網頁

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記實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
目錄:
一、迫害綜述
迫害歷程
一線迫害者
"轉化"招術
奴工迫害
精神藥物迫害
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揭開四會監獄的畫皮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被迫害致殘者
范晨煜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原名校學生會主席遭酷刑示眾
清華大學博士生遭遇"轉化"醜劇
昔日功臣遭五年冤獄摧殘
龍觀德遭"人肉刑具"酷刑
"不死在這裏已是萬幸了"
"監獄本來就是黑的!"
張玉輝的"嚴正聲明"
其它迫害案例

三、惡有惡報
惡人榜(部份)
惡報
聯繫方式
結語

附錄一:四會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地處珠江三角洲的"柑桔之鄉"、"玉器之鄉"──四會市的廣東省四會監獄,始建於一九五一年十月,佔地面積四點二平方公里,關押上萬名刑事犯,是中共迫害廣東省遭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的最主要黑窩。在迫害的血腥中,四會監獄二零零一年被命名為"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
一、迫害綜述
迫害發生以來,四會監獄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至今仍劫持著數十人。為追求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這是中共邪黨考核監獄工作的核心指標),四會監獄及其惡警罔顧法律、道德、天理,無所不用其極;其雖嚴密封鎖信息,然仍傳出並證實有多名學員被迫害致瘋、致殘、致傷,而遭受酷刑迫害者則不計其數,至於精神藥物迫害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驚天黑幕尚待更多曝光。
四會監獄對法輪功的野蠻迫害係中共邪黨一手操縱,如: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會監獄成立法輪功"專管隊",九月司法部副部長吳愛英即來視察"轉化"。某些惡人則圖謀以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換取加官進爵,如:原廣東省司法廳副廳長陳偉雄,曾經數次以"指導"的名義到三水勞教所和四會監獄等地部署迫害法輪功,要求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達到多少多少,因賣命迫害法輪功而被邪黨升任正廳長。

四會監獄樓每層樓9個牢倉。這個看似"漂亮文明"的走道右邊每個牢倉內隱藏著罪惡。
迫害詳情
迫害爆發後,四會監獄即把對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教育轉化"作為"重中之重",在二零零二年前就設立了"610辦公室"(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司迫害。"610辦公室"原設在二樓,掛的牌子是"01辦",後搬至三樓出梯右手邊最裏面,四處防盜門。

"01辦"("610辦")原在二樓(紅圈內),獄政管理科在一樓
二零零三年前後,原監獄長楊日華調離,從外監調來接任的尚東平妄圖撈取"政績"在退休前晉升副廳級,致使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更為殘酷。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全監開始播放反法輪功的電視錄像,監獄報紙全版的反大法內容,各監區都出了反大法的牆報;繼而於同年六月初在羅塘區六監區成立"轉化"法輪功的基地──"專管隊"。專管監區人數約二百,有四個警區,一警區(二樓)是嚴管隊、文藝隊、小報組,二警區(三樓)是羅塘區伙房,第三、第四警區是專管警區(主要在四樓,二、三樓也有),三警區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四警區是強化和鞏固組,包括羅塘區衛生組。"專管隊"由葉長明(副監獄長)、凌烈洲(監獄"610辦公室"主任)主管,張春平具體負責,首批調來了十二名獄警:秦建民、劉助成、藍雄海、劉填、姚國明、馬有新、李飛(廣東籍)、秦剛、朱沼東,張××、張××、曾××。首批被劫持來此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各監區"轉化"不了的,如:劉其峰,范晨煜,劉慶塗,等等。之後,四會監獄派人到北京清河監獄學習所謂的"轉化"經驗,並形成一整套"招術"固化下來。
同年六月三日、九月三日,四會監獄開會下達了每監區至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的硬性指標,並與各監區的工作成績、年終獎金掛鉤,誘迫各監區的惡警為了眼前利益,不惜一切手段對法輪功學員瘋狂迫害(為了追求所謂"在押轉化率"和"出監轉化率"),"專管隊"更是重災區。該監區惡警的獎金來源於"轉化"法輪功學員,以個人百分之十五提成計算,轉化一個,該惡警約有一萬五千元獎金,惡警自己說:"我一年轉化一個就夠本了,那基本工資(約三千元)差遠了。"所以惡警"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賣力。
二零零五年年後,"專管隊"獨立出來成為"專管監區",由羅塘區搬到濟廣區原十八監區駐地(十八監區入監隊調出),為掩人耳目,對外稱"後勤監區",出於"工作"的迫切需要,監獄的"嚴管隊"也攬在其下。此時,原"轉化"班子中張春平升任書記及監區長,秦建民、劉助成任副監區長,其餘的或有功提升,或退避不幹。之後,專管監區開始大批招攬人馬,從各監區又抽調一批警察補充其勢力,由原來的十二人擴充到三十多人,二至三名獄警承包一個法輪功學員,"轉化"任務完成者一律提升調走,然後再調一批補充,繼續不斷的迫害。做"轉化"衝在最前沿的獄警,有李飛(湖南籍)、陳御生、陳曄、何阿三、李皓兒等等,監獄心理矯治科的周傑(科長)等也經常在背後出謀劃策。
二零零七年底,葉長明被調走,陳天義接手副監獄長。其後,凌烈洲因後勤監區出了些"事"之由而被貶到了六監區做個帶班幹警,張春平則踩著凌烈洲的背被弄到了個政治處任副主任的位置避風雨,朱錫鵬調過來任後勤監區邪黨書記。
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四會監獄,一下囚車便被全程錄像,之後錄像被拿去研究分析這個學員的性格特點,再加上各種各樣的所謂"心理測試",以便針對每個學員進行心理迫害;並進行所謂的"體檢"、抽血化驗,甚至注射甚麼所謂的結核菌素;然後是照相按手模搜身,凡紙、筆、書、食品等所謂違禁品統統沒收,外套衣服統統減亂丟入垃圾堆,好看的衣服則被犯人組長私下收藏,佔為己有;並先安排隔離倉隔離一段時間(也叫觀察防薩氏病感染),由四名新犯夾控;大約十天左右再安排到各監倉,白天集體坐在一樓大方水泥地板上不讓動,一上午不准上廁所,進行所謂"轉化"教育,除四個夾控外另安排三名犯人骨幹(組長)統一管理;大約二、三個月就分期分批下到各監區從事車間生產,白天勞動晚上強化"教育"逼迫"轉化",轉化不了再送專管監區,從二零零五年初開始先直接送專管監區,被強制"轉化"後,再統一分批(次)分到各監區勞役。
專管監區實施所謂"分級管理"。分為寬管組(每個月接見兩至三次,可和家屬吃飯,電話可通一小時),普通組(每個月接見一至兩次,電話通半小時),觀察組(每個月接見一次,通電話半小時,電話有監聽,有人監視),嚴管組(迫害極其嚴重,甚麼都被剝奪了)。法輪功學員剛被關進到這裏時,被囚觀察組,警察指使四個犯人監視,一天到晚坐著小凳子,逼承認修煉違法,逼罵很多髒話,說不再煉了,如不轉變就轉入嚴管組,進行難以想像的迫害。
其實,每個夾控、每個獄警都知道,所謂的"轉化"只不過是皇帝的新衣,監區騙監獄,監獄騙省監獄管理局,省監獄管理局再去騙中央,中央呢再去騙老百姓。在專管監區內"轉化"的,沒有幾個真正"轉化"的,越來越多的人在調離專管監區後,馬上聲明"轉化"作廢,有些監區打馬虎眼壓下了,有些實在壓不下,不幹了,捅到監獄去,監獄只得安排調回專管監區進行"回爐"。所以現在的專管監區,在四會監獄內部都已臭名昭著了,人人也都知道在那裏挽著袖子幹的,以及從那塊跳板跳上來的獄警都幹了些甚麼,都是些甚麼角色!
眾所周知,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監獄中很多警察也知道這一點,可監獄就是要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往哪"轉化"呀?那不就是要叫人往惡的一面"轉化"嗎?而邪黨所使用的一切"轉化"招術,無一不是以利誘與恐怖放大人性中惡的一面,來破壞人的本性與良知,從而達到它的為所欲為的目地。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是在害所有的人,因為它打擊的是善,打擊的是人性中最好的一面,而參與其中的邪黨黨員、監獄警察、囚犯則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因為他們在迫害中道德急劇下降,為一些眼前的利益而不明真相、不辨是非,如果不懸崖勒馬,一直跟著邪黨走下去,最終只能成為邪黨的殉葬品。
直接參與迫害者
一線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者,主要是專職"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和被選為"夾控"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人兩類。專職獄警一般不自己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而是操控"夾控"來整人,但其在氣急敗壞之時也會直接毆打學員。夾控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分組輪班緊貼學員,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要在其監控之中,其基於獄警的授意和自身的利益,不擇手段,竭力整學員"轉化"。
專職獄警的條件
被招收為做"轉化"的獄警,初期要求為帶犯經驗豐富、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幹警,這都是為了瓦解法輪功學員信念的需要,如初期的十二個獄警。後期則是要求是新入職的獄警,只要敢往前衝即可,因為剛畢業,屁事不懂,無知者無畏,如李皓兒、陳御生、陳曄等。再一個就是有經濟問題,別處呆不下去的,只能在這死心塌地幹的,如李飛(湖南籍)等。
專職獄警的甜頭
初期,每個監區都分配了"轉化"名額,強制要求必須得"轉化"多少多少名法輪功學員。由於"轉化"出監的人員紛紛重新煉法輪功,所以廣東省監獄管理局一度取消了法輪功學員假釋的權利。專管監區成立之後,每"轉化"一名,則須由省監獄管理局進行驗收,驗收之後,其負責"轉化"的獄警每人可獲數千元至上萬元的獎勵。人們看到的是,期間在幹著"轉化"的那些獄警,在全國房價猛漲的情況下,一個個都購置了大面積的房產,如朱御東、陳曄等;或者購置了小車,如李飛(湖南籍)則向我們誇耀,他的福特車如何在監獄內是最名牌的,張春平則宣稱他"一月存一萬元"。
夾控人員的條件
被調入從事"夾控"工作的犯人,大部份都是從各監區"精選"出來的骨幹(事務犯),主要有兩類:一類是文化水平較高的,這是出於精神上"控"的需要,幫助獄警做思想工作所必備,如劉偉鵬、黎慶明、盧敬棠等,另一類則是暴力犯、吸毒犯、死緩、無期徒刑犯等等,這是出於肉體上"夾"的需要,特別是殺人犯最受歡迎,如骨幹彭永勝、吳加飛等。當然還有一類,就是家庭有點關係的,或者給有關官員特別是張春平等塞了人民幣的,也可以來混一下刑期。
夾控職位的博棄規則
做夾控犯大組長有兩個條件:一是手腕夠狠,對獄警的指示說一不二,執行到位的;二是紅包大個的。如彭永勝,由於其兄為某部隊軍官,對張春平多次行以人民幣攻勢,所以長期來穩坐大組長的交椅。不過,顯然這個位置也不好坐,彭每次關燈之後一起喝茶時都到處訴苦:張書記又提醒"你哥好久沒來看你了",又到了出血進貢的時候了。
年紀大的想當白班的,也有一個潛規則。特別是冬天,年紀大的夾控人員值通宵班都吃不消,這一點上頭也摸得很準。所以,當突然間或因某一小事被調值晚班的人員,就知道又需要家裏活動活動了。例如何仕源就無奈地稱:調一次班,失一次火。
還有一個,想拿"成績"、想減刑、想假釋的,有錢比沒錢好使。如林瑞剛在夾控內部公開宣稱的是,為了辦假釋,通過張春平的手花出去的不下十萬!
當然,以上那些都是皮毛,一個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千萬不能同情被夾控者,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據講以前有一個叫羅榮的夾控,是個研究生,他就是因為看不慣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沒有完全"配合",被多次懲治,最後被張春平公開踢走。
"轉化"招術
經過幾年的"轉化",四會監獄已形成了一整套完備的、專門用來對付法輪功學員的整人套路,這些手段甚至在"夾控"人員中都已是人人知曉,乃至於爐火純青。
一、肉體上的十大強制措施
(一)猛下馬威。專管隊成立之後,每一個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抵監後,立即被數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獄警押至專管監區,隨後展開全身扒光、搜身、隨身攜帶物品一件不漏搜查並登記造冊,全程錄像,照相登記按手印,悉心營造出一種即將押赴刑場的驚悚氣氛,以對新入監人員造成強大的心理震懾!
(二)獨倉禁閉。被震懾之後,新入監人員即被帶到倉內單獨關押。一般而言,整個倉內只關其一人,斷絕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觸,必要時則與夾控住同一倉內。獨倉禁閉是種封閉式迫害,獨倉沒有窗戶,沒有燈光,只有六平方米的黑屋,一關就是一週或更長時間。
(三)多人夾控。安排四名罪犯專門一天兩班地進行監控。所謂"夾控",即是"對肉體實施夾緊;對精神進行控制"。杜絕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證其聽"應該聽的話"。
(四)坐老虎凳("軍姿坐")。在倉內必須整天坐在一張三十公分高的塑料圓凳上,雙腳不能超出指定兩塊瓷磚的範圍,兩腳並齊,兩腿併攏,兩膝蓋靠緊,雙手平放在兩膝蓋上,腰部挺直不能彎曲,目光平齊,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會受到夾控人員出重手進行"強制規範"。
(五)斷絕睡眠。平時早六點起床,晚九點以後睡覺,中午不准睡,對於"頑固分子",輕者在半夜入睡時會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發的強聲驚嚇,讓其身心備受摧殘;重者直接則是斷絕睡眠,視需要可以從一晚至一月不讓沾席,一打瞌睡就是拳打腳踢;或用涼水從頭澆到腳。
(六)強行灌食。對於不配合"轉化"而絕食抗議的,則採用強行灌食的方法,在強灌中故意撬崩門牙、拉扯灌食管,威脅或直接捅胃部等,甚至將皮管在食道裏快速推進、拔出,反復這樣折磨十八次。
(七)毆打折磨。如插指甲縫,用竹籤或針插指甲縫;如點幾支香煙放在鼻子底下熏,用煙頭點手背,燒手背起泡;如用拳頭打,打臉打眼睛,甚至致失明;如把手掌放在地上,用腳後跟踩,等等。
(八)鉗制如廁。一般而言,雖然廁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廁所,則必須要"打報告",經過允許後方能去。對於思想"跟不上"的,隨時則會遭受隨意禁止如廁的虐待。或就叫你坐在小凳子上拉在褲子裏,拉完後把褲子脫下來,自己弄乾淨後再穿上(褲子是濕的)。
(九)禁止洗漱。根據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員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熱之季,也不會松禁,任由其身上發餿發臭。
(十)當眾批鬥。掛大字報、拉大橫幅,獄警在上面拿大話筒大叫大吼,由已"轉化"人員上台"現身講法",中間則是批鬥台,四個夾控夾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坐在中間接受"教育",底下則是數百的犯人被強制觀看。
二、精神上的十大折磨招術
(十一)、記錄報告。平時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包括晚上睡覺的姿勢、翻幾次身、醒幾次、有否做夢等等,均會被夾控進行監視,時間地點幹甚麼被記錄下來,整理成報告每天兩報(夜班早八點交班時報,白班晚八點時交班時報)供獄警審查,以找出其的薄弱處、突破點以便下毒手。
(十二)糖棒齊施。剛到之時,先是空架子下馬威,唬完之後,獄警粉墨登場,初是和顏悅色,不行了則是暴風驟雨打響雷。寫了"轉化""三書"則是笑臉相迎,不吃敬酒則罰酒侍候。實在不行,則關起門來實施"強制措施"。
(十三)關門撒野。因為有不少人員在第一階段就交了"三書",所以專管監區表面上看似乎沒有十分過份的行徑,實質上由於也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堅守不動,所以幾乎每天都有一些非常不人道的勾當在門後邊愈演愈烈。這一點甚至矇騙了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
(十四)連續灌輸。最典型的做法,則是連續不斷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灌輸式的"教育"。一般有獄警訓話、觀看錄像。其間夾著其它一些被迫"轉化"人員的"幫教",再輔以夾控人員的不間斷的慫恿。
(十五)言語辱罵。對於一些腦子"不開竅"的,往往在教育過程中會伴以激烈的辱罵,一般是罵其本人,甚者波及到至親、好友,言語多是污辱人格之詞,或者與"性"相關的不堪之詞。再一個則是罵法輪功的師父。這種言詞的低俗以及下流,有時都令眾多的夾控側目。
(十六)多方圍攻。有時也會展開一些"辯論",在獄警的精心安排下,針對某一些問題或者法輪功的法理進行"探討",此時往往是一幫獄警、被迫"轉化"人員及夾控共同群起攻之。論到理窮之處,則通常以辱罵收場。
(十七)與世隔絕。不允許接觸他人、不允許讀報看書,連邪黨的"新聞聯播"都不允許看,營造出一種非正常的、與世隔絕的氛圍,以動搖其信念。有甚者,連夾控人員都不允許跟被夾控的人員說話,有的人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之中,語言功能嚴重衰退。
(十八)離間家庭。對於一些未"轉化"的,如果其家庭有條件來監探視的,則其親友無一例外地被脅迫、誘導來參與"轉化",輕者誘以親情為碼,重者則鼓以婚姻、父子關係為要挾,不惜破壞法輪功學員的婚姻、家庭,也要達到其"轉化"目標。
(十九)心理干預。採用心理學的一些皮毛手段來進行心理干擾,給一些未"轉化"的人員扣上心理障礙的帽子,在犯人群中孤立他們的同時,借機施加所謂的"心理矯正",一些心理矯治科的獄警如周傑等甚至慫恿要以"滅欲"的方式──即是"他想要甚麼,就剝奪他甚麼"的方式──來達到"轉化"的目地。
(二十)封鎖言行。對於一些被迫"轉化"人員,也要配一到兩人專跟,以杜絕其與其他犯人進行深入一點的接觸,如果發現"越界"行為,則兩者都立即會受到制止、恫嚇乃至懲罰。
以上兩套共二十大招術,在四會監獄內部已經成為一套成熟的套路,每天上演,並且相信其越練越趨向精尖!
(三)招術釋解舉例:坐老虎凳("軍姿坐")
"軍姿坐"不是普通軍人的坐姿,四個包夾犯依惡警的指示、提示,將法輪功學員的雙腳固定在兩塊磚的任何位置,哪個位置最不舒服就用哪種坐法,例如矮瘦的,雙腳掌往左上角、右上角拉,這樣身體就會微微往後仰,重心落在臀部,上身坐不直,惡犯就用腳頂、手拍、手打。
三天後,臀部開始發癢、麻痛,每天雙腳好像有螞蟻咬,起身上廁所要拖著走。這時惡警安排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包括央視造假的焦點訪談、天安門自導自演的自焚事件等,圖像很多也經過剪切等處理(就天安門偽火,監獄不少人也認為那是在拍電影特技,甚麼細節都有,突發事件不可能拍得那麼清楚、專業),很多畫面與外面電視看的不一樣。看了錄像後,包夾犯會問有甚麼想法、看法?你不說話或閉上眼睛,就用手推你,再不說話,就開始人身攻擊、講侮辱性的話;你開口說話,他們就記下你一語一行,進行雞蛋挑骨頭的批鬥。
觀看幾天錄像,惡警要求寫觀後感或思想匯報,並假惺惺說材料可以坐板凳在下鋪床上慢慢寫。你不寫,"軍姿坐"時包夾犯就兩人四隻手按肩膀要"抬頭挺胸"、雙腳要"按步就班",上廁所也進行時間限制,早上九點半,下午四點鐘各上一次,這時包夾犯會向惡警請示。這也說明,所有這一切都是在惡警的指示、默許下做的,連上廁所的權利也要剝奪,水也不敢多喝,這就是專管監區的"人權"。
"軍姿坐"每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起來上廁所時雙腳四、五分鐘是沒甚麼知覺的,走路要拖著走,每走一步都是陣痛。作為一個大法的信仰者,一生就是為大法而來的,要說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話,比死亡還痛苦。這就不難理解,為甚麼有那麼多法輪功弟子進行絕食抗議。
惡警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逼"軍姿坐",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期間,禁止走動,吃飯時由夾控打好送到手上,吃完飯由夾控洗碗,凡需走動辦的事均由夾控代勞,目的就是不讓你離開凳子,有活動機會。整天不給洗澡,不給睡覺,晚上睡著時故意弄醒你,法輪功學員周磊被專管迫害時就經受這樣的折磨,坐牢九年被折磨九年。
奴工迫害
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先在新監隊關押一段時間,然後轉到各個生產監區分別關押。整個監獄分為十八個監區,生產各種各樣的奴工產品,有鞋、帽、衣服等,而對外則稱"某某工廠、某某車間"。二零零三年七月,黃奎被轉到四會監獄的十五監區,當時十五監區的奴工產品主要是籐製品,包括籐椅、籐桌子、籐籃子,甚至月餅盒等,還有玉石加工,後來加上了編織高檔毛衣。無論是哪種奴工產品車間,空氣都是非常污濁的,籐製品車間充斥著染色劑、漂白劑的氣味,空氣中充滿著籐條原料的粉塵;毛衣車間更是飄散著毛線的粉塵。幹活時就有犯人當場暈倒的。而且監獄裏肺結核的發病率都很高。
在"轉化"迫害的同時,法輪功學員還遭遇奴工迫害。被強制"轉化"的學員,經省司法廳"610"所謂"驗收"後,就隨時有可能調往其它指定的監區,從事強制性奴工。這些監區與監獄"610"簽定接收改造協議,有一整套監視機制,有專門的互監區、線人、專管惡警、刑偵惡警,記錄每天的一言一行,包括與甚麼人說甚麼話,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留意。如果同犯人講真相被知道,會被送回專管監區"回爐"迫害,之前的減刑也會被取消。同時,規定每月必寫一份思想認識,匯報思想改造情況,在車間不准離開工作台,在監區必在指定範圍地點內活動,由三到五人組成一個互監組,不准脫離互監組活動,互監組人員由監區指定下達任務進行監視,互監組成員每月必交一份當月思想勞動改造情況報告,互監組成員監控到位每月可加一分(勞動二分),予以獎勵。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規定,奴役犯人的收益,監獄每月須按人頭上交四百六十元,剩下的錢監獄可以支配,一般是監區與監獄對半分。在金錢的誘惑、刺激下,奴工迫害極其殘酷。
在所謂勞動監區,從早上六點五十分開工到十一點五十分收工,下午一點半開工到五點五十分收工,扣除兩個時段中間十分鐘上廁所,一天要勞動足九小時,遇到趕貨,星期天還要加半天工。為了掩蓋加班、延長奴役勞動時間的事實,監獄就在表面文字上做文章,把犯人做得最快那一級別的勞動量定為八小時,那麼其它級別的都低於八小時,造假出來的平均工時是七小時多、產值約三點六元/小時,看表面數據與外面的工廠待遇差不多,可事實上裏面的犯人做得比外面的工人快,為趕定額,上廁所時間都捨不得上,匆匆去匆匆回,很多人坐得太久沒活動,而得了前列腺炎。
精神藥物迫害
對喊"法輪大法好"、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將他們秘密關在禁閉室,私下強制打一種針,或把藥摻到飲水裏逼人喝,再強壯的人被下藥後都會四肢無力,呈現出昏昏欲睡的狀態,會自言自語,出現輕微的幻覺,按犯人的說法:"這人差不多(廢)了"。
在專管監區,一個解放軍總參謀部的軍人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姓劉,因不配合邪惡而被嚴管半年,始終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他絕食抗議半年,他們就對他強行進行插鼻灌食,還打迷幻藥致使他出現幻覺。在迫害期間,心身受到嚴重摧殘,一個原本非常健康的人被折磨的患上了高血壓,和心臟病,走路都氣喘噓噓,入監時身無病痛 出監時全身病痛,好人被整成病人。
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是串通一體的。四會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波及到其親人。例如:二零零九年四會監獄惡警與特務配合,躲在車內給前去探訪的家屬拍照,為迫害做準備。深圳學員李振銘的妻子黃希燕去四會監獄探視他後,一週內在深圳被綁架。四會監獄惡警稱他們早知道此事。其他學員家屬也遭到恐嚇。
尤其令人髮指的是,法輪功學員冤獄期滿往往不能自由回家。在中共邪黨操控下,四會監獄與學員所在地區惡人相勾結,須由學員單位(或家庭)所在地"610辦公室"和派出所派員前來押接,而堅定學員則綁架到指定洗腦班繼續"轉化"。例如: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深圳法輪功學員余聯和李政銘,從四會監獄放出,但被非法拘禁在深圳洗腦班。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還進行著一項極端隱秘的、"這個星球從未有過的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以下為國際社會調查"活摘案"涉及到四會監獄的部份內容(摘自新唐人電視台製作的錄像《生死之間》):
利夏-萊米:(中文翻譯)例如,我們在曼谷採訪的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於新會。他在南方的廣東四會監獄被關押了六年。他說,在犯人中這已經是常識了,常常有人會被帶走,每當有人需要器官的時候。這個人可能是某個官員,或者是某個有錢人。每當這時,監獄裏就有人會被帶走。有時,別的犯人或者是獄警會威脅他說,如果你不老實,我們就殺了你,然後賣你的器官。
於新會:其實,我們在監獄都知道,只要你死,或者你還沒死,其實都要把你的器官搞定。
旁白:於新會在監獄裏曾經過三次身體檢查,最後一次是在2005年的3月,在武警虎視眈眈的監視之下。監獄裏的人都知道,確確實實存在著一份名單,每年都會有一次,名單上的人會被帶走,再也不會回來。
利夏-萊米:(中文翻譯)每年都有一次,一個大汽車會開來,它會在監獄的各處兜一圈,然後停在監舍的樓外。警察會手裏拿著一個名單來到樓裏,他們會進到不同的監舍,(按照名單)叫某個人的名字並核實身份。好,你是這個人。好,拿上你的鞋和外套,跟我們走。他們甚至不許帶任何其它個人物品。到下一個房間,找到要的人,整個過程非常可怕,因為誰都不知道誰會被帶走,為甚麼(被帶走),帶到哪裏去。他們只是把這些人搜集起來,放進大車裏。有時有兩輛,三輛,或者四輛大汽車,在深更半夜裏,裝滿人,然後拉走,從此這些人就再也沒有音信了。
旁白:於新會曾在GOOGLE的網上衛星地圖上,向調查員指出深夜帶走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汽車在監獄裏的停靠地點。在兩位調查員訪問的證人中,有15人曾像於新會一樣被迫接受可疑的身體檢查和抽血。
麥塔斯:(中文翻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個法輪功學員,你進了監獄,你基本上就處於被活摘器官的流水線上了。我的理解是這樣的。
揭開四會監獄的畫皮
"假、惡、暴"是中共邪黨的本性,這在四會監獄表現的淋漓盡致。僅舉一例。二零零三年三月,香港懲教署首次被允許進入四會監獄參觀。那時新監隊一個監倉裏至少關押著三十名犯人,可只有十二張床,很多犯人只能睡在地上。為了向香港懲戒署表明中共監獄的條件很好,參觀那天,監倉裏只留十二名犯人,其餘人都被帶到奴工車間幹活,並且連監倉裏的拖鞋、牙膏、牙刷,甚至晾曬的囚服都只留了十二套,其餘的都被塞進編織袋藏起來。
事實上,四會監獄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被掩蓋在其光鮮的畫皮之下。四會監獄表面鼓吹的"公正執法、依法治監"、"春風化雨"般的"轉化",一如納粹奧斯維辛集中營為欺騙國際社會而盛開的鮮花。必須揭開其精心炮製的畫皮,才能了解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法輪大法洪傳,不分階層、等級,只看人心,而人皆有佛性,法輪功從傳出至迫害開始的七年間,大陸修煉者遂有億萬之眾,皆為主流社會的基本民眾。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迫害的是大陸主流社會的基本民眾,這從四會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高學歷(約佔百分之八十)可見一斑:如陽文(楊文),畢業於北京清華大學計算機系,後留學日本東京帝國理工大學,獲博士學位,只因發放法輪功真相傳單而獲罪,連普通犯人都說,把這樣的知識份子都關起來,共產黨真是昏了頭;又如:林洋,清華大學水利系碩士生;張玉輝,北京對外經貿大學畢業;李鳳友,原南海艦隊某獨立團團長,飛行員,復員後在珠海三灶機場開民航客機;張國良,飛行員;陳小軍,北京科技大學畢業、珠海格力空調公司工程師;袁華,華南農業大學在讀碩士研究生;梁剛,華南農業大學在讀碩士研究生;馮文濤,廣州外語大學畢業;晁昊,深圳大學畢業;談偉昌,中山大學畢業;林慶,廣州中醫藥大學畢業;胡建華,石家莊陸軍學院畢業,溫建民,原廣東汕頭中級人民法院審判員,等等。一個民族的精英慘遭迫害,一場空前的民族浩劫!

深圳學員、千萬富翁李建輝

香港學員孫鐘文

被迫害致殘者(一)饒超元。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已被綁架一年多的廣州學員饒超元被誣判八年,直接轉押到四會監獄十監區一分區繼續迫害。其親屬沒有接到法院的「判決書」,只接到四會監獄的一個判刑八年的「通知書」。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親屬去看望饒超元時,才發現由於長期被迫害,他的一條腿因戴腳鐐已經殘廢,平常走路只能一瘸一拐的,十分艱難。而饒超元同修大法的弟弟饒卓元已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二)劉其豐。東北法輪功學員劉其豐,因不配合迫害被「嚴管」,惡人給他打了一種藥物致使他腿癱瘓,不能行走,監獄當局反過來以此嫁禍於大法,誣陷劉其豐的癱瘓是煉功造成的,妄圖掩蓋他們的犯罪事實。醫院負責「轉化」他的獄醫將其購物賬單上的錢騙取一千多元,被劉其豐發現,追要多次無果,反說其劉其豐誣陷,此事專管監區人人皆知。
(三)周磊。被誣判十二年的原美國微軟深圳公司的市場部經理周磊,一九六九年年六月生,廣西壯族自治區白縣人,畢業於江西財經大學。周磊光在專管隊內就被關了三年多,他的女兒在他入獄後出生,數年間父女相見只有寥寥幾面。在專管隊內,惡人採取強制與偽善、欺騙相結合的方法,皆是退伍軍人出身的「夾控犯」,定期輪換,在惡警幕後操控及指使下,每十二小時輪班上崗,流氓殘暴的手法層出不窮。高壓迫害並酷刑極度折磨,打、罵、「軍姿坐」、「面壁」、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老虎凳、不讓正常大小便等等。可這些都不能讓周磊屈服。一看對周磊硬的不行,惡人就來軟的,強迫看詆毀大法的邪黨媒體報導及宣傳,實行所謂幫教,叫來廣州女子監獄的幾個號稱「轉化能手」的女惡警,開始每天和周磊「談心」、「辯論」,假裝在生活上關心,安排一些打籃球之類的活動,看看電視、DVD電影,企圖消磨周磊的信念。面對這一切,周磊保持著理智與清醒,逐條駁斥女警的謊言與伎倆,痛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及毒害世人的欺世謊言。周磊成了惡人的眼中釘。他的一隻耳朵被獄警張春平指使夾控王學軍打致幾乎失聰。
范晨煜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左右,原籍湖南的廣州法輪功學員范晨煜剛被劫持到四會監獄,因拒絕穿囚服、照像,立刻被十多個事務犯群毆,之後惡警用電棍電擊他,當天就被送到「嚴管隊」進行迫害。二零零三年過年時,他被暫時放回新監隊。三月的一天,央視「新聞聯播」播出一條反法輪功的新聞,范晨煜為了抗議,在隨後的收倉報數時拒絕報數,被惡警叫到前面,命其蹲下,范晨煜不蹲,而是坐在地上打坐,惡警開始破口大罵,拽著他的衣領在地上拖到辦公室,拿電棍電擊。同時惡警命令其他所有的犯人都到外面的操場上冒雨跑步。當夜,范晨煜的四個互監組成員都不允許睡覺來監視他。次日,范晨煜又在大廳裏盤腿打坐,被事務犯組長李某看到,范晨煜堅持打坐,李某遂上前拽著他的衣領把他在地上一直拖到惡警辦公室,嘴裏還嚷道:「裝死!是不是?」
之後,范晨煜被長期「嚴管」迫害。一個人關在一個兩三平方米的小屋內,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面,常年戴著手銬、腳鐐。生活條件極差,不准購物,沒有肉吃。有時惡警怕他「發霉」,就帶出來曬曬太陽。在這樣非人的殘酷迫害下,范晨煜精神受到嚴重摧殘:有時他會將自己的大便弄到鼻子前聞,以刺激一下自己,畢竟那裏的環境實在太單調了。至少兩年以後,范晨煜才被轉送到「專管監區」。他已不太會說話,智力也減退了不少。即使這樣,邪惡的「610」辦公室(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還經常叫他寫所謂的「思想彙報」。范晨煜身邊的普通刑事罪犯都說:「范晨煜是真正的好人。」比如天冷的時候,他會將自己的毛衣脫下來給其他人穿;米飯不夠吃時,他就將自己碗裏的米飯撥給別人吃。
由於在新監隊期間被十數人群毆,被長期禁閉、百般折磨,范晨煜最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范晨煜在禁閉期間,心理矯治科的陳紅軍教授曾與他進行過心理方面的測試及交流,陳在私下交談時提到:范當時心理狀態都比較正常,所以對於其後的精神紊亂,認為是受到「非常」的壓力所致。此後,范晨煜卻被張春平特意調入專管監區,作為法輪功學員「出偏」的一個活樣本擺給全監區人觀看。(二零零九年三月上旬,范晨煜同修大法的母親熊玉蘭遭綁架,其後范晨煜被父親送到精神病醫院。)
原名校學生會主席遭酷刑示眾
莊文舒,武漢水利電力大學(現併入武漢大學)碩士畢業,曾任校學生會主席、校研究生會副主席,畢業後在深圳市審計局工作,曾作為提拔處級幹部的重點培養對像,前途極佳,只因在二零零零年深圳高交會期間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而被非法判刑七年。
莊文舒被劫持到四會監獄後依然非常堅定。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監獄放污衊大法的錄像,莊文舒與關在同一監區的黃奎一起絕食、拒絕做奴工。因莊文舒拒絕接受「罰蹲」,惡警給他雙腳戴上了幾十斤重的大鐵鐐,鐵環直接鎖在腳踝上,每走一步都非常疼痛。給莊文舒戴腳鐐的當天,下了一場罕見的雷暴雨,似乎上天都在為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非人迫害而感震怒。
四月二十一日中午,緊急集合哨吹響,全體犯人被要求蹲在操場上。文革式的「批鬥會」開始了。莊文舒和黃奎被惡警押到前面,倆人被惡警迅速反銬手銬,莊文舒依然戴著幾十斤重的腳鐐,惡警強迫他倆跪下,遭拒絕,十幾根充足電的電棍便劈劈啪啪的把他倆捅到,惡警的大皮鞋踢過來,聲音都很大,之後人被放倒在地上,依然是十幾根充足電的電棍捅上來,一股股電流、一聲聲脆響、閃閃的藍光、一陣陣疼痛,人渾身在痙攣、在抽搐,惡警還專門電手心、耳朵等敏感部位,邊電還邊問:「認不認罪?幹不幹活?」在惡警施暴的過程中,它們還不斷的大放厥詞,並讓所謂的犯人「代表」發言,攻擊法輪功、攻擊法輪功學員。這是中共慣用的「挑起群眾鬥群眾」的手法。
後,莊文舒被劫持到專管監區洗腦迫害,曾被整天罰坐,從早六點到晚十一點。莊文舒曾被罰戴手銬、腳鐐逾兩年。莊文舒被迫「轉化」後,轉調三監區,期間他給尚東平寫了封信,細述在專管監區所遭到的種種非人待遇,結果該監區的書記嚇得先通風報信給張春平,將信壓下沒上交監獄,張春平則嚇得趕緊四處做善後工作。自認為消滅罪跡後,平安無事之後,張又得意洋洋地向林瑞剛等一眾夾控炫耀其「一手遮天」之能。
對清華大學博士生的「轉化」醜劇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清早,在珠海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年之後,遭誣判五年的清華大學博士研究生黃奎被劫持到四會監獄繼續迫害。在「新監隊」,黃奎因不戴罪犯牌、不唱邪黨歌曲而多次遭到打罵;曾被多次強迫蹲在地上、鎖在寒氣逼人的鐵椅子上,由惡警問話、逼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經常持續到深夜。二零零三年七月,黃奎被轉到十五監區,除了奴工迫害外,還有「政治洗腦」,他平時的一言一行都被夾控詳細記錄,用來向監獄「610」辦公室彙報。二零零四年三月,黃奎、莊文舒等絕食、罷奴工,監區惡警開「批鬥會」,強制二人跪在幾百人面前,拿十幾條電棍一起電,之後就嚴禁同任何人說話。
其後,監獄和「610」系統從上到下壓下了所謂的「轉化任務(或曰指標)」,當時監區惡黨書記正想往上爬,於是黃奎成為整個監區的「焦點」,他受的壓力非常之大,且一天比一天大。從二零零四年十月開始,惡警把黃奎隔離在在二樓的一個監倉,加他共十二個人住,其中四個事務犯,另外七個夾控,罪惡而系統的「轉化」迫害開始了。遭惡警下流惡毒的辱罵是家常便飯,用它們的話說就是「要像蒼蠅一樣每天圍著你轉使你心煩」,一次警察連續罵他十個小時,沒讓他喝一口水、吃一口東西、上一次廁所。他經常看到惡警的眼睛都罵紅了,全都是紅的,宛如惡魔,很可怕,還在那兒罵。有時警察故意當眾把開水慢慢倒在他身上,進行人格侮辱。一次,他被逼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碟,他不看,惡警指使多名犯人強制他看,在肢體衝突過程中,黃奎的額頭碰破,鮮血流出。
從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始,惡警在黃奎的睡眠問題上做手腳,指使夾控在晚上睡覺時每隔十分鐘把他叫醒一次。有時將他的被子掀開,一個夾控特別惡毒,在他睡覺時經常用胳膊肘使勁壓他的膝蓋骨,非常疼痛。從二零零五年三月中旬始,惡警乾脆整夜都找黃奎「談話」,使他整夜不能睡覺,被罰坐在值班室的小凳上,逼看誣蔑法輪功的惡毒錄像,或是逼看誹謗大法的書,到凌晨五點四十多才讓回監倉,而到五點五十分就要起床,而白天是更不能睡的,也就是說每天只能睡幾分鐘!這樣持續了整整一個月。迫害最嚴重時,是一天一分鐘都不能睡的!稍一閉眼睛就會被夾控推醒。誰能想像那一夜一夜的黑暗、寒冷和睏倦,誰能想像那一夜一夜的侮辱、咒罵和刁難!
昔日功臣遭五年冤獄摧殘

胡建華
原少校軍官、個人一等戰功榮立者、武漢法輪功學員胡建華,遭誣判七年六個月,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四會監獄繼續迫害。初,胡建華被關押在十八監區新建隊,曾被強行拉到操場水泥地上,坐著曬太陽,不給開水喝,所謂在高溫下「反省」,如不配合就拉去站軍姿或搞訓練,一曬就是三個多月;又曾二十多天不讓睡覺,期間他血壓呈高危狀態、心肌嚴重缺血,也不放過,還把他壓在老虎凳不能動,抬到窗口處吹西北風或用電風扇往他身上吹,把老虎凳前後左右的轉動、晃動,放倒地上趟著敲打額頭用書打臉;二零零五年過年後,胡建華被禁閉在一個單獨房間,由五名犯人夾控,他被禁在老虎凳子上,八天八夜不准睡覺,只要眨一下眼就是一棍子,打在腳踝骨上疼痛難忍;甚麼都不准幹,包括洗衣、洗澡、刷牙,大小便要打報告,經許可才能入廁,否則硬憋著。在第八天半夜時,罪犯張次南看胡建華眨了一下眼,就一棍子打在胡建華頭頂,把棍子打斷,然後上前拳打腳踢將鼻子打破,鮮血直流。二零零五年三月五日,胡建華被轉押到專管監區繼續迫害。專管監區一個房間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安排四名罪犯包夾,白天兩人晚上兩人跟身監控。他們畫地為牢,把法輪功學員固定在一塊磁磚上,坐在一個圓凳子上,兩腳並攏靠齊,兩膝蓋貼緊,兩手放膝蓋上,腰桿挺直,上身正直不准變,否則就拳腳相加;規定一天小便兩次,每次五分鐘,大便一次,不超過十分鐘;不配合的就拉去禁閉,嚴管,三個月不行就半年。胡建華因長期坐在塑料凳子上不准動,把屁股全部燒爛,臀部長滿了褥瘡,像花斑一樣潰爛流黃水,只要一坐就鑽心的疼。
五年冤獄中,胡建華的親人千里迢迢去見他,監獄不准見。親朋好友電匯來的一千元生活費被監獄私吞,匯款單不給他本人簽收(家信告知寄了一千元才知道),胡建華找監獄要錢,監獄卻說查不到。胡建華上千元的高檔西服、名牌毛衣、內衣等,被劫持到監獄時被全部沒收,有的剪爛丟入垃圾裏,有的內部私分了,根本不按規定給予妥善保管或郵寄回家中。看守所將胡建華劫持至監獄時,將他的私有財物一起移交給獄方,如判決書、裁定書、所有家信、手機、錄音機、鑰匙、三百多元現金等,但監獄卻不給胡建華本人。正常通信層層檢查,一封往來信雙方得等兩個多月才能看到,有的信還被非法扣留。
龍觀德遭「人肉刑具」酷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在遭廣州市公安局和東莞市東城區公安分局等惡警綁架時,廣州學員龍觀德遭暴力侵害致內臟重傷又不獲醫治,並不許親人探視。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龍觀德被秘密非法判刑七年半後劫持到四會監獄。龍觀德因內傷疼痛的呼吸困難,每日難以入睡,但監獄當局拒絕給予治療,並施加更加殘酷的迫害。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的探視中,龍觀德的親人發現龍觀德情況堪憂,其身體狀況較之此前幾次見面相差很大。龍觀德如今極其蒼老、消瘦,別人才穿一件短袖單衣,他卻套著三件衣服,其中一件是秋毛衣,而且走路不正常。經親人多方了解,證實龍觀德目前在監獄裏被強制洗腦,強迫寫「三書」、揭批材料等等,龍觀德堅決不配合,為維護大法和師尊的尊嚴,寫了揭露邪惡之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惡警們咆哮如雷對他進行了暴力迫害,使用了一種極其惡毒的「人肉刑具」(惡人團團圍著法輪功學員以手掌用陰力推打頭部和身體要害部位,邊擊打邊拉動被害人的身體轉圈,類似珠海法輪功學員何志維曾在湛江遭受的酷刑)。目前龍觀德和獄中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受到殘酷迫害,不時傳出被迫害者的悲慘叫聲。龍觀德的親人們正尋求各方支持,對四會監獄方進行質詢和抗議。
「不死在這裏已是萬幸了」
遭誣判六年的廣州學員余新輝,二零零三年下半年被劫持到四會監獄三監區繼續迫害。為「轉化」余新輝,兩名監獄長、一名管教和六名罪犯一起上陣,持續三個月不給吃飽,不讓睡覺,天天用酷刑打罵,甚至用同性戀的罪犯羞辱他等手段逼迫他放棄信仰。在極端邪惡的迫害下,余新輝行走困難,出現胃部嚴重疼痛、徹夜失眠,嘔吐,無法進食等症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廣東省司法當局同「610」一起以警銜升級為誘惑,導致惡警喪失人性酷刑反覆加害於余新輝等法輪功學員。但是都沒有動搖余新輝對大法的正信。余新輝被迫害得身體十分虛弱,但監獄方面非但沒有收斂惡行,反而利用監獄醫院以給他看病的名義加深迫害,將各種止痛劑、麻醉劑、阿司匹林、「2546」等注射藥物給其超量使用,由於藥物過量,致使余新輝大小便困難,視物模糊,瞳孔放大。迫害余新輝的六名罪犯中的其中五名都是軍人出身,體形高大。後因此事在整個監獄曝光,監獄看事情敗露,將六名罪犯中的兩名調到東北的監獄,另外三名提前釋放,一名還在四會監獄關押。其背後主使正是監獄的官員。另外四會監獄為了掩蓋所犯的罪行,每隔幾個月就換一批人。在數年的高壓迫害與折磨下,余新輝被迫害得骨瘦如柴,面無血色。家屬曾質問三監區的管教梁大琛和另一名管教:如果余新輝在監獄出現生命危險誰負責任?這兩名惡警惡狠狠地講:人死了監獄不負責任。二零零六年年初,余新輝只是腹部較大,家人向監獄有關負責人要求釋放余新輝,回家做全面檢查,而監獄刑法執行科歐科長講,余新輝只是二級病情,不是一級,不給放人,而不予理會;但到七八月份間,余新輝出現吐血現象,監獄的醫務人員講,余新輝不死在這裏已是萬幸了。
「監獄本來就是黑的!」
二零零四年一月五日,法輪功學員廖努力遭深圳福田區法院誣判十年,之後被劫持到四會監獄繼續迫害。在七監區,廖受盡非人折磨。二零零六年,惡警鐘少彬指使罪犯王桂海(被惡警封為骨幹的牢頭獄霸)對廖進行毆打。將廖打暈後,經犯醫(指定的犯人衛生員)余偉凡診斷無生命危險後,鐘又對廖進行威脅,警告廖不要鬧事,否則以後就沒這麼輕。當班主管獄政管理的副監區長張潮斌則躲到一邊,縱容行惡。張潮斌也是對廖進行百般刁難,經常莫名扣除廖的行政獎勵,電腦上也莫名出現有廖的行政處罰(行政處罰須有當事人的簽名確認,不服的可以向上提出覆議)。但廖找到張時,張很囂張地說:錯了就錯了,沒得改!監獄本來就是黑的!後來,廖對此事的處理不服,投訴到監獄,監獄長尚東平將舉報信退回監區,要求內部解決。張接到指示後,對廖處以行政處罰。七監區邪黨書記(兼監區長)曾偉欽對廖進行百般刁難,安排超強度奴役勞動,完成不了任務就進行體罰(如跑步或進行軍事集訓等),還指使其他罪犯(被監區領導稱為骨幹的牢頭獄霸)經常找碴,輕則侮辱,重則一頓毒打。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廖刑釋出監,當時主管所謂的「教育改造」的副監區長陳遠彬扣掉了廖的三項發明專利材料、文學作品、在監獄服刑時獲得的一些資格證書以及監獄發放的路費。
張玉輝的「嚴正聲明」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陷身四會監獄的珠海學員張玉輝書寫「嚴正聲明」,明慧網於次日發表,「嚴正聲明」如下:
我在邪惡迫害中,經歷七天七夜刑訊折磨,強迫勞動等,又有三天三夜被「釘」在十字架上。因血肉之軀難御邪惡政治流氓操縱國家機器逞惡,動念取巧以待在自由中與邪惡鬥爭,於2003年11月違心寫下所謂的「三書」,以後又被要求進一步「表現」以獲減刑假釋,且被威脅,於是驚醒,茲公開揭露此等所謂「轉化」之真相,絕不接受強加在大法與學員身上的一切,絕不動搖,絕不再妥協。特此聲明所簽的「三書」及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措辭更嚴正的聲明信件已送獄方。
其他迫害案例
(一)劉喜峰。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曾獲得「深圳市優秀教師」稱號的劉喜峰,二零零二年九月再次和妻子同時被捕,妻子被非法勞教,後在勞教所迫害致死。劉喜峰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三年是十二月被劫持到四會監獄。從看守所開始,劉喜峰就長期絕食,不穿囚服,每次電視上放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他都高喊正法口號。他被長期打吊針、戴腳鐐,時間長了之後身體極度虛弱,走路能力喪失殆盡。即便摘下腳鐐,他走起路來也如蹣跚學步的嬰兒或是「羅圈腿」殘疾人,其狀慘不忍睹。劉喜峰一直抵制穿囚服,惡警還是逼他出工,他就穿著白色的內衣出工,在清一色的藍色囚服中間顯的格外奪目,成為監獄中一道最為亮麗的風景。
(二)澹台動動。北京人澹台動動,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後在深圳雕塑創作研究所工作,剛到四會監獄不穿囚服,被十幾個惡警群毆,打斷三根肋骨,打傷外陰部,但他正念抵制迫害,兩個月後自動痊癒。澹台動動由於長期的禁閉迫害而幾乎喪失說話能力,後來再由別人教他說話,好不淒涼!
(三)李鳳友。原南海艦隊某獨立團團長、飛行員李鳳友,在專管監區期間被獄警秦建民多番折磨,罰坐從早六點到晚十一點,坐小凳子兩腳並攏,不許動。李鳳友受獄警李飛(湖南籍)多番欺騙,其妻子在「610辦」主任凌烈洲慫恿下以離婚為名要挾其「轉化」,最終導致家庭破裂。
(四)陳小軍。陳小軍是珠海格力空調公司的工程師,被誣判七年,他從六監區到專管監區,幾年足不能出戶,被獄警李飛(湖南籍)指使夾控馬作軍打傷,在當時後勤監區文藝隊各服刑人員的眾目睽睽之下,被送至監獄醫院進行拍片驗傷。
(五)何鏡如。以前是籃球隊員的廣東學員何鏡如,被誣判六年,他長期絕食,被不斷折磨,門牙都被打斷了,以至幾乎不能自力行動,站都站不穩,走路、上廁所要兩個人扶著,臨近刑滿出監,惡警還專門找三個人攙扶進行走路,企圖掩蓋迫害真相。
(六)李雄祥。五十多歲的人,每天被強迫超強度奴役勞動,完成不了勞動任務,晚上還要被強迫罰跑步、進行軍事集訓等體罰,正所謂的強化學習,刑釋出監當天還要等到下午家人拿了衣服來接才放人。
(七)曹靖宇。平時不讓購物,連日常用品都不讓購,他用的日常品全是自己從看守所帶來的,平時不僅要參加超強度奴役勞動,晚上還要接受變相體罰,當一切手段都不能使曹靖宇屈服時,便將其調到六監區進行其它形式的迫害。
(八)張文學。超強度奴役勞動,體罰虐待,平時不得參加一切娛樂活動,晚上還得參加所謂的強化學習,實際上是變相體罰。
(九)陳民慶。約二零零九年七月劫入的陳民慶,每天超強度奴役勞動,體罰虐待,限制購物。
(十)陳湧滔。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為強制「轉化」廣州學員陳湧滔,監獄指使刑事犯人「管教」陳湧滔,一次犯人藉口陳湧滔坐的不好,先給搧了一個耳光,然後用膝蓋猛烈頂他的腰,致使他腰長時間疼痛。
(十一)陳建國。誣判七年的雲浮羅定學員陳建國,於二零零八年九月秘密劫持至四會監獄迫害,家屬在接見陳建國的時候,看到他身上有傷痕,顯然是遭到四會監獄的折磨。
(十二)林洋。福建人林洋,繫清華大學碩士研究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珠海被捕,當天即開始絕食,二零零一年在珠海第一看守所坐過至少三次長時間的「飛機」(即身體呈「大」字形,手腳全被鎖在十字形木板上)。他經常在看守所裏打坐煉功,管教呵斥他,他不配合,就這樣打著坐被多名普犯抬出去,遭受嚴重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四會監獄迫害,林洋一直非常堅定,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出獄,他一個字也沒給惡警寫。
三、惡有惡報
被四會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在極其惡劣的條件下,仍然按照大法要求做好人、講真相,使警察與犯人不同程度的明白了大法的美好,支持大法,有人甚至得了法。有些犯人說:「這麼多高文化的人都煉法輪功,肯定有他的道理。」有人說:「你們師父美國政府都保護,真了不起。」一個監區長對學員談話時說:「你們師父真有本事。」犯人普遍對法輪功學員都比較尊敬,有人還說:「你們哪裏算是犯人呢?我們才是。」八監區一個監控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在弟子給他講了真相之後,走入了大法成為修煉人,他被抓著抬去嚴管隊,邊被抬著邊哈哈大笑,以表示對嚴管的蔑視。使許多犯人都被感動。
然而,四會監獄當局及其惡警,罔顧身邊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之活生生事實,仍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為蠅頭小利而不惜泯滅人性,禍及家人,葬送自己生命的永遠,最終淪為中共邪黨的殉葬品,多可悲啊!醒醒吧!
惡人榜(部份)
監獄長:尚東平。尚東平自調任四會監獄監獄長後,積極迫害法輪功,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在四會監獄成立法輪功專管隊,同年九月司法部副部長吳愛英即來視察「轉化」,然而十月四日四會監獄四監區即有兩名普犯因不堪折磨而越獄,被高壓電擊亡一人,一人捕回,此事使四會監獄的「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的美夢成為泡影,尚東平的退休前晉升副廳級待遇的夢想隨之破滅。之後,四會監獄各監區更是接二連三的發生惡性刑事案件。
惡警張春平。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意多是張春平提出的、拍板的。其因迫害法輪功得力,由一個科員直升科長待遇,調專管監區任首屆書記,這人表面平靜,卻很陰險,現已調政治處做副主任,管監獄人事安排。
原監獄長:楊日華
副監獄長:羅祖彪、葉長明、何海龍、陳天義
政委:黃躍群
原「610」主任:凌烈洲
原「610」副主任:朱錫鵬
「610」科員:甘飛、葉世泉

惡警葉世泉

惡警甘飛 警號:4435441
心理矯治科科長:周傑
原獄政科科長: 張磊光
教育科幹事:  許嘉謀
專管監區惡警: 秦建民(副監區長),劉助成(副監區長)
洗腦班辦公室頭目:劉X
洗腦班管教    秦剛、劉填、藍××(後提拔為副監區長)
七監區監區長:曾偉欽
副監區長:陳遠彬、張潮斌 郭小平
幹事:譚仕安
教導員:賴書文
部份惡警:黃榮光、鐘少彬、奚富瓊、郭仁強、劉俊水、伍水金、陳維雄、麥銳坤
以及李飛、李皓兒、姚國明、馬有新、馬作軍、陳御生、陳曄、彭永勝、楊斌、倪雲、張次南、王學軍、劉偉、朱沼東、朱御東、何仕源、何阿三、吳加飛、李子裕、劉偉鵬、黎慶明、盧敬棠、藍雄海,等等。
參與迫害的惡人具體住址(部份):
廣東省四會市濟廣塘北路四會監獄家屬區(郵編:526237)
3棟:黃躍群、何海龍
33棟:葉世泉、張春平
60棟:張磊光
61棟:劉填
69棟:朱錫鵬
青年樓:凌烈洲
綜合二樓:籃善忠、劉填
惡報
善惡有報是天理。在迫害法輪功過程中,四會監獄出現了大量現世現報。開始一些人嗤之以鼻,後隨著在四會監獄的具體報應例子越來越多,並在夾控人員、其他犯人、獄警內部越傳越廣之後,不得不轉為半信半疑乃至相信。以下摘出幾例。
(一)李子裕,原新監隊事務犯組長,初判無期,已改有期並獲得三年的減刑。在新監隊帶頭毆打范晨煜等多名法輪功學員,之後被其他犯人檢舉牽扯出舊人命案,被即時槍決處死。
(二)張春平,原專管監區的書記,作惡多端。此人一直絕後,多方尋醫,未得一子。
(三)凌烈洲,原監獄「610」辦公室主任,「出事」後當了替罪羊,被貶至監區作帶班獄警。
(四)何阿三,參與辱罵法輪功學員,結婚當天遭遇車禍。
(五)姚國明,參與「轉化」多名法輪功學員,之後其親姪子得「白血病」。
(六)李飛(原籍湖北孝感,現湖南籍),參與「轉化」多名法輪功學員,經常口出狂言,幕後操控夾控人員整學員,陰陽兩性人。李飛是後期專管監區的主要打手,不明原因腹部異常腫大,還得了心臟病,隨身攜藥救急。李飛前期曾為邪黨書記,因經濟問題被貶,因而想撈資本迫害特別賣力。
(七)二零零七年,多次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強行灌食的醫務中隊,其負責人由於辦理虛假「保外就醫」案被查處。
惡人本想通過迫害法輪功來撈取功名,不想真是自作自受,落的個身敗名裂的可恥下場。奉勸那些妄圖迫害法輪功賺取好處的人,千萬別因為眼前的一點小利而動邪念啊!
聯繫方式
通訊地址:廣東省四會市濟廣塘四會監獄
郵政編碼:526237
辦公室時間:週一至週五,上午:8:00─12:00;下午:2:30─5:30
工作電話:0758─3301002
傳   真: 0758─3301275
監督電話:0758─3301002
電子郵箱:jyj_shjy@gd.gov.cn
四會監獄周邊家屬區共有七十四棟住宅樓,每棟樓有三、四層,四會監獄大部份警員都居住在其中,包括「610」成員。附近有學校,每天警員的孩子們乘坐司法的車上學。通訊地址:廣東省四會市濟廣塘北路四會監獄家屬區,郵編:526237.以下是住宅樓棟號及住在該樓警員姓名(還有小部份樓棟及警員名字不詳):
2棟:謝甘裕
3棟:黃躍群、何海龍、劉小宇
4棟:葉儀新、黃倆吉
5棟:王帆、譚積洪、黎少萍
6棟:謝銘楠、藍雄玲、白永潔、張麗華
13棟:張志輝
14棟:蔡盛福、陳黎勤、孔東亮
15棟:劉曉波、朱海英、黃樹堅
16棟:陳洪、張潮濱、陳耀新
17棟:梁智、陳士、林志星
18棟:李海鷹、梁志文
19棟:范桂良、郭雲、譚仲才、何善文、翁華聰
20棟:林友祥、邱建軍、鄧妝波、陳華東、馮新
21棟:吳尚金、羅曦、麥漢濱、李國權、吳志洪、謝平亮
22棟:周俊峰、林裕標、陳遠彬、莫小亭
23棟:高蝦女、成德苗、黃海英、李容亮、李曉鵬
24棟:鮑江靖、溫木容、郭旋、麥仁海
25棟:余偉雄、閒德昶、何偉斌、譚永忠、朱榮林、曹志、黃玉福、鄧國華、郭志新
26棟:劉雲鋒、陳紅先、吳國堅、王海榮、周文珠、劉文輝
27棟:張坤蘭、羅楊彪、吳京
28棟:曾憲洲、張生生、劉念、張文冠
29棟:吳金蓮、曾憲平、黃興天、黃啟宏、劉由懷、胡永、李武、梁炳章、張金達
30棟:陳華
33棟:沈宇、葉世泉、范安娣、蔡軍、張春平、謝輝雄、孫國新、孫勝偉、王建懷
34棟:雷順桂、梁瑞明、林秀敏、薛銳聰、雷森桂、黎堪富、吳旭東、郭仁強
35棟:蔡奇英、關偉、劉勇彬、孫國清、奚富瓊、廖志忠
36棟:徐偉強
38棟:郭××、李新浩、廖樂、梁培陽、雷偉文
39棟:吳新生、趙桂林、袁良軍、蘇進軍
40棟:李世才、陳元冰
47棟:張運林、黃建平、何植光、袁有蓮、董槐、楊文雄、陳少夫
48棟:李建明、丘建輝、廖愛華、
49棟:李振英、廖愛華、梁愛華、陳志強、陳聯洲、成茂靖、曾慶雲、沈華英、郭兆玲
50棟:曹金寧、文斌、趙志平、張X、龍建森、羅平新
52棟:施武平、龍建勇、李卓南
60棟:彭洪銳、王楚忠、張磊光、方彬、邱瓊東、徐遠東、賴建文、鐘聲、劉開東
61棟:劉建軍、陳瑞梅、劉填、黎燕萍、鐘藝文、楊建安、李政文、黃達芳、秦建明
62棟:陳燕輝、周傑、田東升、孫建國、王格、黃光輝、曾浩、錢彬林、陳陽興、邱劍詩、    劉谷生、譚錫堯
63棟:鄧炳光、毛煥才、馮汝芳、梁木水、鐘慶、李明輝、鐘皓才、陳芝宇、蘇達蓉、楊孟春、張××、鄧國強
69棟:朱錫鵬、徐冬冬、陳開枝、藍雄德、陳劍平、林毅豐、李芳智、陳仲儒、歐紫蘭、盤佩哲、麥善景、曾浩兒、梁靜淇、李劍興、葉國鋒、練兵民
青年樓:王步升、陳鳳仙、楊妙強、陳威標、陳琳傑、吳玉生、張少峰、嚴世騰、黃俊城、皮俊暉、梁文波、張雲飛、劉創鑫、吳漢民、雷國強、盧國平、楊志輝、凌烈洲、伍水金、溫閩東、葉旺麟、梁文忠、姚劍、李俊豐、陳壯偉、張偉東
食水塘一號樓:李世宙、曾耀宏、方翔、黎皓華
食水塘二號樓:肖輝平、黎才周、陳X鋒、陳育航、林錦填、林鴻才、彭佳鋒、徐彬、劉永康、溫培、李劍鋒、謝偉欽、繆業德、陳烜文、曾文海、鄭浩丹、謝國瑞
四會住宅區:李森根、曾偉欽、侯秉章、黎德球、蘇小雲、鐘基襲、謝啟祥、鄧忠瑞、張桂蓮、朱否左、馮子海、何助彼、何蓮、劉由懷、羅谷
食水塘三號樓:肖碧爭、周昭貴、湯志堅、林棟明、陳雪山、肖俊
綜合一樓:陳雪山、張文彬、張盛煒、張亮明、黃毅鋒、吳漢幸、羅智文、肖駿、顧繼康
綜合二樓:籃善忠、劉填、李志強、杜愛權
綜合三樓:張水華、巫俊傑、徐友軍
綜合四樓:黃進歐、翁銀生、朱寶、劉盛才、劉斌華、譚達安、陳炯宣、章銳、劉軍將、林財源、梅飛、劉哲、張雲山、詹勇、陳昭偉、何志東、歐陽鴻、張欣、喬麗豔、曾婷婷、廖桂嫻、柯寧寧、蘇丹、鐘彩娥
其餘警察(不清楚具體樓棟,只知道名字):
鄭錦滔、陳衛洲、鄭成禹、麥銳坤、謝偉漢、陸祖賜、羅勁松、羅紅元、農開寧、鐘少彬、楊雄偉、鐘再仿、鐘國華、馬小紅、朱梅蓮、洗世華、鐘優、王華、楊曉斌、黎皓然、謝錦光、劉助成、何玉瓊、彭昌勇、謝如盟、姚少華、陳友銳、羅北泉、張煥雲、李少桃、盧美雯、郭小平、崔永傑、朱定銀、陳樹堅、黃美柱、張世平、張志雄、張保紅、陳誠雄、張偉倫、邱遠強、文毅、李瑞書、趙汝強、盧松原、張南、張啟文、湯龍、覃紹昌、朱紹東、陳×× 、謝能勤、李永強、黃可華、蔡旭躍、董熾彬、吳吉安、梁建尤、張吉忠、楊吉如、林帶根、張俊達
某領導:劉彬麟
按工作部門分:
獄政處警察: 林琦、肖品、潘美燕、黃興天、張偉強、梁瑞明、嚴世騰、李曉鵬、王信強、何超、邱小翊、李容亮、肖錦源、劉團義、黃躍群、李冠
機關二支部:王華展
機關三支部:葉世泉
機關四支部:黃俊城
機關五支部:蔡彩虹
一監區:李健
二監區:曾繁勇
三監區:徐東東
五監區:楊曉斌
六監區:胡永
七監區:郭小平(副監區長)、賴書文(教導員)
八監區:曾思寧
九監區:肖碧爭
十監區:章銳
十一監區:黃萌
十三監區:鄭錦滔
十四監區:羅溢榮
十五監區:鐘再仿
十六監區:魯偉
十七監區:謝國瑞
十八監區:劉盛才
專管監區(關押法輪功學員區):甘飛
結語
自由使得扭曲的人性得以舒展,價值使得人類的尊嚴得以展現,信仰使得墮落的靈魂得以回升。當中國同胞徹底擺脫中共的束縛,找回久已迷失的傳統信仰,實現高尚的人生價值,享受真正的自由之時,將是偉大時代的到來。
本文所提廣東省四會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及整個中國迫害真相之萬一。邪惡而荒唐的所謂「轉化」謊言,猶如落在臉上的塵土便可輕輕抹去,而佛法永恆的光輝卻光耀寰宇、亙古長存。
附錄一:四會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1、 朱德智(廣州,華南農業大學學生,一九九九年年末遭綁架,十二年)
2、 袁華 (廣州,華南農業大學碩士研究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遭綁架,十年)
3、 梁剛 (廣州,華南農業大學碩士研究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遭綁架,十一年)
4、 王金華(廣州,華南理工大學學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遭綁架,六年)
5、 馮文濤(廣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遭綁架,六年)
6、 饒超元(廣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遭綁架,八年)
7、 葉偉雄(廣州,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遭綁架,三年)
8、 余新輝(廣州,二零零一年六月遭綁架,六年)
9、 周曉輝(廣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遭綁架,八年)
10、 吳詠俊(廣州,二零零二年九月遭誣判六年)
11、 范晨煜(廣州,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劫入)
12、 黎僑森(廣東梅縣人,七十多歲,住廣州增城,二零零三年在東莞寄真相信時被綁架,被誣判三年)
13、 黃德勝(廣州,三年六個月,二零零五年六月出監)
14、 張國良(廣州,飛行員,二零零四年八月遭綁架,四年)
15、 馮炳坤(廣州,三年六個月,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到期)
16、 王忠誠(廣州,二零零四年底遭綁架,八年)
17、 林剛 (廣州,五年)
18、 郭睿 (廣州,廣州日立電梯公司機械工程師,七年)
19、 高單荻(廣州,三年)
20、 李勇軍(四川人,土木工程師,廣州工作,六年)
21、 謝少東(廣州)
22、 張元博(大學本科畢業,廣州被綁架,六年)
23、 張元博之弟(廣州,三年)
24、 朱任誠(廣州,四年)
25、 郭悅 (原在廣州電子所工作)
26、 馬民慶(廣州,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劫入)
27、 談偉昌(廣州,三年,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劫入)
28、 賴伯銳(廣州,四年,二零零九年一月劫入)
29、 龍觀德(廣州,七年六個月,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劫入)
30、 陳湧滔(廣州,三年,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劫入)
31、 李建輝(深圳,一九九九年九月底遭綁架,四年)
32、 李振銘(深圳,十年,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出獄)
33、 莊文舒(深圳,七年)
34、 周磊 (深圳,十二年)
35、 晁昊 (深圳,九年)
36、 黎富林(深圳,七年)
37、 羅躍輝(深圳,兩次,二零零一年遭誣判三年,二零零六年遭誣判七年)
38、 王彥發(深圳,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遭綁架,五年)
39、 廖努力(深圳,十年,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出獄)
40、 余聯 (深圳,十二年,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出獄)
41、 劉喜峰(深圳,十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劫入)
42、 藍紹維(深圳,十三年)
43、 羅旭峰(深圳)
44、 澹台動動(原中央美術學院雕塑家,深圳被綁架,四年)
45、 劉慶深 (原北京後勤軍區電氣工程師,二零零三年在深圳做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誣判五年)
46、 李鳳友(珠海,飛行員,五年,二零零六年初出獄)
47、 張文學(珠海)
48、 陳小軍(珠海)
49、 黃奎 (珠海,清華大學博士生,五年,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出獄)
50、 林洋 (珠海,清華大學水利系碩士生,三年六個月,二零零四年六月出獄)
51、 田健水(珠海,五年)
52、 張玉輝(珠海,十年)
53、 林武勇(珠海)
54、 黃偉軍(珠海,三年)
55、 陳數學(珠海市勞動局工作,三年)
56、 徐樹華(雲浮,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在家遭綁架,二零零五年一月劫入,四年半)
57、 麥月發(雲浮,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在家遭綁架,二零零五年一月劫入,四年)
58、 阮桂煥(雲浮,三年,二零零六年五月劫入)
59、 陳建國(雲浮羅定,大學畢業,二零零九年初劫入)
60、 吳先金之父(茂名高州,二零零零年遭綁架,三年)
61、 吳先金(茂名高州,原汕頭大學醫學院學生,二零零零年遭綁架,三年)
62、 馬偉標(肇慶懷集,六年)
63、 余浩輝(肇慶高要,四年,二零零五年三月五日出獄)
64、 何強 (清遠)
65、 鄧鏡林(清遠)
66、 郝學森(湖北人,電氣工程師,汕頭工作,三年)
67、 鄭智超(汕頭,十三年,被綁架時僅十八歲)
68、 溫建民(原廣東汕頭中級人民法院審判員)
69、 陳武生(揭陽普寧,四年)
70、 陳武生大弟(揭陽普寧,三年,二零零三年七月假釋)
71、 陳武生小弟(揭陽普寧,三年)
72、 黃桂泉(揭陽揭東,三年,二零零四年八月劫入)
73、 林慶 (揭陽,廣州中醫藥大學畢業,四年)
74、 林祥瑞(潮州)
75、 陳志遠(潮州,三年)
76、 林振貴(潮州,原饒平電視台記者,三年)
77、 遊顯幫(佛山南海,三年,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左右劫入)
78、 淡廣榮(佛山,五年)
79、 梁曉膺(江門,大學畢業,原開平國土所所長,七年)
80、 廖啟源(廣西南寧,八年,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劫入)
81、 吳世宇(廣西,十年)
82、 馮志剛(湖北,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遭綁架,四年)
83、 曹靖宇(湖北武漢,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九日遭綁架,七年)
84、 胡建華(湖北武漢,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九日遭綁架,七年六個月)
85、 丁祥忠(湖北,裝修技工,四年)
86、 管鶴軍(湖南衡陽)
87、 歐陽傑(河南,機械自動化技師,七年)
88、 張雨蒼(香港,三年)
89、 孫鐘文(香港,四年)
90、 楊文 (清華大學計算機系本科、留日博士,四年)
91、 郭杭州(原為教師,二零零三年七月假釋)
92、 何鏡如(廣東,六年)
93、 何賓彥(廣東,三年)
94、 劉其豐(東北人,八年)
95、 陳民慶(約二零零九年七月劫入)
96、 李雄祥(五十多歲)
97、 胡貴生
98、 詹嘉賓
99、 周曉偉
100、 劉川
101、 陳廣戰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