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7日訊】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在其名著《理想國》中,藉蘇格拉底之口,主張將詩人逐出理想城邦,因為詩人著墨人性中軟弱卑下的陰暗面,對人的心靈有一種腐蝕的力量。無獨有偶,古代中國也有藝術誤國論,幾位身為藝術大家的中國皇帝,成為因酷愛藝術而導致國破身亡的典型。而人類近現代文藝活動,在這方面尤為突出。
但近年由美國神韻藝術團掀起的新古典藝術風潮,扭轉了這種對藝術的誤導。神韻藝術團以開創與找回人類的正傳文化為根本,以中國古典舞和正統音樂為主要藝術形式,以五千年中華神傳文化為創作的源泉,要求以全善全美的節目奉獻給觀眾。
神韻開啟了歷史的新頁,通過歸正人類的審美意識,進而歸正人類道德、歸正整個人類社會的波瀾壯闊的歷史過程,是一個史詩般的壯麗篇章。在這個過程中,神韻極大地拓展了人類的審美空間和文化深度,豐富了人的文化內涵,表現了真正人應該有的生活狀態和行為方式。
神韻亦解開了西方美學的千古之謎:美是靈魂在出神狀態下對美的理性的回憶。全球眾多觀眾看神韻時流淚不止,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些觀眾在一種特殊的狀態下,感知到了高層空間。
短短幾年內,神韻藝術團在全球五大洲幾十個國家、上百個城市的頂級劇場演出,所到之處好評如潮,激盪起「一波才動萬波隨」的神韻熱潮,正在向世界傳遞全新的價值觀和審美原則。神韻藝術正在改變中國、改變美國、改變整個世界——這是當下正在發生的歷史。
本期系列文章從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以來神韻藝術團在美國部分城市演出的社會反響中,透視這一過程的幾個小小側面,和神韻熱正帶動的新一波中國熱。
神韻標誌神性重回藝術領域
文 ◎ 李健
人類最初始的藝術,是對神的謳歌和藝術家純淨心靈的流露,然而近代受無神論影響,神性逐漸被逐出藝術領域,藝術成了對感性和慾望的放縱。今日,神佛的偉大形象又一次出現在神韻舞台上,深深震動渴望心靈歸宿的現代人。
人類最古老的藝術出現在神的殿堂上:最古老的史詩是神的頌歌,最優秀的繪畫和雕塑是神的造像,最巔峰時期的音樂表達的是對神的虔敬和歌頌。
生活於公元三世紀的古羅馬哲學家普羅丁(Plotinus,二零五~二七零年)認為:真善美統一於神,神才是美的來源。他在《九卷書》中寫道:「心靈一旦經過了淨化,就變成一種理式或一種理性,就變成無形體的,純然理智的,完全隸屬於神,神才是美的來源,凡是和美同類的事物也都是從神那裡來的。……心靈的善與美都是為了接近神,正因為善和一切組成真實界的東西都是從神那裡來的。」
近代以來,隨著宗教式微,無神論成為許多人的信仰,神性逐漸被逐出藝術領域,藝術成了對感性和慾望的放縱,而不再是對神的謳歌和藝術家純淨心靈的流露。
與這一潮流形成鮮明對照的是,神佛的偉大形象又一次出現在神韻舞台上。不論是整體的構思,還是舞蹈的編排;不論是獨唱的歌詞,還是天幕的設計,整台晚會都洋溢著神佛的慈悲,刻畫了佛國世界的輝煌和莊嚴,表達了人對神佛的感恩和虔敬。渴望心靈歸宿的現代人看神韻,無不感到深深的震動。
「如果這就是天國,請把我帶進去」
多次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提名的電影製片人、美國費城名門之後納撒尼爾.康(Nathaniel Kahn)表示:「神韻展現給我的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願意相信,這就是天國世界。作為一個現代的西方人,我不太瞭解中國文化,從來沒有接觸過舞台所展現的佛國世界、天國世界。一方面,我不敢相信這是真實存在的;另一方面,我強烈地感受到,這是真實存在的。」他說:「如果這就是天國,請把我帶進去!(If heaven is the way we saw it tonight, count me in.)」
美國費城名門之後、獲得過奧斯卡金像獎提名的電影製片人納撒尼爾.康(Nathaniel Kahn)。(攝影/劉詠亮)
家住美國加州橙縣的商人阿卜杜.阿克巴(Abdul Akbar)對自己的母國阿富汗念念不忘。他說,阿富汗是(釋迦牟尼)佛的誕生地,可是近代以來,這個國家被毀壞了,令人痛心。看到神韻的節目正面表現神佛,表現佛對人類社會的看顧,介入人類的命運(interventions of the divine),非常感動。
現職於大眾傳播界的技師曼紐埃爾.岡薩雷斯(Manuel Gonzalez)表示,神韻表現了「人的自我完善」(betterment of humankind)的主題,即「通過文化,達到和諧的狀態;並且努力提高層次,回到生命產生的本源,就像晚會第一個節目(《先皇開盛世》)中表現的高層生命來拯救世界。」
美國玩具製造商阿方索.阿古拉(Alfonso Aguilar)曾經到過中國多次。他認為,神韻舞蹈所蘊含的精神和中國文化緊密相連:「演出中表現了天堂,罪惡和救贖……這些都是人類共有的東西。我們的生活中都存在問題和煩惱,同時我們都在尋求被救度。」
紐約民謠作曲家蒂娜.馬裡亞(Tina Malia)表示:「表演中對神靈非常的尊重,有很深的內涵,這些東西在現在的表演中已經很難找到了。」
美國電影演員魯迪.雷耶斯。(攝影/李莎)
有著豐富人生閱歷的美國電影演員魯迪.雷耶斯(Rudy Reyes)在觀看了一月二十日晚華府的神韻演出後表示,他在神韻晚會中找到了自己所期待的希望與救贖:「我需要希望與救贖,我自己需要那些,我在努力爭取得到希望和救贖。不過似乎一切就在那裡等我,這是一個美麗的信息。」
二零零八年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資深國會議員鄧尼斯.庫西尼奇議員。(攝影/李莎)
二零零八年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資深國會議員鄧尼斯.庫辛尼奇(Dennis Kucinich)看完演出後發表了一番發自肺腑的感言:「讓我們永遠記住,晚會的背後是對我們境界的提升,在她的背後是那些將我們與超越世俗的世界連接的信息,因此當我們祝賀神韻時,讓我們記住他們的表演背後的內涵,為他們喝采,向他們感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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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解開西方美學千古之謎
文 ◎ 李健
柏拉圖的「美是回憶」說是西方美學史上最早、最重要、也是最深奧難解的命題之一。雖然許多西方觀眾都是第一次看中國古典歌舞表演,但觀看神韻的節目有一種親切、似曾相識、回到心靈家鄉的感覺。
在歐洲思想史上,有一樁著名的公案。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在名著《理想國》中,藉助蘇格拉底之口,主張將詩人(主要指史詩的吟唱者和戲劇創作者)逐出他所設想的理想城邦,因為他們在作品中模仿的往往是人心靈軟弱卑下的部分,包括憤怒發狂、悲傷哭泣、捶胸頓足、難以自持;而理智、平靜的精神狀態,因為幾乎是永遠不變的,所以不易模仿,模仿起來也不易看懂,所以詩人對人的心靈有一種腐蝕的力量。
在《理想國》第十卷,蘇格拉底語氣凝重地說:「親愛的格勞孔,這場鬥爭是重大的。其重要性程度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像。它是決定一個人善惡的關鍵。因此,不能讓榮譽、財富、權力,也不能讓詩歌誘使我們漫不經心地對待正義和一切美德。」
我們且不評論這場爭訟二千年之久的公案的是非,只說柏拉圖立論的根據,的確有其不可移易之處。文藝界有一個普遍性的認識,即壞人壞事容易表現得生動有趣,而正面人物不易寫得精彩。被尊為西方文學經典核心的莎士比亞,名劇中連篇累牘渲染人性之惡,比如奧賽羅的妒嫉、麥克白夫人的權欲、李爾王的昏聵、雅典的泰門的門客之貪婪、狡詐與薄情,不惜筆墨,淋漓盡致。這樣的作品勢必對受眾心靈產生負面的影響。
二十世紀以來,所謂的「現代派文學」又走入另一個極端,作者否定藝術作品褒善抑惡的教化功能,拒絕對人物和事件做出道德判斷,作品中的一切都消融在灰色的無差別之中。
光明將永遠戰勝邪惡
反觀神韻藝術,善和正義在舞台上得到了輝煌的展現。孝親愛國的岳飛和木蘭、英勇無畏的武松和沈香、忍辱濟世的高僧、慈悲智慧的濟公,一個個性格鮮明、可歌可泣,振奮人心、啟迪善念,都是非常成功的藝術形象。表現現代修煉人的舞蹈,受到迫害的修煉人得到神佛護佑或接引,給觀眾無限的光明與希望。柏拉圖的疑問,至此得到了更高層次的解決:藝術不僅不會使人「漫不經心地對待正義和一切美德」,恰恰相反,她會使人異常真切地體會到美德的價值,從而使心靈得到淨化和提升。
美國聖地亞哥一家大型賓館總經理科納認為,神韻演出傳達了一個清楚的信息:那些做正確事情的人會有美好的生活。他說:「這個演出傳達了一個關於信仰的強烈的信息:神引導著正義的人過好的生活。如果他們在現世生活中做得很好,在彼岸世界也有他們的位置。」對這種「善有善報」的理念,他很有共鳴:「這幾乎是出自直覺和本能,所有的人都能理解和欣賞。」
美國聖地亞哥商會企業公關經理杜斐.奧尼爾認為,演出的舞蹈傳達了強烈的信息,關於善良、關於盡可能的過一種充實的生活、關於給予和收穫的精神信息,晚會的內容十分豐富,非常有意義。
奧尼爾說,善良戰勝邪惡,這是永恆的主題,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我們是從中國人那裡學來的。我是說很久以前,善良戰勝邪惡是一個不斷重現的主題。精神信仰將把人們帶到美好的地方,而貪婪則不會。」
美國加州橙縣布納市(Buena Park)市長亞瑟.布朗(Arthur Brown)覺得,神韻晚會傳達的精神信仰方面的訊息,在當今時代非常重要。「今天人們對信仰變得淡漠,所以我非常欣賞演出中精神信仰方面的內容——對神佛的信仰會使生活變得更加美好,神會照顧你的一生,帶你走上正確的道路。」布朗先生說:「不管誰看完神韻晚會,都會變成一個更高尚的人。所以,你絕對不要錯過神韻!」
美國加州橙縣布納市市長亞瑟.布朗攜夫人欣賞演出後,驚呼神韻是「異彩紛呈、完美無缺的藝術珍品」。(攝影/季媛)
曾擔任格萊美獎古典音樂部主管的奧米茄.梅迪納(Omega Medina)女士說:「我期待這是一個很好的演出,但沒想到是如此壯麗。當我走出劇院時我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人,因為她不僅對我的理智而且對我的心靈在說話。我只是覺得這完全是一個陶冶人類精神的體驗。」
世界心靈樂隊(Universal Musicians of Soul)打擊樂手艾爾伯.坎佩爾(Albert Campbell)在紐約看完演出後表示:「整個演出給觀眾展示的是,我們如何走出黑暗投向光明的未來。我覺得整個演出非常的深奧,非常的神奇。」他還強調,神韻演出的道德理念令人鼓舞:「看了這個表演,我覺得我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我們也可以把世界變得美麗。神韻告訴了我如何面對各種挑戰、各種困難;神韻告訴了我,光明將永遠戰勝邪惡。」
世界心靈樂隊打擊樂手艾爾伯.坎佩爾。(新紀元資料室)
柏拉圖「美是回憶」說
柏拉圖的「美是回憶」說是西方美學史上最早、最重要、也是最深奧難解的命題之一。
「……有這種出神狀態(舊譯『迷狂』)的人見到塵世的美,就回憶起上界裡真正的美,因而恢復羽翼,而且新生羽翼,急於高飛遠舉,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像一個鳥兒一樣,昂首向高處凝望,把下界一切置之度外。……每個人的靈魂,我前已說過,天然地曾經觀照過永恆真實界……但是從塵世事物來引起對於上界事物的回憶,這並非凡是靈魂都可容易做到的,凡是對於上界事物只暫時約略窺見的那些靈魂不易做到這一點,凡是下地之後不幸習染塵世罪惡而忘掉上界偉大景象的那些靈魂也不易做到這一點。剩下的只有少數人還能保持回憶的本領。這些少數人每逢見到上界事物在下界的摹本,就驚喜不能自制,他們也不知其所以然,因為沒有足夠的審辨力。」(《斐德若篇》)
對這一段話試加解析,我們可以歸納出六個要點:
第一,每個人都有靈魂。
第二,人的靈魂曾經觀照過永恆的真實界。
第三,從塵世的美可以引起靈魂對上界事物的回憶。
第四,這種回憶是有條件的,即「對於上界事物只暫時約略窺見」的靈魂不易做到,被塵世汙染的靈魂也不易做到。
第五,少數有回憶能力的靈魂,見到上界事物在下界的摹本,就異常驚喜,以至於「把下界一切置之度外」。
第六,他們往往不知道這種強烈的心理體驗的根源。
雖然很多西方觀眾都是第一次看中國古典歌舞表演,但他們都表示,看神韻的節目有一種親切的、似曾相識(Déjà vu)的感覺。
神韻喚醒生命本源的回憶
旅居美國的德國作曲家路易斯.賴納(Luis Rainer)說:「整場的音樂特點非常鮮明,具有濃郁的民族特色,讓人感覺非常親切。而舞蹈更是整台演出的一絕,上半場的《苗鄉秀》那支舞蹈,簡直太精彩了,讓我感覺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故鄉,那麼的親切、那麼的熟悉,節奏、音樂、服飾、色彩,和之前的舞蹈《水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你無法忘懷!我早就期望著能看到像這種感覺的藝術表演,企盼了很久,似曾相識,今天才終於有了了卻夙願的感覺。」
坐在一旁賴納的妻子說:「我一直感覺我的前世一定是中國人,我喜歡有關中國的一切!而今晚的演出,更讓我確定這一點,因為好像一切都似曾相識!」
已故美國國會眾議院前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湯姆.蘭托斯(Tom Lantos)議員的夫人安妮特.蘭托斯(Annette Lantos)第五次觀看神韻。她說:「每次看都有新意,演員們不僅僅是在跳舞,而是在傳遞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展現真實的傳統中國,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對中國的印象是馬可波羅時代的中國,優雅、美麗,具有純樸的魅力,神韻把我們帶到中國以前的鼎盛時期。」
已故美國國會眾議院前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湯姆.蘭托斯議員的夫人。(攝影/李莎)
美國好萊塢獨立電影電視製作公司總裁史蒂夫.魯賓(Steve Rubin)被神韻演員的獨特氣質深深觸動。在他看來,演員們不像是肉體凡胎的凡夫俗子,「演員們好像從舞台上凌空而起(leap off the
stage),他(她)們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使他(她)們看起來就像神一樣(a very special quality that almost made them god-like)。」他說:「演員們全神貫注於他們所塑造的舞台形象。在觀賞演出的時候,你完全相信他們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from another planet of existence)。」
美國好萊塢電影製片人史蒂夫.魯賓(Steve Rubin)說,神韻晚會把他帶到一個美好而神奇的世界,具有獨特氣質的神韻演員們就像神和天使一樣,在舞台上給人飄飄欲仙的感受。(攝影/季媛)
美國洛杉磯華裔視頻遊戲藝術家澤.瓊斯(Sze Jones)表示:「當我觀看舞蹈演員的時候,感覺就像窺見了天堂。」包括來自墨西哥的商人柯利亞兄弟兩家人一致表示,演出美妙動人,給人以超凡脫俗的感覺,「讓人感覺離天堂只有一步之遙」。
這幾位觀眾的感想有三個特點。第一,他們全都感到神韻不可思議的美;第二,這種美給他們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或體驗過——或者在夢境、或者在前生、或者在自己此前的人生經驗中(讀過的書,通過別的方式學到的知識等);第三,他們不能明確說出這種親切感、似曾相識感的來源。
我們不難發現,他們看神韻的感受,和柏拉圖描述的「靈魂在出神狀態下對美的理式的回憶」,有一種奇妙的吻合。更多的觀眾看神韻時流淚不止,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一切都說明:這些觀眾在一種特殊的狀態下,感知到了高層空間。
按照普羅丁的說法,神是美的來源,而美是神性的光輝。美是人類對高於人類的空間的感性認知。在這個意義上,美即是真(柏拉圖所謂「永恆的真實界」)、美也即是善。神韻藝術純真、純善、純美,是一種神性的藝術,是「神之韻」。◇
美國神韻藝術團演員蔡翹楚在第二屆《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中的表演。(攝影/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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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呈現純粹美感
文 ◎ 李健
美是人類對高於人類空間的感性認知。神韻對美的呈現是一種「純粹的美麗」,有別於現代藝術利用痛苦與緊張使人的感情得到宣洩的手法。觀看神韻,觀眾自始至終情緒都是祥和而振奮的,都有一種被淨化的感覺與平和的愉悅。
二月十四日,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美國洛杉磯音樂中心的最後一場演出又一次爆滿。看完演出之後,執教於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音樂系、任合唱指揮和合唱研究專業主任的唐納德.紐恩(Donald Neuen)教授,發表了一席非常獨特的談話。
神韻展現的是純粹的美麗
他說:「來之前我們知道神韻會很棒,但是沒想到會這麼棒!」他們非常喜愛這場演出,稱神韻藝術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麗,都體現良好的藝術趣味和高超的專業水準,一切都「純粹地美麗,除了美麗還是美麗(simply beautiful, only beautiful),如此清新、祥和、充滿能量而又如此之美。她滋潤了我們的靈魂。」
接下來,他說了一句話,十分耐人尋味:「在美國,我覺得很少有什麼是純粹的美麗的(In America, I think we don』t have many things that are simply beautiful and only beautiful)。」紐恩教授是音樂家,藝術欣賞經驗想必無比豐富,他為什麼一再強調神韻是純粹的美呢?
還是讓我們回到西方文化的源頭古希臘,看一看西方文藝理論的奠基性著作亞里士多德的《詩學》。這本書涉及兩種文學體裁——史詩與戲劇,其中對悲劇的定義非常著名:
「悲劇是對於一個嚴肅、完整、有一定長度的行動的模仿;它的媒介是語言,這些語言經過各種修辭手法的裝飾,分別在劇的各部分使用;模仿方式是借人物的動作來表達而不是採用敘述法;借引起憐憫與恐懼來使這些情感得到宣洩(Katharsis)。」
古希臘悲劇中的主人翁往往是一些具有英雄氣質的人物,但無法抗拒的命運使他們厄運連連,結局悲慘。觀眾在觀看這些戲劇上演時,主人翁悽慘的命運一方面使他們生出憐憫和同情,另一方面又使他們意識到,同樣的命運也可以發生在他們身上,因而在不可知的命運面前,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和顫慄。亞里士多德認為,正是這樣一個心理過程,造成了悲劇獨特的美感。
這種方式造成的所謂美感,嚴格地說,是痛感和緊張感消失之後的輕鬆感,是一種有待的、受制於相生相剋規律的心理體驗。古希臘以降,這種美感類型滲透到多種藝術門類之中,其範圍不限於戲劇。
我們可以回憶一下看過的災難片、戰爭片、懸疑片、或者恐怖片。激烈的劇情發展使觀者的筋肉緊張、血液循環加快、神經緊繃、甚至難於呼吸。故事從高潮發展到結局,造成心理緊張的因素不復存在,觀劇者舒一口氣,筋肉放鬆下來,產生一種舒適的輕鬆感和暢快感。
上述過程,雖不能解釋悲劇類藝術作品所有的美感來源,但至少是其中一個主要的美感來源。從藝術社會學的角度來說,這樣的藝術是一種使人適應嚴酷生活環境的情感訓練操,其作用類似於體育鍛練——經過高強度的體育鍛練,人才能更好地適應強度較低的體力勞動而不以為苦。在現代藝術中,通過製造痛感而製造「愉快感」的作品越來越多,電影中的災難片和音樂中的搖滾樂就是典型的例子。
與此相比,神韻呈現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美感類型,紐恩教授敏銳地把握到了這種獨特的美感。雖然沒有更多的闡發,但從他幾次重複使用「純粹地美麗、除了美麗還是美麗」這個說法,可以確定,他對此感觸是極深的。
就這種體會而言,紐恩教授並不是個案。觀眾們看演出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一切都是那麼美麗」(Everything was so beautiful),他們實際上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
觀賞神韻 祥和喜悅
與此相關,看一般的演出,觀眾的情緒總是會有升沉起落,而觀看神韻,觀眾自始至終情緒都是祥和而振奮的,自始至終都有一種被淨化的感覺與平和的愉悅。有兩個美國休斯頓的例子很能說明問題。
在美國休斯頓看演出的音樂家約翰表示,神韻晚會非常精彩,舞蹈很美,不僅是演員技藝高超,有藝術涵養,而且舞蹈的編排也是美妙絕倫,非常歡喜、歡快,給人一種很輕鬆愉快、蓬勃向上的感受。每個舞蹈都很短小精鍊,不斷地給人一種美好藝術的衝擊力和感染力。與很多藝術團體合作過的約翰表示:「整台晚會的製作精美無比,每個部分都很美麗、精緻,但又被有機的、緊密的、流暢的銜接在一起,整體非常完美。舞蹈、歌曲、音樂都非常美,直接讓人的心靈受到感動。」
同樣在美國休斯頓看演出的大型公司經理特維斯.斯德普林激動地表示,晚會太精采了,令他們驚嘆不已,這份記憶和感動將是他們永久的珍藏:「晚會真的很精采,中國舞美妙神奇,竟然能夠把這麼多姿態、手勢、舞步、表情都表現出來,而且表現出豐富的故事和精神內涵來。這很不可思議。每個節目都很精采。我們總以為,正在看的那個節目是最好的,不會有更好的了,誰知看到下一個節目時,仍然很精采,不斷的吸引著我們的全部注意力。」◇
曾擔任世界著名影視公司派拉蒙影視公司和米高梅影視公司總裁的弗蘭克.曼庫索(Frank Mancuso),偕同夫人欣賞了洛杉磯音樂中心上演的神韻晚會。曼庫索用三個「出類拔萃」來讚嘆神韻晚會。(攝影/李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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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創造美學新標準
文 ◎ 李健
米高梅電影公司總部。
在現代藝術中通過製造痛感而製造「愉快感」的作品越來越多,電影中的災難片和音樂中的搖滾樂就是典型的例子,神韻藝術則拓展西方審美領域,純善、純美。
五千年博大精深的神傳中國文化,奠定了真正屬於人的生活方式,同時也塑造了中國人豐富細膩的內心世界。就審美意識而言,中文裡有大量指稱不同審美經驗的美學範疇。
人們常說李白飄逸豪放、杜甫沉鬱頓挫、王維淡泊平淡、蘇軾曠達、李清照婉約等,就是用精煉的詞語,描述概括他們詩歌最突出的風格和體性。唐司空圖(一說明人偽造)的《二十四詩品》,拈出二十四種美學風格,如雄渾、沖淡、纖穠、沉著、高古、典雅、洗煉、勁健、綺麗、自然等,用四言詩擬象形容。傳統中國的藝術美學,是極為豐富、同時又極為高妙的系統。
相比而言,西方語言中這類專詞就很缺乏。經過很多世紀的時間,學者和藝術家們才慢慢摸索發明了一些專門的美學範疇,比如康德(一七二四~一八零四年)的優美和崇高(beautiful and sublime)、席勒(一七五九~一八零五)的素樸和感傷(naïve and sentimental)等為數不多的幾對。為了形容特殊的美感經驗,藝術批評家們往往要借用一些普通詞彙,並賦予其新意。英國文藝復興時代文學家本.瓊生(Ben Jonson)評價劇作家克裡斯托弗.馬婁(Christopher Marlowe)時,創造了「馬婁雄健的詩句」(Marlowe's mighty line)這一說法,被後世尊為定評。而「mighty」一詞本意為「強有力」,並非專門的美學術語。
神韻拓展西方審美空間和文化
神韻晚會以中國五千年文明為依托,以中國古典舞為主要藝術形式,表現手法豐富細膩、優美傳神。初次欣賞神韻藝術的西方觀眾無不震驚,很多人表示,無法用語言表達欣賞神韻的感受。他們搜索枯腸,竭力尋找可以準確表達自己感受的詞語,於是大量新鮮的語彙被用來形容神韻的風格。
家喻戶曉的動畫片《藍精靈》(台譯藍色小精靈)、《神探加傑特》(台譯神探伽俐略)的製片人彼得.阿里斯(Peter Aries)說:「I think this show is very non-invasive, it's very mellow, and it's very happy.」這句話直譯是這樣的:「這台演出非常不具有侵略性,非常柔和,非常歡快。」
美國資深動畫片製片人彼得.阿里斯選擇在二月十四日情人節這一天和太太看神韻,慶祝銀婚。(新紀元)
讀者乍看之下一定覺得他措辭不當:「怎麼能說演出『不具有侵略性』呢?這不是在貶低演出嗎?」但從上下文揣摩文意,可以理解他的意思:演出含蓄而典雅,給人如沐春風的美感。可惜英文裡沒有這麼貼切的說法,拍動畫片創意無窮的阿里斯只好借用non-invasive這個詞表達自己的感受。
他用的另外一個詞mellow本意為熟透的、柔和的,這裡用來描述神韻(尤其是女子舞蹈)高度圓熟、柔和、純淨的陰柔之美,約略相當於漢語的「秀美」、「柔美」、「婉約」。這種美的類型在陽剛有餘、陰柔不足的西方是比較缺乏的。
神韻給觀眾帶來了如夢如幻的高度美感,很多人都感到看演出時彷彿置身另一個世界。他們用「out-of-the-world」(超世出塵)表達這一感受。還有不少觀眾感嘆,神韻節目中「人與人之間的對立感沒有了」。
觀眾被神韻演出吸引。(新紀元)
美國聖地亞哥商會主管杜斐.奧尼爾(Duffy O'Neil)的女兒苔絲看完演出之後,沉浸在夢幻般的高度喜悅之中。她用ethereal、magical(神奇)、unreal(超現實)等詞彙形容神韻的美感。Ethereal來自希臘語「以太」(Ether)一詞。以太是古希臘哲學家設想的一種充滿空間的稀薄物質,其形容詞形式用來描摹一種飄渺精微的性質。苔絲小姐想表達的意思,最恰當的漢語詞彙是「空靈」或者「飄逸」。
這從一個側面,顯示出神韻拓展西方人審美空間和文化深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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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全球演出 再掀中國文化熱
文 ◎ 李健
七百年前,馬可.波羅開啟西方諸國對中國的追慕嚮往。直到十九世紀,西方武力叩關,中共佔領神州,破壞中華文化,傳統文化終於式微。隨著神韻在全球巡迴演出,一股中華文化的熱潮再度風靡全球。
十九世紀中葉以來,在西方諸國武力叩關面前,清政府節節敗退,中國國勢日微。五四時代,學者甚至喊出「中國事事不如人」的偏激口號。此後近百年,西化之風在中國思想界和政治實務界都佔據主流地位。
然而,世界格局並非從來如此。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中國國力強盛,文教昌明,不僅是東亞文明的中心,輻射所及,也成為歐西諸國追慕嚮往的對象。在歐洲人眼中,中國是物產豐饒的東方大國,歷史悠久的禮儀之邦,神祕誘人的香格里拉。
馬可波羅開啟東方熱
十三世紀末成書的《馬可波羅遊記》,是歐洲開始深入瞭解中國的開始。馬可.波羅(Marco Polo,
約一二五四~一三二四年)對東方世界的誇、大甚至神話般的描述,激起了歐洲人對東方世界的好奇心,直接或間接地開闢了中西方聯繫和接觸的新時代,從此歐洲掀起了一股東方熱,激發了歐洲人此後幾個世紀的東方情結。許多人開始湧向東方,學習東方,以致歐洲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革。
十六世紀後,大批歐洲傳教士前往中國,他們帶回的各種報告直接引起了歐洲對中國的巨大興趣。利瑪竇(Matteo Ricci,一五五二~一六一零年)等人把儒家經典譯成西文,並且把中國的哲學、宗教、科學、技術、藝術等介紹到歐洲,在啟蒙時代的歐洲產生巨大影響。受《易經》啟發,德國哲學家萊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一六四六~一七一六年)發明二進制算術。多位法國啟蒙思想家表達對孔子的尊崇,伏爾泰服膺孔子學說,甚至高懸孔子像,晨夕禮拜。
一七零零年一月七日,為慶祝新世紀的到來,「太陽王」路易十四在法國凡爾賽宮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舞會。當巴黎上流社會的客人到場後,隨著一陣音樂響起,只見國王竟身著中國式服裝,坐在一頂中國式八抬大轎裡出場,全場頓時發出一片驚嘆聲。
這場由奧爾良公爵策劃的「中國式」舞會,其實只是當時整個歐洲一種特殊風尚的一個片段。這種特殊的風尚,就是十八世紀流行歐洲一百年的「中國風尚」(Chinoiserie)。在此期間,人們普遍愛好來自中國的物品,熱衷於模仿中國的藝術風格和生活習俗,這種時尚滲透到了歐洲人生活的各個層面,如日用物品、家居裝飾、園林建築等。在建築和工藝方面,有濃厚東方風味的、精緻華麗的洛可可風格代替了源於古羅馬的雄渾壯偉的巴洛克風格。
一八二七年,德國偉大詩人歌德在和愛克曼談話時,表達了對中國文化的尊崇。「中國人在思想、行為和感情方面幾乎和我們一樣,使我們很快就感到他們是我們的同類人,只是在他們那裡一切都比我們這裡更明朗,更純潔,也更合乎道德。……正是這種在一切方面保持嚴格的節制,使得中國維持到千年之久,而且還會長存下去。」(《歌德談話錄》)
神韻藝術團演員劉心怡在第三屆《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中的表演。(攝影/愛德華)
進入二十世紀,歐洲對中國文化藝術的研究、瞭解和學習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一九一零年至一九一二年倫敦大英博物館舉辦了為期三年的「中國日本繪畫展」,首次將中國的藝術珍品同日本繪畫公開在歐洲觀眾面前。同時博物館的東方藝術專家賓庸(L. Binyon)也舉辦系列講座,並在報紙雜誌發表文章報導畫展,評介中國藝術和美學,因而當時的歐洲文化中心之一倫敦掀起了一股中國文化熱。
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歐洲瀰漫著「西方衰落」、西方文明破產的悲觀失望情緒,中國的道家、儒家學說空前流行。德國哲學家雅思貝爾斯(Karl T. Jaspers,一八八三~一九六九年)將老子、孔子列入他的世界軸心時代思想家行列。存在主義哲學家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一八八九~一九七六年)和中國學者蕭師毅合作翻譯《老子》,惜未完成。
中共奪取政權 神傳文化遭滅頂
一九四九年中共奪取政權,中華傳統文化遭受滅頂之災。東西方進入冷戰時代,中國和西方直接的溝通交往幾乎斷絕。
七十年代初期,在隔絕二十幾年之後,美中兩國重新開始接觸。以功夫片蜚聲天下的武術家李小龍(一九四零~一九七三年)滿懷憧憬地展望東西方文化全面交流的時代。一九七三年,李小龍不幸英年早逝。即使他多活三十年,也只會遺憾地看到,被中共蹂躪過的古老中國,已沒有多少傳統文化可言。
二零零四年,中共在海外辦的第一所孔子學院在韓國掛牌,標誌中共以進攻的態勢利用改頭換面後的傳統文化進行全球統戰。截至二零零九年十月,中共在全球八十七個國家開辦二百八十二所孔子學院。史學大師、「人文諾貝爾獎」克魯格獎得主余英時一針見血地指出,「中共是政治目的,不是文化目的。在加拿大便曾發現一所孔子學院,是中共蒐集情報資訊的地方。」「孔子講仁者愛人,但共產黨是以仇恨為主的,跟愛是無緣的,是最沒有信義的一個團體。共產黨想利用孔子,恐怕還得先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實行孔子所披露的最底限度的道德標準。」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時報》發表長篇社論《九評共產黨》,全面揭露中共的本質和歷史,指出其反中華民族的本質,開始了把中共從中華民族剝離的歷史過程。
二零零七年,神韻藝術團開始在全球巡迴演出。
二零零八年底至二零零九年上半年,神韻藝術團在全球一百多個城市巡迴演出,覆蓋八十多萬現場觀眾。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在美國喬治亞州奧古斯塔市拉開二零一零全球巡迴演出的序幕。神韻藝術團規模更勝從前,以三個藝術團、三個現場伴奏樂隊、全新的節目,將在全球更多城市巡迴演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加州聖地亞哥的演出進行到第六場。美國聖地亞哥商會高級主管杜斐.奧尼爾說:「我認同神韻對我們的教導,我覺得這個信息應該傳遍全世界。」
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美國洛杉磯音樂中心多蘿西.錢德勒劇院觀眾爆滿。越南文電台主播兼歌手黃先生說:「我意識到神韻將會啟迪和改變這個世界,不僅改變中國、改變美國,也將改變整個世界!」
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至十四日,神韻紐約藝術團在洛杉磯音樂中心多蘿西.錢德勒劇院(Dorothy Chandler Pavilion)連續上演十場晚會,轟動世界影藝之都洛杉磯。(攝影/季媛)
神韻改變中國、改變美國、改變整個世界——這就是當下正在發生的歷史。◇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神韻紐約藝術團在洛杉磯音樂中心多蘿西.錢德勒劇院(Dorothy Chandler Pavilion)上演第十場晚會,觀眾爆滿,氣氛熱烈。(攝影/季媛)
本文轉自【新紀元週刊】165期「封面故事」欄目(2010/03/25出刊)
http://mag.epochtimes.com/b5/167/index.ht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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