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首次來大連辦班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七日師父第一次來大連傳法辦班,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貴的一天。
傳法班在大連外語學院小禮堂舉辦,我們來的早了點,門還沒開。見門口有《法輪功》一書,就買了一本,坐在台階上閱讀起來。這是本甚麼書啊?內容是全新的,聞所未聞,裏面全是玄機。我沉浸在書中,直到家人叫我快進去,才發現看了快一個小時了。
大連一個比較有名的氣功師某某走到我跟前,說:「我不是來學法輪功的,是來看看情況。凡是大氣功師來大連,我都來看看他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假的,我就寫條子窩囊窩囊他。」
師父走上講台,原來還是個小伙子,高大瀟洒,聲音洪亮,親切中不失威嚴。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聽著師父講法,突然心潮澎湃,激動起來。接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拿出手帕捂在雙頰,上面接眼淚,下面捏鼻子。心裏好害羞,這麼大的一個人,從來不在人前流淚,今天是怎麼啦?會這樣失態。
我看了看某某,她一直端坐著。課間休息時,她來到我跟前,說:「你要學氣功,就不要學別的啦,就學法輪功吧!我看到李老師的功太厲害啦,那個光就像電影片頭圖象出來時周圍光向四外放射一樣,李老師的光太強啦,像激光似的,嗒、嗒、嗒向外發射。」她對師父的稱呼由直呼其名變成了「李老師」,我明顯的感到一直自命不凡的她被震懾住了。
這之後,她多次要求見李老師,求我幫忙引薦。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參加班的新學員,她求我是有原因的。因為第一天課聽完後回家,我一直激動的淚流不止,總想馬上到老師身邊去。於是,開車去找師父下榻之所,一直找到半夜也沒找到。第二天聽課又是不停的流淚,強烈的到師父身邊的念頭讓我很衝動。課間休息時,我見到師父走進講台邊上的小屋,我便不顧一切的衝進去,一進門,就聽師父說:「你那個車我不坐,因為司機不行!」我脫口而出:「老師,您坐我的車吧!」突然插了這麼一嘴。老師看看我,說:「她的車行,就坐她車吧。」氣功協會李教授正想發火,一看還認識我,就不快的說:「大連司機都願意給大氣功師開車,我準備了四台車,你……那就坐你的車吧。」就這樣我得到了天賜的良機。
我們陪同師父去星海公園,某某竟打了出租車在後面跟著去了。在公園裏她一路上吹噓她過五關的能耐,師父說:「這些人就是放不下他的東西,所以難度啊。」坐在海邊石頭上,師父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功能本小術 大法是根本」(《洪吟》〈求正法門〉)。師父講起法來。這時我發現海面很奇怪,遠處的海面平靜如鏡,而我們附近的海面卻是波濤翻滾。師父回答說:「今天我不止是給你一個人講法,天上的,海裏的都來了,都在那聽法。」
因為才上了幾節課,對師父講的話還不甚理解,但我相信,我相信師父講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相信師父!
過了一些日子,某某邀請我們去她家。一進門她拿出一幅畫給我們看。畫已經裱好,上面畫了一條金龍出水,還有一位龍女在前面牽著龍鬚,畫得活靈活現。她說:「這是那天在海邊我親眼看到的,龍王出水了。我就叫大連的一位名畫家來我家,我說他畫,畫的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不知是李老師帶出來的,還是我帶出來的。」我不快的反駁說:「怎麼是你帶出來的呢?在海邊當時老師就說天上的海裏的都來了。」儘管她說的不對,但這張畫卻是當時的紀實。
開班第四天師父來我家,十幾位學員也趕來了。我們一起看師父的教功帶。教功錄像帶上師父穿著黃衣服,坐在草地上。師父說:「看看我坐在哪裏?」有學員馬上就看到了,喊著說:「坐在蓮花上。」接著大家都看到了。我還沒看到,心裏埋怨自己這個眼真誤事。師父說:「看不見嗎?那就讓他動一動,看得清楚。」師父說完,我就看到了,師父真的坐在蓮花上,還不止一層呢,而且花瓣微微的在搖動。太神奇了!大家歡喜雀躍。
師父拿起盤中的西紅柿,用手捂了捂,說:「誰吃了吧。」我忙說:「先別吃,放著看!」我把西紅柿放到電視機上,又拿起另一個西紅柿也放上去,做個對比物吧。突然有人喊起來:「快看,西紅柿放光了,裏面還有個小佛呢!」這次我也看到了從西紅柿的頂端發出一束翠綠的光直達天棚,光裏面真有個打坐的小佛。不僅西紅柿,連對面的電視機,牆面都發出翠綠耀眼的光芒。我們個個都喜笑顏開。
晚上坐在沙發上,對面整個牆面,電視機都依然放著綠光,就屬那個西紅柿的光束最強。用作對比物的西紅柿軟了就換個新的,一連換過四個,師父拿過的那個還是好好的,到第十七天,因為怕壞了,便讓孩子吃掉了。(實際上還是我的悟性不好。)
當著大家的面,師父告訴我們宇宙已經偏離了真善忍,面臨著危險,將來地球也會出現問題,大連留下還是留不下還沒有定。我們一起求師父把大連留下。師父說:「要留下來首先要給大連解決水的問題。」是的,那時,大連多年來一直鬧水荒,停水是常有的事。但自從師父說要給大連解決水的問題,至今二十年了,大連就再也沒缺過水,這難道是偶然的嗎?
第六天,李教授請師父市內遊覽。他帶了兩個照相機,四個膠卷,還跟了些人,準備和師父一起照相留念。路上,我見到師父本不願意同那些包括氣功師在內的人一起照相,心裏想,師父不願意,恐怕照不下來吧。最後師父把我們四個學員叫過來一起照了兩張。
照片洗好了,李教授電話叫我過去拿。進了門,他捧出一大卷報廢了的膠卷,說:「太奇怪了,我去洗照片時發現其中一個照相機裏的膠卷不見了。」我說:「是不是家裏人動照相機了?」他說:「絕對不可能,一直在我手裏。另外幾個膠卷洗出來了,可是你看全都曝光了,只洗出來這兩張。」我接過來一看,就是師父讓照的那兩張。李教授激動的說:「我算知道了,李老師真的就是佛啊!」從一位教授嘴裏聽到這句話,心裏的震撼非同小可。
回家後,我仔細觀看照片,發現有一張上面有兩條龍,另一張上面有一把出鞘的寶劍。過後,我給師父送去照片說起這個過程,還問起龍和劍的照片是不是看的對。師父說大連不是有兩個海嗎?兩個龍王從我去大連就一直跟著護法。這把劍就是我那威力無比的宇宙劍。」
幾年後在夢中師父曾把這把劍借給我斬殺妖魔,真是威力無比呀。劍在握,在空中揮幾下,成千上萬的妖魔瞬間化為烏有。
有一天和孫大姐夫妻一起拜見師父,大姐介紹說她一直有心臟病,許多年了,經常住院,醫院四次下過病危通知。嚴重時不能躺下,只能抱著枕頭坐著睡覺。我看到師父把手放在桌子下,左手托著,右手在轉動。而後師父合起雙手,離席到外面去了。我告訴他們師父給大姐調整了。不一會師父回來,笑瞇瞇的說:「不用擔心了,已經好了,沒病了,以後好好修煉吧!」自此大姐走上修煉的路,二十年如一日,學法煉功從不間斷。而那個心臟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四月一日和師父去開發區,在吃飯的時候,師父問我;「你戴眼鏡,是近視眼嗎?」我說:「是的。」師父說:「你現在看看前面的畫,能不能看清楚?」我說:「看不清楚。」師父用手在我背後由上到下推了三次,又問:「這次呢?」我回答:「比原來強了,但還是不太清楚。」師父說可以摘掉眼鏡,我說不戴的話不得勁,再說人家看不習慣。師父說那就戴個平光的吧。
這一句一句的對話,看我當時的悟性真夠差的了吧。一側臉看見老劉虎著臉用怪異的眼神瞅我。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在點我,我這麼說就等於不接受,就像送電了但不開電門一樣,是不能讓燈亮的。我馬上改口說「看見了」。
以後出差去日本,我真的買了一副漂亮的平光眼鏡,但自此以後我的眼睛好難受,戴著眼鏡迷糊,摘掉眼鏡發花,戴也不是摘也不是,一直持續了一年。有一天我看書,順手把眼鏡放在沙發上,回來時忘了這碼事,一屁股就坐在了眼鏡上,只聽到「喀」一聲,眼鏡兩半了。我突然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真的應該把眼鏡摘掉啦。我正好在看師父的講法答疑,有的學員就在問戴眼鏡的事,師父說戴眼鏡也是業力的反映。啊,我悟性太差了,怎麼就不明白哪?我當即把眼鏡丟到垃圾桶裏。過了一會,我去火車站接人。站在火車站的高台上,我眺望遠處,突然我發現眼睛不難受了,遠方的廣告牌上的電話號碼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看著看著,看得一切都忘了,連來接人也忘之腦後了。客人拍了我的肩膀,我才發現人已經下車了。
有一天去師父下榻的老幹部招待所,服務員開了門,我隨著就進去了。電視機卻突然打開了,服務員也嚇了一跳。我驚詫的回頭看著師父,師父卻微笑著說:「我進門就是這個樣子。」
這次班有一個特殊的人物。開課第一天,一位半身不遂的女子由丈夫背著來了。把門的學員不讓他們進,說師父是來辦班傳法的,不是來治病的。正巧師父走到門口,說了聲:「讓他們進來吧!」開課前師父在會場給她調治了幾下,結果這位女子馬上就能動了。學習班最後一課結束時她走到台上,給師父磕頭,感謝師父救命之恩。這讓全場學員為之震撼。
一個多月以後我們找到她家想看看她的近況。因為有的氣功師也有當場見效的,但過幾日病人就又躺下了,我稱之為現場效應。那她怎麼樣了呢?
她住在五樓,樓下的鄰居告訴我們,她現在不在家,去公園了,還說她天天上樓下樓,去公園鍛煉,全好了。我們不必等她了,答案全有了。師父真是了不起,豈是別的氣功師可比的。
學習班快結束時,師父讓學員寫心得體會。我寫了一遍又一遍,激動的淚水滴落紙上,最後交上去的那篇上面還是留了一滴。我寫道:「幾十年來我一直不知自己要甚麼。以為是為名,但當了一個小官後發現這不是我的追求。我以為是要錢,但有了一些錢後發現也不是自己的所求。我彷徨,不知要找甚麼。參加了大法學習班,九天下來,我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目標,師父把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全改變了。」這心得體會可是我的心裏話呀。
學習班結束了,送師父去下一站的錦州。錦州之行師父展現的神跡,讓我們大開眼界。
二、錦州之行
四月四日,我們開車送師父去錦州辦班,正是清明時節雨紛紛。車子一上路,天陰下來,而且落下細雨。我說:「師父,下雨了。」師父說:「下雨不好嗎?」「不好,路不好走。」師父笑了笑,說:「清明瞭,該下雨的,那麼就讓雨下在咱們後面。」聽了這話,我認真觀察起來。天陰的愈發重了,就像一簾黑幕把天地全罩起來了。師父說完話,手就開始轉動起來,這次我知道師父是在轉法輪。我透過師父和司機中間的擋風玻璃緊盯著黑黑的前方。過了幾秒鐘,黑幕撕開,大片大片的烏雲瞬間離散變淡,迅速消失,露出了灰藍色的晴空,雨當然也停了,那景象就像看電影一模一樣。回過頭看車後,依舊是黑濛濛的天地。我和司機都驚喜萬分,如不是親眼所見,別人說了恐怕也難相信的。
司機的天目比我好多了,他看到高速公路兩邊不時有一些矮矮的人物出現,於是就問師父他們是誰。師父說那些是各處的「土地」,他們是最基層的神,數量最多。一座大山有大土地,小山也有小土地,到了誰的地盤誰就出來,各管一段。原來是師父走到哪裏,哪裏的土地神就出來迎接。師父還說,大連的兩條龍也一直在跟著護送。
快十點鐘了,我們走到盤錦,停車去了一個路邊小飯店。進了門,外面就下起雨來。我告訴師父下雨了,師父笑了笑,就站到了窗邊,轉起了法輪。我也算有經驗了,馬上也站到門邊,看看表,不到十秒鐘雨又停了。
車子到了錦州,要找市氣功協會。司機問怎麼走。師父說也是第一次到錦州,司機就下車打聽路去了。我看見師父用手凌空在畫地圖,一條線一條線的畫著。師父說:「往前走,再往右拐,一百五十米處就到了。」司機回來了,說人家告訴往前走就到了。我心想:師父告訴還右拐呢。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師父叫右拐,開了約一百五十米司機把車停下,我倆下車去找。路邊沒有,拐到道邊樓房的後面,氣功協會的牌子赫然入目。
我想打電話找打前站的老學員,問了幾次師父也不搭腔,也就不敢再問了,車子只是往前開去。突然聽到一聲「師父!」我看到老學員正跑步從大道對面奔過來,隔著車窗對師父說:「我一直盯著,車子出發了,但十點鐘又停了。」我插嘴道:「我們(停下)吃早飯了。」老學員接著說:「對,又出發了。我們正在做學員證,就看到師父來了,我告訴她們,別做了,師父到了。一出大門就看見車來了。」聽到此別提當時我多吃驚了,我說:「怪不得師父不說,鬧了半天你們是這麼聯繫的。」師父也笑了。
白天不上課,我們開車去市內遊覽。筆架山是錦州有名的旅遊勝地。在公園入口處有一口井,師父和老學員站在那看了半天。我也隨過去看,甚麼也看不見。師父對老學員說:「你教給她看,看見甚麼就告訴她。這條跨海路實際是一條臥著的龍,那口井就是他的眼睛。」有師父的吩咐,老學員便認真的開始教我。師父已經前頭走了,老學員告訴我:「快看,小龍子穿粉色衣,正在扯師父的衣服,和師父鬧玩兒呢。」我看過去,只看到師父一人在那走路。
老學員又讓我向大海的兩邊看,說有許許多多的大神都敬立兩旁,但前面有綠色的大法輪擋著,不讓他們靠近。我看過去,只看見海面平靜如鏡,汪汪的一望無際的海水。我感到自己好沒有用,老學員這麼苦心教我,我竟只能交白卷。
老學員又要教我看,我便對她說;「您別說了,我甚麼都看不見,您挺累的,我還挺著急的。」我無心的向對面的筆架山望去,竟看見它在放光,被厚厚的一層光環罩著。我們快步趕上師父。師父說:「這條路本來就是給人過海的,但現在中間卻斷開了,只能渡船過去,都是人為破壞的。」
要上山就要先乘渡船,上船後,發現海面突然不平靜了,甚至是有些波瀾壯闊。司機說:「師父,您站在中間,我會游泳。」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說船晃的厲害,他站在外圍,好保護師父的安全。在船上師父可高興了,不時的向水裏擺手打招呼,就聽老學員說:「出來這麼多。」我不解的看著師父,師父說;「她說的是海裏出來許多生靈,他們看我來了,都高興的手舞足蹈,所以浪就大了。」司機似乎也看到了些,只有我太沒用了。
司機告訴大家,我們的船不是在水裏走的。他看到我們上船後,海水突然間就分成兩半,像兩堵高牆直立著,水在上頭向兩邊翻花,而我們的船就在底部的平坦大道上前進。他怕我們不相信,再三發誓說的是真話。守著真人不說假話,在師父跟前,憑誰也不敢胡說八道的。司機說的,我相信是真的。
來到廟的大堂,裏面擺滿了神像,老學員告訴師父:「象推牆一樣,把它們都推出去了。」我不知道她在說甚麼。師父看到我困惑的樣子,說:「你不懂她的話吧?她是說,我的法身把廟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了。我每到一個地方,去前我很多法身就會先到那裏,把那裏清理完畢,然後我才來。現在到處都很亂。」
老學員說:「他們說他們有的不是原來的,是新造的,原來的在文化大革命時被砸毀了。」這回我懂了,便找到一位廟裏的人問了問,果然如她所說,其中一些佛像是後來新做的。
筆架山山頂有個廟,裏面雕塑的是海龍王,師父在這裏看了很久。師父說:「這尊海龍王雕塑的和真的簡直一模一樣,作者一定是有海底生活的經歷,那模樣、衣飾都活靈活現的。這樣的雕像在當今世界上不是獨一無二的,也是極其少有的,很珍貴。不過人哪,總是用人的思想去想神。給神像做件紅披風穿上,其實人家有自己的衣服好看著哪。你人的那個東西黑乎乎的,都是那些求財求名的心,神看了很髒很髒的……」
第二天學習班開課,我和老學員坐在最後一排。一個醉酒的中年男人突然闖進會場,又喊又叫的。師父在台上揮揮手,說:「讓他出去!」一位穿著警察衣服的高大學員把他攆出會場。晚上回到住處,師父說:「一位瘋道進來破壞我講法,十惡不赦。」老學員說:「師父揮手時,一個響雷把他打出十幾丈遠。」
因為大連還有許多事要辦,兩天後我們要返程了。要離開師父,心裏好難過。師父送我們上車時又囑咐了許多話,讓我們好好學法煉功,一定要修煉圓滿。
三、成都聽法
大連班結束時,師父看我們戀戀不捨的,不願師父離去,就對我說;「六月份成都有個班,跟我去峨眉山吧!」
我和幾位姊妹是坐飛機去成都的。一下飛機就聽出租車司機說成都這幾個月旱壞了,只是這幾天才下起雨來。我們算了一下,雨水正好是從師父來的日子開始的,我們知道是師父給成都帶來的福澤。
儘管每天陰雨綿綿,但和師父住在同一個旅館,上課時跟著師父出門,保證淋不到雨。那雨真聽話,上課期間,師父一出門,馬上就停,一進門立刻又開始下。我們都親身經歷過多少次了,所以誰也沒有帶傘出行。
星期天,當地學員出車帶我們去青城山、峨眉山、樂山遊玩。我們大連的四個學員榮幸的列入被邀請名單。車子一路冒雨前行。
青城山很美,我們到達時雨停了。在爬山路上,師父對我說:「你看我好像很輕鬆,實際上我背負著大法學員很大的業力,還要解決你們多少代數不清的歷史怨緣。就像三座大山一樣壓在身上。每一步都很艱難。我要不給你們承擔,你們誰都修不了。」含著淚聽師父講法,師父的辛勞,師父的擔待誰人理解,誰人知曉啊?今天師父告訴了我,我就要永遠和師父心連心,哪怕為師父擔起億萬分之一也死不足惜。
爬山爬的個個汗流浹背,師父給大家買黃瓜吃。「黃瓜好哇,又解渴又充飢。」大家高興的笑起來。
青城山上有一座道觀,師父領我們進去參觀,並講了現在佛道兩家混修的情況。當我們離開道觀時,我聽到一位道士出聲道:「哎呀,這一群人可不是一般人哪,可是了不得的呀!」我跑到師父跟前說了這件事,師父回頭看了看,說:「這人根基還不錯。」
峨眉山是中國四大佛山之一。去的路上雨下的很大,到的時候雖然雨是停了,但霧氣瀰漫,空氣十分潮濕而且涼颼颼的。聽說山上更冷,到處都有租借大衣的,我便請示師父要不要租借幾件。師父說:「我看就買幾件薄塑料的雨衣吧,又防水,又防寒。」於是我用十元錢買了十件,師父沒要,說用不著。遇到了剛剛從山上下來的大連學員小韓,她不無擔心的說:「山上可冷啦,還下雨,你看我們穿著大衣還覺得冷,大衣都淋濕了。你們穿這個可不行!」我假裝申斥的說她:「瞧你這悟性,跟著師父能冷嗎?」她也詼諧的回答:「是啊,悟性不好。」
坐纜車到金頂,一位大姐擠到師父身邊說:「有龍!」師父手指放到嘴唇上,示意要輕聲。我低聲問師父:「有嗎?」師父說「有,不但纜車裏面有,外面也有龍托著纜車哪。」
金頂上雖沒有雨,但霧氣騰騰。雖然穿的是夏裝,外面又只是件薄薄的薄膜雨衣,但並不冷,反而感到有股股熱氣從腳底向上襲來。放眼四面望去,灰濛濛的一片,索性閉上眼睛。慢慢的天目中出現了一個電視機樣的框框,又出現打坐的金佛。金佛隱去後,看見一些閃光的亮點,接二連三的閃完光就消失了。而後,沒有圖象了,我便睜開眼睛。突然我看到對面的天空之中顯現出一個挨一個的大佛,因為他們是通天徹地的那麼高大、有各種形像、有的像觀音、有的像釋迦牟尼佛、有的根本就認不出。我努力的穩住心,靜靜的觀察著。但一會兒眼睛晃的受不了,只好轉過頭看右側,這側也陸陸續續出現大佛,看了一會兒,又被晃的睜不開眼。左側也是一樣的情景。我想,我的天目基本上是閉著的,平時甚麼也看不見,但是只要師父讓我看時,往往就能看見了,今天就是師父恩惠我的,心裏說不出的歡愉。
回到旅館,大家互相交流著。師父來到我們房間,大家起立歡迎。師父說:「都看到甚麼了,講講吧!」我在她們中間天目是開的最差的,所以根本就不敢開口。貴州的老薑說:「我今天看見許多大佛都來了,有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觀音菩薩、還有耶穌、聖瑪利亞、耶和華、有八仙、還有許多不認識的。」師父說今天大佛全都到了。我只問道我看見的很多閃光的東西是甚麼,師父告訴我那是宇宙大爆炸的情景,星體解體讓你看到了。對啊,強烈的閃光過後就不見了。
師父說:「來,我給你們寫個字吧!」說著,用右手食指在牆上寫了一個大大的「佛」字。我看見那手指尖上射出的綠色光束。我問這字是不是永遠留在這裏了?師父點頭說:「是的,」「以後誰住這房間可就有福啦。」大家高興的拍起手來。
過了半個小時,老學員來了。一進門她就說:「啊呀,師父在這裏寫了一個字。」「甚麼字?」我趕忙問。「佛。」「在哪?」「在哪?」她走到床邊,手指在牆上畫了一個圈,「就在這。」我們每個人都驚異的不得了。這時我想起這位師姐說過的一件事:
夏日的北京,熱的人氣都喘不過來,老學員很胖,更是焦熱難耐,她坐在大門外心裏想:「這麼熱,師父也受不了,要是有涼涼的西瓜給師父解解暑多好哇。」就這麼一想,一會就見一位學員捧著西瓜來了。她又想:「再來點別的也不錯。」一會又來了學員送來幾種水果。她心裏挺高興,心想事成啊。正要起身,師父突然來到門口,嚴肅的對她說:「行了吧,還想要多少哇?」她嚇了一跳,「啊呀媽呀,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今後可不能亂想啦。」
去樂山。一路上我給大家拍了一個整卷照片,師父也用自己的照相機給我們拍了不少。大家歡聲笑語,樂不可支。樂山大佛像有些破舊,有的地方都裂開了。老學員對師父說:「他說他的第三個腳趾頭痛,又說背後有水,很潮濕,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站在旁邊聽到了,便拉起她去看個究竟。
第三個腳趾頭有幾處裂縫,還有人站在上面照相。我感到人真是造孽,連佛的身上也敢上去踐踏。我倆又爬上山,想看看佛像背後怎麼了。原來山上的雨水聚成小溪,流到佛像後背,難怪說潮濕難受哪。原來泥塑的像也是佛體的一個身體,也是有感受的。所以文化大革命中有的人砸毀了佛像,不久就遭到報應,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武漢的小徐對師父說:「樂山大佛是個女佛,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她給師父合十禮拜,還說‘我佛如來在此’。」師父聽完後告訴我樂山大佛的層次僅能認識到如來。我當時知道佛道神們也未必知道師父的根底,只能認為是如來駕到吧。
該回去了,師父大聲喊起來:「法輪世界的,走了!」這是第一次聽師父稱弟子是法輪世界的,心裏美的夠嗆。
照相機好怪呀,已經超過四十張還能按下快門。我在被子裏打開機子,一摸裏面竟沒有膠卷。明明已經放進去的,怎麼就沒有了呢?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不是我太執著了?是不是和師父一起照相而產生歡喜心了?是不是我們幾個人中有人會出去顯示哪?再者,一路上全是師父的神跡,也有天機不可洩露的因素吧。師父還給我們照了不少照片呢,那不比我照的更珍貴嗎。我自嘲自解,面對大家的不快,只好淡然處之。
四、大連二期傳法班
大連二期班來之不易呀。本來這個時間原定是去別的城市辦班的,但他們沒安排好。在師父重新計劃時,正巧我在旁邊聽到了,於是就求師父在大連再辦一次班。因為第一次外地來了二百多人,本地只有五百學員,下一次人數一定會很多。師父採納了這個意見,定下了大連二期班從七月一日開課。師父慈悲救人啊。
一天在我家,我聽到師父與老學員談話。老學員問師父票價怎麼定,第一次班是五十元,說真話分給氣功協會的提成後,所剩無幾,連費用都入不敷出,這次師父的意見是老學員減半,那怎麼處理?師父頓時嚴肅起來,說:「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們來幹甚麼的?傳法的!甚麼也沒有法重要!不要在錢上打主意!學員不都是有錢的,這次新學員照舊,老學員減半,二十五元,至於氣功協會的分成可以跟他們協商。」
聽到師父的話,我感動的只想流淚。別的氣功師用氣功掙錢,一、兩天的班就收幾百元,所到之處大吃二喝,住高級賓館,車來車往,派頭十足。而我們的師父不坐飛機、吃方便麵、住招待所、沒有小汽車、跟隨的學員大包小卷的背書隨師父全國各地的走,十堂課九天班下來只收五十元,這次老學員還要減半。走遍全世界能找到第二個人嗎?師父您辛苦了!
學習班在機車廠禮堂舉辦,本來只能容納兩千七百人,但知道師父來辦班,老學員蜂擁而上,群眾也聞訊而來,只好又賣了站票,控制在三千人。從大法的角度講,機車廠是大連收益最好的企業。法輪大法在這裏辦班,學員在這裏開心性交流會,廠裏學員很多,連領導幹部也好多都是學員。受大法的庇佑,工廠經濟效益自然在大連是名列前茅的。
開課前的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他說他是市裏一位軍級幹部。他接到北京軍區的老領導的電話,告訴他李老師要來大連辦班,要他給家屬們買幾張票。他來到我家,我們攀談起來。他告訴我說北京的老首長和家屬已經聽過老師講法,並說這功非常好,身體的轉變可大了,所以想到大連再次參加班。他還說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多買幾張票,自己也想參加。一年後師父再次來大連,我告訴他可以來見師父,他興沖沖的立馬就趕過來了。在師父面前,他坐姿端正,禮儀周全,臨走時還給師父敬禮致意。我送他出門時問他:「您戎馬生涯一生,現在又是軍政委,您信佛法嗎?信李老師嗎?」他說:「我信!李老師威德太大,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會被他蓋住的。」這話說的真好,說到我心眼去了,真的是任何人都會被師父的威德蓋住的。
要開課了,老學員把學員證給我,她說這裏面有師父親手做的兩百張,同時遞給我幾張說這就是。我分給了幾個人,這張學員證至今我還保留著,上面有師父的印鑑。
這次師父是結束鄭州班後來大連的。鄭州班上發生的事很多學員都知道,師父在法中也講過。不過在這裏師父講的內容比較詳細些。師父告訴我們:在講法時有一個很大的類似恐龍一樣的動物來干擾,結果狂風大作,雞蛋大的冰雹霹靂嘩啦把學習班禮堂的屋頂都砸漏了,電也沒了,課沒法上了,有學員送上手電。這天的事當地報紙都登出來了。師父看它如此囂張、不知天高地厚的肆意破壞傳法,於是就出手了。那個東西挺厲害,要是沒有點真本事還治不了它呢,但在師父這裏它甚麼也不是。師父打大手印,把它制服了,最後它變的很小,被師父抓在手裏,放入一個礦泉水塑料瓶裏,化掉之後就把瓶子丟進垃圾箱裏了。師父傳法以來,一些妖魔鬼怪無孔不入的非要搗亂不可,那只能是自取滅亡啦。
師父是從濟南坐飛機來大連,可是邪魔干擾的太厲害,天氣大變,狂風暴雨,飛機停飛,日程被延誤了。能不能按時到達,學習班能否準時開課,一切都在變化之中。各地詢問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突然接到通知,師父一行改道,經由煙台乘船而來。
消息不脛而走,碼頭上來了百餘名學員,有人還打起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李洪志老師來大連」,很多照相機都調好了焦距,就等船到碼頭了。部份學員去船上恭迎,大部份在外面列隊等候,一切都井井有條。船向泊位緩緩靠近,船名叫「新世紀」,是碰巧呢,還是寓意深遠哪?師父正在開闢新世紀哪。師父站在下船口。看到下面這麼多人在歡迎,原來站在最前面的其他客人都知趣的讓位,讓師父站到第一人的位置。很多人驚奇的發問:「這是甚麼人物來了?」
學員們歡喜雀躍,鼓掌歡呼,師父也高興的同大家揮手致意。擁簇著把師父迎到碼頭外面。師父見到更多的學員來了,便問我:「是你安排的?」「不是安排的,是大家知道消息後自動來的。」我笑嘻嘻的答道。
安頓住處,師父嚴令不准住高檔酒店,誰拿錢也不行,只能安排到出差人住的一般的小旅館──武漢賓館。
北京來電話,說有法國人從國外專程來中國要求見師父。師父說:「我知道他們是來給孩子治病的,告訴他們去找別的氣功師吧!」電話又來了,說務必要見,並已準備出發了。師父聽完彙報,說了一聲:「來就來吧,有緣來就見見吧!」
我領著一行四人,包括兩位法國人、兩位中國人到了賓館,在師父的房間安排見面。因設備簡陋,在屋裏只好請他們坐在床上,我和老學員站在門邊。
「說說吧,甚麼事?」
翻譯首先介紹兩位的身份。這是父子倆,猶太人,入籍法國,有大集團的產業。
那父親先開口:「我們是猶太人,我們知道當今的人類非常危險,有末劫之災。我們的神告訴我們,只有一位中國人能救人類、能救法國人、能救猶太人。我們考察了很久,我們知道那就是您──中國的氣功大師李洪志先生,於是我們來求見您!」他單刀直入,講出來這樣一番話。
那父親先開口:「我們是猶太人,我們知道當今的人類非常危險,有末劫之災。我們的神告訴我們,只有一位中國人能救人類、能救法國人、能救猶太人。我們考察了很久,我們知道那就是您──中國的氣功大師李洪志先生,於是我們來求見您!」他單刀直入,講出來這樣一番話。
「我們的神讓我們來請您去法國,去救救歐洲吧!」他接著說,「您去法國的一切手續、費用我們全權負責。」那祈求的語氣和表情讓我好感動。
「你知道你們幾個人在做一件甚麼事情嗎?功德無量啊!」師父很親切,「還有其它的事也說說吧!」
那年輕的法國人接著話題講述起來。原來他有個七、八歲的兒子,天生大腦遲鈍,不會說話,不能自由行動,流口水,在多少個國家到處求醫無果,希望老師救治。
「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師父說。
「我們沒帶照片,但有錄像帶。」
我立即跑到服務台,結果因為賓館檔次不高,沒有錄像機可借用。
師父說;「不要緊,你們現在開始想孩子的樣子。」過了一會,又說:「想的再清楚一些。」
就只見師父用雙手在床前畫了一個人形,眼睛盯著看了一會。接著用手在人形的腦部向外扯拉起來,好像在抽著病絲似的,一連扯拉幾次,然後雙手合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打開蓋,把手裏捂的東西放進去,然後把蓋子蓋上。師父又用手在人形上從頭到腳的拍打了三次,之後師父定定的看著,說;「我看是好了,那邊應該在這個時間段有反應,你們去打個電話問問。」我又趕忙跑去服務台,結果這家賓館竟然沒有開通國際長途。
「不要緊,我們回賓館再打,再說現在巴黎是早晨四點多,太早了點。」
他們要離去了,師父說:「來,我讓你們體驗一下法輪,你們把手伸出來。」師父凌空向著他們的方向用右手畫了圈圈。過了大約十分鐘,師父問有沒有感覺。那位父親說一股力量從手心湧進身體,非常強烈,而且很熱。問起兒子,他說:我全身震動,力量很大,手最厲害,都十五分鐘了還放不下來。」
過了三個小時,在家裏我接到翻譯的電話。他哽咽著說:「剛剛給法國去了電話,他太太便說:‘你怎麼才來電話?四點多鐘時,我突然被一種強大的力量震醒,房間裏非常光亮。我想到是不是我家先生找到了中國的那位氣功大師,他給發功了。孩子怎麼樣了?’我馬上跑到孩子的房間,一進門看見孩子在床上坐起來,見我進來,就開口問道:‘媽媽,我怎麼啦?’發音清楚準確,從來沒有過的事。他太太抱起孩子激動的痛哭失聲。她一直等候著他來電話。她在電話的那頭哭,她先生在這頭哭,孩子的爺爺也哭,連我們倆站在旁邊也跟著流淚。太讓人感動了!李老師太偉大啦,太偉大啦!」聽到這裏,我的淚水也禁不住的滾滾流下。
「他們想晚上同李老師見見面,急著明天就想趕回法國。」他又說。
今晚是第一堂課,機車車輛廠禮堂滿席可容納兩千七百人。聽說李老師第二次來辦班,人們蜂擁而至,沒辦法只好又加了一些站票,控制在三千人。
晚上開課前我對師父講述了過程,我說:「等一會我到台上把這事講講,這可是遙隔萬里呀!」我激動的手舞足蹈。師父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別去講,師父不看病的。」「不,這不是看病不看病的問題,這是師父的功能展現,萬里之遙呀!」
課前我登上講台,把這事講出來,當然神讓他們來找師父的事是說不得的。學員們聽後熱烈鼓掌。我看看師父,師父竟然表情自然,毫不激動,仿佛是平常事一件。師父的偉大使我更心悅誠服。
晚上,我安排了一家飯店,請法國一行四人同師父一起就餐。聽他們講了打電話的過程,自然又是一番感謝和激動。邊吃邊談,又一次敲定了請師父去法國的事,席間我用相機照了幾張相。
照片洗出來,只見牆面上有許多我看不清的影像。師父說:「來了許多神,他們的猶太神也來了。你知道猶太神是誰嗎?就是你知道的諾查丹馬斯。四百多年前的諾氏預言兌現了百分之九十九,他就是來告誡人們會有大劫難,所以他最後的那個人類毀滅的預言,人們就會相信。這個災難定下來是真有的,但我來傳法,就不能按原來的安排走,我會給變的。那個大劫難不會存在了,但壞人會被清理的,人死的太多了,相當可怕的。」
如此重大天機師父告訴了我,我真有點受寵若驚。
二期班師父宣布成立輔導站,鼓勵大家一定要好好學法煉功,一定要修心性,一定要圓滿功成。
陪師父去旅順。在船上師父迎著海風,遙望大海,同海軍學員說著話。大連的軍人學員好多好多,陸海空三軍的全有。他們修的都特別好。師父曾對我說很喜歡這些軍人,他們的執著心比較少,悟性也高。
在黃渤海分界線師父可高興了,可能又是空裏的海裏的都來了吧,我雖看不見但能感受到師父的愉快情緒。師父的右手托在半空中,說:「看,我手裏!」事後天目好的旅順的輔導員告訴我師父手裏托了無數的大佛,還有許多許多……。
回來看錄像,天哪!軍艦的周圍、天空中全是法輪,大大小小,一望無際。還有書籍形像布滿整個天空,有合著的,還有打開的,這還能是甚麼呢?當然就是師父的大法書啦。看錄像的學員都看呆了,太了不起啦!一定要跟著師父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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