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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元老萬里談中共執政非法(多圖)【網文轉載】



梁新
人民報消息】
前言
        在國殤60週年之際,中共高層有人出來談中共的執政非法性,這意味著中共對中國的統治已經走到了盡頭的盡頭。
        蘇共曾是世界共產陣營中最強大的組織,1991年12月25日,前蘇共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發表電視講話,辭去蘇聯總統職務,蘇共正式解體,這個讓西方民主國家視為頭號敵人一夜之間垮臺了。隨後,葉利欽出任俄羅斯第一任總統。
        2006年底當事人葉利欽接受《俄羅斯報(Russiskaya Gazeta)》專訪,對於前蘇聯的解體,表示原因很簡單:「那是必須要發生的歷史安排」。他說:「這是一個已經被確定了的歷史過程,一個無法逃脫的過程」;「我們都知道,亞歷山大帝國、羅馬帝國和奧斯曼帝國,這些歷史上的強大帝國,都無法逃脫自己的歷史命運,蘇聯也是一樣,它的解體已經被天定了」。
        中共高層中並非沒有愛國者、思想者,並非沒有好人。當掌握權力的正義之士,雖則是共產黨專政的既得利益者,但當他們對國家對民族有責任感時,當他們的責任無法實施時,那些既得利益無法埋沒他們的良心,當時機成熟時,他們要出來講話的。
       在「天滅中共」的當口,在《九評共產黨》發表5年,近6千萬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時,在中共60週年「大慶」之際,93歲的萬里,這個曾任中共國務院副總理、中共全國人大委員長的山東漢子披露了一個尖銳的問題──中共的執政是非法的。

● 中共是個沒有註冊的非法組織

中共前人大委員長萬里
談中共執政非法。
        萬里說:我告訴年輕教授,建國六十年了,我們這個國家沒有變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最基本的事實是,這個國家還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這個事實誰都明白,但這個事實的背後是甚麼呢?比如說,我們黨有七千多萬黨員,是一個最大的黨,而這個黨至今還沒有在社團管理部門登記過。這個事實背後又是甚麼呢?就是我們國家還沒有一部「政黨法」,六十年了,還是空白,沒有變,我們國家還沒有現代意義上的政黨制度。 萬里這段話非常尖銳的指出:中國共產黨沒有在任何部門註冊過,它是個非法組織。
        萬里並明確指出愛黨不是愛國。他說:中共統治下,「『國家還是黨的國家』,而不是『黨是國家的黨』。六十年了,『黨和國家領導人』這個概念沒有變。」


中共黨非法附體國家
        在《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中專門談到「邪靈附體的特徵」,文章說:共產黨組織本身並不從事生產和發明創造,一旦取得政權,便附著在國家人民身上,操縱和控制人民,控制著社會的最小單位以保護權力不致喪失,同時壟斷著社會財富的最初來源,以吸取社會財富資源。
        在中國,黨組織無所不在,無所不管,但人們從來看不到中國共產黨組織的財政預算,只有國家的預算,地方政府的預算,企業的預算。無論是中央政府一直到農村的村委會,行政官員永遠低於黨的官員,政府聽命於同級黨組織。黨的開銷支出,均由行政部門開銷中付出,並不單列開支。
        這個黨組織,就像一個巨大的邪靈附體,如影隨形般附著在中國社會的每一個單元細胞上,以它細緻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會的每一條毛細血管和每一個單元細胞,控制和操縱著社會。(引自《九評之一》)
        前副總理、全國委員長萬里的談話中談到了中共黨非法附體國家的事實,他說:「在財政上,黨庫與國庫之間的那堵牆還沒有建立起來」。
        萬里把每年3月份開的「政治協商」會議究竟起甚麼作用說的透透的,他說:「經常說到的協商,實際上還是戰爭時期的秘密運作傳統。這都是一些基本的事實,它們能引伸出甚麼基本道理,應該好好討論。這些討論離不開這些基本事實的,年輕人真應該多多瞭解歷史。我記得建國初期,幾個民主黨派人士給中央寫信,建議把中南海還給老百姓,這個皇家園林最好作為公益文化的紀念物保存下來。八十年代初,書記處又接到過類似的建議,還加了一條:『黨中央機關應該掛牌辦公,辦公廳、中組部、中宣部、統戰部等,都是執政黨的機關,不是非法的地下機關』。這個建議轉了好幾個書記的手裡,最後沒有上會討論。這兩件事,也是六十年來沒有變化的。」

中南海新華門的影壁《為人民服務》
騙了中國人60年!
民主黨派人士建議「把中南海還給老百姓」,中共60年來做不到,最具諷刺意義的是,60年來中南海的新華門那塊大影壁上刻的是毛澤東的題詞「為人民服務」。更具諷刺意義的是,民主黨派人士建議黨中央機關應該掛牌辦公,但60年來竟然做不到,這個事實說明,中共默認它是「非法的地下機關」。民主國家,人民養活軍隊,軍隊是國家的,用途是保護人民,而中共的御用軍隊由人民養活,用途是鎮壓人民。萬里說:「再看看,數百萬軍隊還叫解放軍,沒有變,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武裝力量。軍隊的最高領導人還是黨的最高領導人。黨軍一體沒有被國家對軍隊的領導來代替。六十年了,這一點也沒有變。」
        中共官媒60年如一日的聲稱某某「當選」甚麼甚麼職位都是謊言。萬里是這樣揭示這個獨裁體制的:「即便在黨內,六十年了,也沒有建立起真正意義上的競爭性選舉制度,更不用說在國家範圍內了。」
● 換個與中共宣傳不同的角度想問題
        萬里說:建國六十週年了,聽說正忙著閱兵準備,我已經老了,腿腳不靈了,可能去不了天安門城樓了。以前,我不分管宣傳報導這一塊,但我知道,為了六十年大慶,會有很多大規模的宣傳,主要為了宣傳國家的成就和進步,這是六十年來的老辦法了,一直沒有變過。前些天,中央黨校一位年輕的教授到我這裡來聊天,他很年輕,很有思想的。他總說他是改革的一代,而我這樣的老頭子是革命的一代。
        萬里並不像中共那樣動不動就把不同意見的人民稱作「與國外反華勢力內外勾結」,要迫害和鎮壓。萬里說:現在的年輕人思想很活躍,給我出的難題不少,有些看法好像冒犯了我們黨的一些說法和做法。可是,和他們談得多了,我就越相信,他們還是真誠的,沒有亂來的意思。有時候,我覺得被他們的問題冒犯了,這可能說明我本人還不如這些年輕人真誠,我只是經常告訴他們,年輕人要多知道一些歷史。
        前些天,他又來了,說要向我請教歷史。問題還不是他提的,而是他教的那個地廳級幹部班的學員提的,他說他回答不出來,就把問題提給了我。那些學員幹部在討論時提出的問題是:建國都六十年了,我們國家的哪些東西沒有變?為甚麼沒有變?會不會變?
         他的意思我明白,「六十年大慶」的宣傳報導天天向老百姓說發生了甚麼樣甚麼樣的變化。能不能換個角度來想一下,一個國家讓一個政黨領導六十年了,也不算短的時間了,這六十年到底應該怎麼來概括、怎麼來總結,我們黨有責任向老百姓說清楚講明白。一時說不清楚講不明白,有疑問,也沒關係,重要的是要講出來,公開講出來,不要藏著不講或私下裡講。建國都六十年了,還不能公開地討論一些問題,這六十年該當何論呢?我們是過來人,有責任說清楚講明白,尤其是一些基本事實,一些基本道理,不能令已昏昏,也不能讓人昏昏。
中共野蠻宣傳怕的是搞清基本事實
        直到今日,中共的網絡封鎖,和在新聞報導上要搶先一步的做法,都是為了讓謊言佔上風。但萬里說,「我別無選擇,只有說事實,基本的事實。基本事實搞明白了,有頭腦的人就會思考了」。  

中共的邪惡本質60年沒有變!
        萬里說:後來,教授告訴我,他自認為對一些問題特別有研究,但還是沒有想到怎樣來理解這麼一些基本事實。我通過很多渠道知道這十多年來的新思潮、新提法,不管甚麼樣的理論甚麼樣的流派,對國家六十年變化了的東西、沒有變化的東西,先要搞明白基本事實。有些東西應不應該變、可不可以變、能不能夠變,區分起來比較困難。要討論問題,那就從搞清楚基本事實入手。我對年輕教授說,你提那麼個問題,我別無選擇,只有說事實,基本的事實。基本事實搞明白了,有頭腦的人就會思考了,這種「沒有變化」是一種政治優勢嗎?還是一種政治慣性?還是一種政治停滯?都要好好研究,要具體分析,不要下空洞的結論。
  
        萬里說:前些年,一位老同志病重,我去看他,他花了一個多小時向我說他對國家、對黨的現狀的種種擔憂,說很想跟中央領導同志直接談。他說他沒有這個機會了,我說,我保證轉達到。後來,一位常委同志來看我,我就傳了話。我特別忘不了的是,這位老同志專門提到,革命了一輩子,到頭來怎麼向老百姓、向歷史作個交代,還有那麼多疑點沒有搞清楚,怎麼交代才好呢?中共要求治下的大小官員必須按照它的命令去辦,但真理是永遠不變的,而謊言經不起推敲。那位去世的中共高級官員雖然「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他卻知道這麼做是錯的,黨性最終沒有壓制住他的人性,讓他帶著愧疚和疑問而去。
       93歲的萬里對於國殤60年,中共要大慶特慶,是這樣評價的:建國六十年了,我想,這是好機會,應該好好總結,好好討論的。我是個老頭子了,為國家為黨也工作了一輩子(注意這種國家在前黨在後的提法,在中共高層是首次),那種感情是怎麼也割捨不了的,可我一直就不同意「輝煌五十年」、「輝煌六十年」的提法。這不符合事實。大躍進困難時期那三四年,「文革」動亂那十年,總不能說是輝煌的吧。宣傳用的詞,也要講究精準,要符合基本事實。你不把那幾年扣除,老百姓在心裏會扣掉的,歷史學家也會扣除的,普通黨員也會那麼做的。在九十年代的那幾年,我說過不止一次,政治宣傳離事實太遠,那叫甚麼?那就是不文明的,是野蠻的宣傳。那幾年治理碼頭車站上的野蠻裝卸,這野蠻宣傳也要治一治。我的話沒有人聽。這六十年來,為甚麼這一點沒有變,不但年輕人要想一想,我們這些過來人更要想一想,這叫反思。  
        有一位八十年代初在中共中央主持書記處工作的老幹部,晚年在深圳住過幾年,有一次萬里去看他,那位書記談到他那曲折的人生經歷,他說,對這個國家、對這個黨,他有兩大遺憾。一個遺憾是,沒有能為黨的歷史上一個重大冤案平反,另一個遺憾是沒有推動黨對不同意見的容忍政策。他的話不多,說完了,他倆只是相對無語,因為這是他們都無力解決的問題。那位老幹部前幾年已經故去了,萬里說,「他的夙願還依然是個夙願。這怎麼向老百姓交代、向歷史交代?」
        如果那位老幹部現在還健在,看到中共近來的瘋狂鎮壓、濫殺無辜,和愚蠢謊言,不知會作何感想。
        萬里說:我曾經是這個黨的高級領導幹部,現在享受著很高的政治待遇。我問年輕教授、由我來說出這些話,是不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呢?他老實告訴我說,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可思議。
        前蘇共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解體蘇共的事眾所周知,在《往事與隨想──戈爾巴喬夫回憶錄》中,戈爾巴喬夫談到自己的心路歷程時說:「蘇共聲稱,它代表了最廣人民的利益,但是,人人都知道這是謊言」。
        中共高層裡60歲以上的人或其親屬都受過中共各種形式的迫害。這些人,只要他們還有理想,還有對人民的責任感,良心不完全被物質利益所淹沒,那麼吐露對中共非法統治60年的真正想法是很正常的。


中共謊稱要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獨立的國家",大量愛國青年因此而上當!
(北京人民英雄紀念碑局部雕塑)
● 一個名詞讓萬里整整琢磨了30多年

"黨內第一支筆"胡喬木。
        七十年代末,毛澤東的秘書、被稱作「黨內第一支筆」的胡喬木,在一次黨內講話時提到了「政治倫理」這個詞。萬里說: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有一次開會休息的時候,我專門向他請教,他說他經歷了黨內太多的風風雨雨,「政治倫理」問題真是一言難盡。後來胡喬木再也沒有談過這個問題。又過了三十年,中共黨內還是沒有人再提。
       「倫理」這個詞後面跟著「道德」,大家都容易理解,也經常說。「政治倫理」是甚麼?先看看甚麼是「政治」,維基百科全書是這樣解釋的:「政治這個名詞最先來自於希臘《城市事物的科學》一書,從詞源上來講,政治是組織城市的近義詞,是一種用來組織城市的藝術。意思是人類的群居社團,社會和國家。政治的目地是為了共同一致,使行為活動都基於和符合於規則和律法(其中包含國際律法)」。「政治倫理」也就是搞政治不能亂來,要守規矩講道德的。
       從1941年給毛當秘書的胡喬木,到70年代提過一次「政治倫理」,就不了了之了。這一提不得了,在萬里的腦子中整整轉了30多年。在中共非法統治中國60年時,萬里以中共元老的身份、公開發表的形式,終於發出了讓黨頭痛、心痛、肝痛、肺痛的聲音。
       萬里所理解的「政治倫理」,說白了就是「搞政治的更應該講道德」。他說,「我們不公開談,能阻止老百姓去想這樣的問題嗎?」
        和那晚年在深圳住過幾年的老幹部談話以後,萬里說:這次談話「一直在我的腦袋裡撞來撞去,趕也趕不走。說老實話,我還沒有想明白,這恐怕不能用『只緣身在此山中』來解釋。這正是需要大家一起來好好研究的。」
       萬里引用的詩句是宋代著名大詩人蘇東坡游廬山時,在西林寺牆壁題的詩《題西林壁》中的一句。此詩後兩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經常被後人引用,來表達看不清事情真相,是因為身在其中。萬里在此表達了一個意思,就是他對中共所做的事情想不明白,並不是因為自己身在中共高層,而是中共的一慣做法和說法互相撞車,讓他感到困惑。
       萬里說:「讓我特別痛心的是,有許多人還把對民意的引導庸俗化、功利化。歪曲民意、挾持民意為『人質』,來抵制對改革的正當要求,抵制對一些錯誤決策的修正」。其實萬里看到的不是真象,他沒有看到這些人不過是中共的玩偶而已。

國人正在為所謂的"抗美援朝"賣命!
他舉了一個例子:「90年代末的時候,一些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老同志給中央寫信,要求禁止一些學者發表關於抗美援朝戰爭的最新研究成果,他們認為,這些研究修正了過去的一些定論,讓他們感情上受不了。」萬里說:「這是民意吧,可這是甚麼樣的民意呢?這些老同志到底瞭解那場戰爭多少?那些專家則不過是到前蘇聯那裏查了剛剛公開的檔案,做了學術上的研究。這有甚麼錯?」
       說白了,專家們發現了史實並修正了中共對所謂的「抗美援朝」的假宣傳。按理來說,上當受騙者應該感激這些專家才行,但是中共鼓動那些以「抗美援朝」功臣自居的人、當資本的人,出來當槍,並以此為藉口,把史實隱藏起來,讓假宣傳再次登場。
        萬里說:「有一個學者寫信給我喊屈叫冤,我給有關領導轉了他的信,最後還是石沉大海。」
        萬里非常尖銳的說:「那些老同志腦袋裡的定論到底從哪裏來的?還不是從外面灌輸給他們的。」
         是的,灌輸者就是60年來從來沒有註冊過的、從來不敢掛牌的非法組織中國共產黨。現在很多中國人、尤其是出了國的中國人,依然重複著中共的假宣傳,依然不肯看真實的消息,誰要告訴他們事實,他們就說你不愛國、反動(反中共而動)。
        萬里困惑的指出,「要用事實來糾正他們的一些老觀念,就說不行,就說要照顧老同志們的感情,就說『黨史無小事』,這是甚麼政治邏輯?」
        老觀念是甚麼?就是中共的假宣傳。誰說「要照顧老同志們的感情」?是中共。萬里不是「老同志」麼,何況還是職位很高的「老同志」呢,為何不照顧他的感情?原來是「黨史無小事」──口吐真言。真實的黨史可以亡黨,自然決不是小事。
● 萬里道出中共是中國的真正動亂之源
        萬里說,60年了,許多應該變而且可以變的東西,在「要照顧老同志們的感情」和「黨史無小事」這樣的邏輯下,就變成了不能變、不可變的東西,要樹立起基本的政治倫理,還有許多障礙要克服。
       萬里說:第一條,60年了,我們黨說把國家的「治亂」繫於一身。過去那麼多年的折騰,沒有不起因於我們黨自身的折騰的。這讓我痛心,我們黨的折騰殃及了國家,殃及了老百姓。這麼多年了,我們告訴老百姓說,這個國家沒有共產黨的話,就會大亂的,老百姓真是怕折騰怕到極點了,他們對穩定的盼望,就成了我們黨再單獨執政下去的「民意」,這一循環甚麼時候能夠打破呢?
        這位中共前人大委員長說出了60年來中國的真正動亂之源是非法組織中國共產黨,而老百姓以為只有中共才能穩定局面,不過是上大當受大騙而已。
● 建政後中共收起假諾言 露出真面目

北京人民英雄紀念碑訴說著中共的謊言史!
        萬里說:第二條,涉及到怎麼樣讓老百姓認清歷史、認清現實,就是要認清一些基本事實。60年來,我們說的最多的一段話是「幾千萬革命先烈換來了紅色江山」。這是關於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最大理由之一。「為了新中國,死了數千萬人,這是基本事實。」接著,萬里反問了一個發人深省的問題,「還有一個事實是,他們是為甚麼犧牲的?」
        萬里說:他們前仆後繼,為的是當時我們中國共產黨設立的目標和理想,現在,有多少老百姓知道那時共產黨設立了甚麼具體目標?我知道,1990年時,出過一本書,書名叫《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承諾》,很快被查封了。我讓秘書找了一本來看看,用了一個週末的兩天,全部看完了。我還找了一些專門研究那段歷史的專家來問了情況。他們告訴我,這本書裡收集的,全部是我們黨在三十年代,四十年代公開發表的社論、評論、聲明,沒有一份是偽造的。
        既然全部是真實的,那麼為甚麼很快被查封呢?
        萬里說:當時,我們黨向全中國人民做了承諾,要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獨立的國家。那時,國民黨不搞民主,不給自由,也沒有能力讓國家真正獨立,才有共產黨肩負那些承諾來取而代之。這些承諾的確吸引了無數志士仁人。那些犧牲的人就屬於這部份人。
        中共歷來說,它非法建政的國旗是「由烈士的鮮血染成的」。萬里揭示出,烈士們要染的不是中共獨裁、血腥、一黨專制的國旗,「幾千萬革命先烈」是為「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獨立的國家」而犧牲生命的。
        萬里說,其實,那些承諾在毛澤東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許多著作中都有。可是,到了五十年代,六十年代都被那個毛澤東著作編輯委員會修改掉了。「我看到過一份文獻研究室送來的原稿與修改稿,當時讓我心裏震動很大」。
        為甚麼毛澤東在中共建政初期的五十年代,六十年代趕快讓毛澤東著作編輯委員會修改其在國民政府當政時期寫的文章呢?因為當年毛寫那些東西的目地就是為了欺騙中華子孫,讓他們去為共產黨賣命。
         舉個小小的例子,中共中央機關報《新華日報》1947年7月4日發表了一篇社論,其中說,「從年幼的時候起,我們就覺得美國是個特別可親的國家。我們相信,這該不單因為她沒有強佔過中國的土地,她也沒對中國發動過侵略性的戰爭;更基本地說,中國人對美國的好感,是發源於從美國國民性中發散出來的民主的風度,博大的心懷。」
        僅僅三年之後,中共便派兵在北韓和美國兵戎相見,並把美國人描繪成世界上最邪惡的帝國主義分子。每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人,看到這篇50多年前的中共社論,都會感到無比的驚訝,以至於中共需要查禁重新出版類似文章的有關書籍。(引自《九評之一》)
● 中共用編織謊言奪取的政權建立在沙灘上

中共公安部長孟建柱與公安新聞發言人培訓班
500個學員合影。
當年被共產黨的承諾所吸引才投身到「革命」中來的萬里說:現在,我能公開說出20多年前我腦袋裡就產生的疑問,這麼個修改法,那幾千萬人不是白白犧牲了嗎?那(篡改)是白紙黑字,確實推翻了當年我們黨的承諾。說輕了,這是不尊重歷史,本質上,這就是違反政治倫理,這就等於是把我們黨執政掌權的基礎建在沙灘上,這能牢固嗎?歷史總會把真相還給老百姓的,60年不行,70年,70年不行,80年,老百姓總要知道的。 其實中共從建黨之日起,就是一個邪、惡的東西,為了生存,不斷變化立場原則,建黨八十年來的十六次中共全國代表大會,對其黨章修改了十六次,而奪取政權之後的五十所年,對中國憲法大改了五次。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集邪惡之大全的歷史。
說到老百姓知道真相後會怎樣呢?這正是中共從來都沒有安全感的原因。它到末期所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封鎖一切真實消息的來源,並一批批培訓各級各部門官員,讓其學習如何更加精緻、更加無恥的撒欺世謊言。


中共七屆人大委員長萬里在發言。
        萬里認為:「人一旦有了倫理責任,肯定活得不輕鬆。一個國家,一個政黨大概也是如此。」
萬里,這位曾經是中共政壇上第二把手、中共第七屆全國人大委員長,在困惑了30餘年得不到答案之後,終於明白,中國共產黨這個組織是沒有倫理責任的,所以它只為自己如何繼續生存下去而絞盡腦汁、所以也活得並不輕鬆。
        萬里說:「那位讓我傳話的老同志對我說過:你我都垂垂老矣,怕的是蓋棺難定論呀!我已經走到了晚年的晚年了,這樣的自責總擺脫不了。」
        在93歲高齡之時,在國殤60週年前夕,萬里公開談中共的執政非法性,這一撼世舉動說明他終於相信中共決不可能有絲毫改變,現任領導人中也決無一人有魄力、有「政治倫理」、有能力改變這個黨的罪惡屬性,所以他決定替自己也替那些有憂國憂民意識的「中共老幹部們」站出來說句真心話。
        為了這一站,萬里經歷了三十多年的漫長歲月,當他真的站出來這一天,意味著他不再相信共產黨的一切謊言和「承諾」,敢於拋棄共產黨給予他的一切優厚待遇,也說明了中共決沒有明天,中共對中國的統治已經走到了盡頭的盡頭。
● 獨裁黨騎在黨員頭上80餘年
         萬里的這個談話對像是中央黨校的一位年輕教授,萬里說之所以和這位教授成了「忘年之交」,是因為「他通過我的孩子轉來他寫的一篇短文,他說他不為了發表,只是希望能在黨內流傳,引起討論」。這篇文章談到一個很尖銳的問題,就是「黨章」上的那麼多權利為甚麼落不到實處?為甚麼落不到實處卻又不加修改?!
       「這位年輕教授對我說,六十年了,我們國家還沒有出現完整意義上的選民,我們黨也沒有出現權利完整的黨員,我們還沒有建立起來容許其他人發揮政治作用的制度,這些是不是您個人最大的不安?」
        萬里說:我就找他來談了很多次。還是要從基本事實說起。從建黨的時候起,我們黨就說自己代表了農工,四九年以後,又說代表了幾萬萬中國人民,到建國六十年的現在,還是這麼來講。大家同時還看到,六十年了,並沒有嚴肅嚴謹的政治程序來賦予那種代表權,選舉的、非選舉的,都沒有。
        這番話表明,中共勞民傷財召開的這個代表大會,那個代表大會,都是為中共獨裁專制當裹腳布的,都是在作戲。黨在自己黨員頭上都騎了80餘年,更不要說欺壓了十幾億人民有60年。
● 人大委員長揭人大選舉是黨一手操控

十七大沒召開,當選名單已經出來了!
每年三月,中共都要大張旗鼓的搞甚麼「兩會」,人大委員長萬里揭人大選舉是黨一手操控的黑箱作業。萬里指著黨禿頭上的虱子說:中共「對有選舉權的黨員進行黨紀約束,來統一貫徹黨的決定」。
他說:老家的一些省市長經常來看我,我總是對他們講,你們的職位是需要選舉才能得到的,要憑自己的本事來當選,不要老是寄希望於人大代表團中黨組織的幕後作用。靠這種作用選上的,臉要紅的。
但是,有甚麼辦法呢?是黨把這些黨官的臉皮鍛練成城牆拐角。人大委員長萬里說:人大代表團中黨組織幕後起作用「這不是平等競爭的機制,六十年來都是如此,沒有變,很難說這樣的程序是嚴肅的、嚴謹的。」但是直到如今,這個不平等競爭的機制依然在中共的60年中「輝煌」。
        萬里說,中共的選舉法,違背了政治領域的道德倫理,「變成了壓制不同意見的優勢」,「等於一家政黨掌控了選舉機器,民意要真正表達,就是一件難事了。這是誰都看得見的。」
        中共自詡有7千萬黨員,恰恰證明了它的一黨專制獨裁。萬里道:世界上「哪裏有像共產黨這樣大的黨團呢?」
● 六四前夕,人大委員長萬里被江軟禁在上海

以萬里為首的元老批江!
       中共沒有法律,中共藐視法律,中共自詡法律。六四前夕,人大委員長萬里被江軟禁在上海,就是個最能說明問題的例子。在六四屠殺行動之前,中共通知正在北美訪問的人大委員長萬里縮短行程,即刻經上海返回北京。屆時正出訪的萬里完全不知總書記趙紫陽已經被迫下台,總理職位被解除。總書記職位由上海市委書記江澤民代替,總理職位由李鵬代替。
        據庫恩撰寫的《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英文版提到,早在1989年六四之前的5月20日,中共八大元老就內定江澤民成為新任中共總書記。
        因為萬里曾公開表示要保護學生們的愛國熱情,所以鄧小平等擔心他回國可能會召開人大會議改變解除趙紫陽總理之職的決定。於是5月23日,江澤民以「鄧小平指定的人選」和「八大老的代表」身份受命在上海攔截萬里,直至他同意血洗天安門廣場的決定。
        5月25下午3時,萬里的飛機在上海機場降落,江澤民手持鄧小平的信件,在柏油碎石做的停機坪等著萬里,然後按計劃把萬里送到上海市郊的一家招待所,讓他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無法自行離開。然後江把鄧小平的信交給他,並說現在軍隊已經準備就緒,已來不及阻止天安門的「軍事清場」,讓他配合。萬里聽後情緒激動,拍桌子斷然拒絕,並要馬上返回北京。江說,得到指令,在萬里不答應之前,要把他留在上海,不得返京。
        當時的新聞報導說,正在北美訪問的人大委員長萬里途經上海返國,可是萬里滯留上海數天不歸,這引起了輿論注意。僵持了3天,軟禁中的萬里被迫在5月27日寫了一封違心的公開信「支持中央實施戒嚴的決定」,又過了幾天才讓他返回北京。官媒說的理由是「萬里不舒服,醫生要為他檢查」。

文革期間批鬥萬里!
1989年到2009年不過才20年,而萬里對於共產黨的醜陋政治已經思考了30餘年,中國國殤60年之際,萬里終於說出心裏話:60年了,我們黨說把國家的「治亂」繫於一身。過去那麼多年的折騰,沒有不起因於我們黨自身的折騰的。這讓我痛心,我們黨的折騰殃及了國家,殃及了老百姓。萬里的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已經證實:中共沒有法,人大是黨違犯國法的遮羞布,人大委員長只不過是一個聽喝兒的小聽差而已。這讓在其位無法謀其政的萬里活的並不輕鬆。
● 萬里點到毛澤東死穴
萬里說:我們黨執政六十年了,開始說到了決策科學化,開始說到了權力制衡,但做得到底怎麼樣?看來不說到政治倫理不行,光說到還不行,還要有辦法、有制度來落實這種倫理。
中共在自己的傳媒上花樣翻新的甜言蜜語,但是60年過去了,依然是野蠻宣傳,而從來沒有具體辦法和制度。
萬里點到毛澤東死穴,他說:毛主席在沒有建國的時候,就提出了「為人民服務」,這是最高的政治倫理目標,可是怎麼為人民服務,他老人家沒有回答好這個問題。
         萬里說:這「服務」不知要比「執政為民」要謙卑、要誠懇多少倍,但做的怎麼樣呢?我的結論是,光有「為人民服務」、「執政為民」的宗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一宗旨也還是要有政治倫理作基礎的。
        萬里還談到「有一個姓康的年輕學者前幾年提出第三種合法性來源,說是一個政黨只要發誓為老百姓服務,就有了執政的合法性,我看,這種看法是不成熟的,對基本事實都沒有搞清楚。」
        中共執政的事實證明,沒有道德約束的獨裁國家、獨裁黨及其領導人,唱的越好聽,對其國其民的危害性越大。
● 人權和民主是非法組織中共的獨裁死結

八大花瓶黨是黨媽媽懷裡不許長大的奶娃!
        黨校那位教授告訴萬里,「六十年來,共產黨應對各種危機,比如政治動盪、內部紛爭、輿論壓力、人事不正常變動,已經有了許多很定型的危機處置辦法了,人才也聚積了不少,有這麼大的優勢,為甚麼還沒有打算搞平等的黨際競爭呢?」至今黨還騎在國家的頭上。八大花瓶黨都是黨媽媽懷裡不許長大的奶娃。 萬里沒有替黨辯護,他也不願意為黨辯護,萬里坦率的說:我說,我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總覺得競爭選舉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
        中國共產黨沒有註冊,連個組織招牌也不敢掛出來,它是個地地道道的非法組織,連與八大花瓶競爭的資格都沒有。正因為此,人權和民主是中共的天敵,中共只能用血腥暴力來維持非法政權。
        萬里說:現在還有人說,在中國搞真正意義上的民主選舉,條件不成熟,這好像是說,中國農民多,素質不高,中國沒有民主傳統,這都是劣勢。可是,當這些劣勢轉變為優勢了,共產黨組織的優勢可能就沒有了,到那時候,就又有理由不開放民主選舉了。
        萬里說的一針見血,確實是這樣,中共動不動以「顛覆國家政權罪」逮捕要求人權和民主的人。有些人僅僅是寫了幾篇文章,就被投入監獄,酷刑折磨。安徽著名作家、民主人士張林先生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被各界認為是一位正直仁義的良心作家,德才兼備的人權勇士。
        8月12日剛刑滿出獄的張林說:「我算是入獄次數很多的。我常常問自己,為甚麼一次次走入監獄?值不值得?每次的答案都是:這是唯一的選擇,只能如此,因為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感情,無法阻擋。見到荒謬的東西就要指出來,見到邪惡的東西就要去抵制反抗。我也知道會因此遭受迫害,但我只能這麼做,我根本無法違背我的心而苟活。」
        中共最怕「無法違背良心而苟活」的人,尤其出現在中共高層。
● 中共和中國的DNA表明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萬里說:建國六十年了,應該回到一個最基本的問題上去。這個國家國民的意願到底是甚麼?應該通過甚麼樣的辦法來表達真正的民意?這個問題,蘇聯沒有搞明白,六十九年就亡國亡黨了,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民粹主義者,憑我幾十年的政治閱歷,我敢說,表達民意是一個國家政治制度的「「基礎設施」,也是衡量一個國家進步、文明程度的主要標準。
        對於任何一個民主國家政府來講,確實最基本的問題就是民意,因為他們就是民眾一票一票選出來的,你不拿出如何改善人民生活的具體措施,就得不到民眾支持,就沒人投你票,這個人就連上台的機會都沒有。

中共和中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而中共是先成立了黨,然後利用欺騙、謊言和暴力建立了共產黨自己的政權,它是先有黨後有政,「中華人民共和國」是黨媽生下來的,所以它說「共產黨的權力是不與人分享的」。當然不能與人分享了,黨媽的親生兒子怎麼能認其它政黨為親媽呢?查查DNA,完全不一樣,中共的祖宗是馬恩列斯,而其它政黨,包括八大花瓶,祖宗都是中華民族先人。中共黨員無論好壞,黨說死後一律去見馬克思;而炎黃子孫死後根據其生前表現,壞的下地獄、好的上天享清福。 中共建政60年,一直把著政權不撒手,四中全會之前「將軍之子合唱團」的將軍們全國到處巡演,歌唱「紅色光輝歷程」。其實,在做這些動作之前,在要求中共改革之前,在歌頌前輩打下江山之前,必須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先搞懂共產黨到底是甚麼,中國共產黨是怎樣起家的、「二萬五千里長征」到底是怎麼回事,中共是如何對內對外實施暴政的、是如何破壞民族文化和肆意殺戮中華子孫的,等等。
        這些搞清楚了,我相信就沒人要求中共進行黨內的體制改革了,也不會再有高官之子提甚麼「老子英雄兒好漢」了,因為他們所知道的黨史完全是捏造出來的,而共產黨的真實歷史抖露出來,可以致中共於死地,太子黨們就毫無炫耀的資本。
● 中共不存在改革問題,只能解體
         萬里說:「六十年了,只要關心國家發展前途的人,都會想到怎麼樣推進政治民主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一提到桌面上,那首先就是政黨合法性的問題,從來沒有在中國注過冊的中共不要說當執政黨,連生存都不合法。
        萬里說:我們的老百姓、社會團體對國家政治生活既表達不了獨立的看法,又參與不了實際政治過程,又監督不了執政黨,人微言輕,這種「三不」狀態總不能這樣延續下去吧,不能總是一成不變地講話如儀、視察如儀、批示如儀吧。
         那麼怎麼辦呢?要想改變這種「三不」狀態,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再延續中共這個非法組織的生命。中共不存在改革問題,只能解體。
● 鄧小平不肯評價毛的真實原因
       93歲的萬里說:我這麼老了,說了這麼多。有些年輕人會罵我,在位的時候怎麼不說,怎麼不做,這種責罵是有道理的,我個人不能用客觀環境、客觀因素來推卸我應該承擔的那一部份歷史責任。說了那麼多政治倫理,我本人就要好好養成那種政治倫理。
        共產黨的決策層裡,有幾個人能像萬里這樣,確實有客觀環境、客觀因素,也不推卸歷史責任?也向內自省?還說人家的責罵有道理,說自己做官要遵守政治道德?!

彭德懷說真話被折磨至死!
有人說中共組織內也有「批評與自我批評」啊,中共的那個所謂「批評與自我批評」不是真正的向內自省並善意幫助別人,而是批鬥會、是整人會。凡做「自我批評」的,都是被黨打倒批臭後說違心話的,例如廬山會議,彭德懷的萬言書說的都是實話,卻被毛澤東定為「反黨小集團」,彭不得不在「打倒彭德懷」的文件上簽了字。為彭德懷鳴不平、說真話的都被慘遭修理,而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的人被提升。 萬里說:1980年起草《決議》的時候,小平同志說,他最有資格來評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政治品質。可他卻認為,這種評價應該讓後人去做。這麼一來,難題就留下了。
        鄧小平參加毛召開的會議時,總是坐在最遠的一個位子上,對毛的講話不屑一顧。為何鄧最有資格評價毛,但卻要留給最沒資格、最不瞭解內情的後人去做呢?因為鄧批判了毛,他就得真的「為人民服務」了,而鄧小平的名言是「殺二十萬人,穩定二十年」,和毛半斤八兩。
        萬里這篇八千餘字的談話稿最後一句話是:如果後人既沒有小平同志那種資格,又不講基本的政治倫理,這事情又要賴給後後人了。總要有人出來講話的,我算是其中的一個吧。


結語
        在中共準備大慶特慶「國殤60年」的前夕,萬里以中共前人大委員長和前副總理的資歷站出來談政治上的道德倫理、談中共執政的非法性、談中共「紅太陽」的虛偽,這對於中共是極其可怕的。
         如果是熱比婭出來談,那新華網會點名罵她是「反動的三股力量」;如果是維權人士出來談,中共會說他們是「與海外敵對勢力」勾結,陰謀顛覆國家政權。可此次出來否定中共的是其前第二把手,一個完全知道內情的政府要人,一個現在依然在中共裡享受著很高政治待遇的人,一個「為國家為黨也工作了一輩子,那種感情是怎麼也割捨不了的」93歲元老,中共真是吐不出、嚥不下,想反擊都找不到恰當的語言──因為都沒有資格和資歷。
        萬里講話的出現,有著強大的黨內認同基礎和民意基礎。目前退出中共黨團隊的近6千萬同胞都是萬里的支持者和同行者。
        真話是最有力量的。凡是讀過《九評共產黨》的人都會發現,萬里的談話為此系列評論做出了最佳註腳。
         當萬里的談話出現在網絡之後,意味著「天滅中共」已經進行到最後的最後階段。尚未以真名或化名退黨的共產黨員們,為免被株連,趕快退黨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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