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共南京軍區總醫院副院長黎磊石於2010年3月16日從南京市北京西路14層的家中跳樓身亡,在當地引起了群眾的各種熱議,對於其死因議論不一。於是有所謂知情者說:黎磊石院士患癌症多年,不堪忍受痛苦而結束自己的生命;有些網友甚至以其自殺為案例,對於安樂死的問題又提出爭議;可奇怪的是中共當局很快封鎖了黎磊石院士自殺的消息,中共的官方對於黎磊石之死,絕口不提其死於自殺,而說其是「因病逝世」,彷彿刻意要隱瞞什麼事實真相似的,令人不禁產生懷疑?
黎磊石院士到底是為什麼原因而跳樓自殺的?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因為黎磊石患癌症不是一年兩年了,而是十年了,忍受了十年癌症之苦的人還有什麼「病痛的折磨」不堪忍受呢?另外還有「知情者」講黎磊石院士在「遺書」中說:「自己身患不治之症,不願意也不需要浪費與佔用國家的醫療資源。如果採取其他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在搶救中會導致產生更大的代價」云云,可是身患十年癌症,也治療了十年癌症,到現在才說「不願意也不需要浪費與佔用國家的醫療資源」的話,其實是讓人十分不可信的,有編造之嫌;何況黎磊石身為中國工程院院士,是中共軍隊中高級幹部,軍隊醫學界的權威,就在去年中共的中央軍委還大力表彰其「先進事跡」給他記了一等功;這樣一個醫學專家,這樣一個享有中共軍隊中「崇高榮譽」的軍人,怎麼會因為「不堪忍受病痛」就不顧軍人的榮譽而跳樓自殺呢?這裡面顯然有著什麼「隱情」。
黎磊石院士是「國際著名腎臟病專家」,是大陸中國工程院的首批院士,他與中國科學院和工程院中的一些「吹牛皮」的院士們是有所不同的,應該說他是有真才實學的,在醫學界是有一定貢獻的。黎磊石死後,可以說是「備極哀榮」,中共的許多領導人對其都表示了「哀悼」。就連俺早就要寫的這篇文章,也拖到黎磊石院士之死的「七七」以後,因為我認為,一個人如果能因為道義的自譴而選擇自殺,也可以算是一定程度上的「醒悟」吧。
黎磊石院士雖然是醫學專家,可惜的是他也是一個器官移植的專家,現在國際上都知道,在沒有「腦死亡」法律的而且器官捐獻比例少得可憐的中國大陸,器官移植的專家簡直就可以算得上是殺人的共犯,因為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業根本就是建立在活摘器官的血腥罪惡之上的,我們通過下面的分析就可以看到這一點。在中共軍方2007年關於「向黎磊石學習的決定」中這樣寫道:「黎磊石1979年靠「兩個半」醫生和醫院撥給的一萬元啟動資金,建起了全軍第一個腎臟科,兩年後倡導成立了全國腎臟病學會。過去,腎移植屬於外科手術,他是內科醫生,頂著壓力和非議涉足腎移植領域並獲得成功,從最初的每年移植十幾例發展到一百多例,成為國內最大的腎移植中心之一,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見《中國軍網》http://www.chinamil.com.cn/site1/2007ztpd/2007-03/16/content_764882.htm),原來黎磊石院士是一個在軍隊中的「國內最大的腎移植中心」的建立者和領導者,這個中心僅在2004年就做了一千例以上的腎移植手術。不僅如此,更要命的是,黎磊石院士主持編寫了《中國腎移植手冊》第一版和第二版,也就是說,黎磊石院士教出了許多中國大陸器官移植醫生,讓他們成為手上沾著鮮血的這個行業的一員。這麼說的話,黎磊石院士的跳樓自殺就不是件很奇怪的事了,因為大陸著名器官移植專家跳樓自殺的案例,黎磊石院士並不是第一例;早在2007年5月,當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在國際上暴露以後,上海第二軍醫大學附屬長海醫院腎內科副主任,博士生導師,著名器官移植專家李保春教授,就從醫院大樓12層跳下死亡了(http://www.epochtimes.com/gb/7/5/25/n1722112.htm);那麼,黎磊石院士的跳樓自殺,也許也不是最後一例。
二:中國器官移植業的血腥迷霧
耐人尋味的是,黎磊石自殺後,大陸有些網站登出了「中國工程院院士黎磊石」的「熱門資訊」,介紹的都是中共器官移植的「業績」,好像是暗示其「真正的死因」似的;黎磊石院士死後不久,在中國大陸網上就有文章質疑中國大陸器官移植的器官來源問題,比如《網易》上轉載了《南方週末》的文章,其標題就是「中國的器官捐獻迷宮:僅130例自願捐獻」(http://discover.news.163.com/10/0328/04/62RAJQG5000125LI.html),而《南方報業》網上的文章標題更直接些:「但見器官不見人:中國器官捐獻迷宮」(http://nf.nfdaily.cn/nfzm/content/2010-03/25/content_10464842_2.htm);有些網站轉載時,還加上了「沒有器官捐獻,就沒有器官移植」的評語。我們知道,在2009年9月的在北京舉行的第七屆亞洲移植免疫論壇(ATIF)上,中共的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就在會上宣告「中國目前已累計開展器官移植超過10萬多例,成為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器官移植大國。我國每年開展的器官移植手術已超過1萬例次。其中,開展最多的是腎移植,累計86,800例。目前每年進行腎移植手術6000例左右」。累計10萬多例的器官移植手術,每年也要超過1萬例次,可是其中卻「僅130例自願捐獻」;中國幾乎沒有器官捐獻,中國卻有10幾萬的器官移植;也就是說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手術基本上是建立在非自願捐獻的基礎上,或者說建立在器官掠奪和器官掠殺基礎上的,這是多麼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實。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怎麼能親手去血淋淋地割取一個「非自願捐獻者」的人體器官呢?甚至於用活摘器官的方法活活殺死了「非自願提供器官供體」的人呢?可不幸的是,在中國大陸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其實也是在中國大陸「但見器官不見人」的答案。
自從2006年國際上開始揭露中共殘酷地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真相以來,在國際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其中加拿大獨立調查人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和前加拿大外交部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的調查報告《《血腥的器官摘取》,用幾十種證據證明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存在,稱之為「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這個報告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成為「暢銷書」,作為作者之一的麥塔斯律師還在近年獲得了加拿大國家勳章。中共當然不承認他是活摘器官的劊子手,可是雖然百般狡辯,自己卻無法對中國在2000年至2006年間超常大量的器官移植手術的器官來源做出合理解釋;為了掩蓋其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甚至不惜承認了中共一直都予以否認的國際指認,承認其活摘了中國死刑犯的器官;但是國際社會並沒有被中共為了掩蓋「大惡」而承認「小惡」的手法所欺騙,中共承認其活摘了中國死刑犯的器官的行為,只能證明中共在器官來源問題上「一如既往」的欺騙嘴臉。聯合國「酷刑問題」特派專員曼弗瑞德.諾瓦克在2009年8月接受一家美國媒體採訪時指出,「(中共)解釋說器官移植的來源主要是死刑犯是無法令人信服的,如果那樣的話,那麼死刑犯的人數一定比認為的要高得多。」;2008年11月「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發佈的一份報告指出,「中國器官移植熱的興起與迫害法輪功幾乎同步,這不能不引起人們的憂慮。」,互聯網上的專題文章「「死刑犯」撐不起中國器官移植市場上的蘑菇雲」(http://www.epochtimes.com/gb/9/12/12/n2752136.htm)更是用數據和分析證明了中共無法用承認活摘中國死刑犯的器官的方法來逃脫世人們對其活摘器官罪惡的繼續追究。
然而,本文所要揭示的重點並不是什麼黎磊石在中共活摘器官罪惡所要承擔的個人行為,而是通過分析黎磊石自殺後,網絡上所透露的一些黎磊石的資料,發現中共活摘器官罪惡的黑幕之黑,超出了人們的想像:中共在活摘器官上的真正罪惡比那些中共字面上最高的「統計數字」要多出許多倍,其罪惡的程度讓人驚訝。
三:從黎磊石之死透視中共活摘器官的重重黑幕
有一個中共無可否認的事實,在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真相在國際上被揭露後,中國大陸的器官供體突然就緊張了,器官移植手術的統計數量也急劇下降;以前,大陸醫院在網上宣稱「器官供體是充足的」,「兩星期以內就能找到合適的供體」,現在也感歎「器官供體缺口大了。2008年12月,黎磊石在國內以「死亡後器官捐獻理論上存在 現實中難做到」為題發文說(見圖4):「器官移植供體缺口大:因為我們是研究所,所以做的手術量並不是很多,但是以往我每年可以為120位病人做腎移植手術,現在只能做70個人,只是從我自己的手術量上來看,至少跟原來相比,已經出現了50個人的缺口。
器官移植的供體缺乏是手術量降低的主要原因,每年在我這裡登記等待做手術的病人有200多甚至接近300人,這還不包括被經濟門檻阻攔在外的病人。過去可以讓接近一半的患者得到救治,現在還不到1/4」。也就是說黎磊石個人以前每年做120例腎移植,也就是每星期要做2例多移植手術,這對國際移植界而言,他一個人的手術量已經是相當驚人了,對於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醫生而言,幾乎就可以算是「輪軸轉」了,可見當時「器官供體是充足的」;現在因為「供體缺口大」,「現在只能做70個人」,手術量差不多減少了一半;這也反過來證明,當初的「充足的器官供體」是不正常的,是因為存在「器官供體庫」的集中營才能維持的。
也是在這篇文章中,黎磊石承認:「對於「公民死亡後的器官捐獻」,在中國只是理論上存在,事實上做不到,因為從制度和法律上都沒有它存在的條件。」;從技術上說「當死亡已經發生時,再去聯繫家屬商量捐獻,早已錯過了最佳時間,器官缺血太久,已經不能用來移植了。所以在中國,死亡後的器官捐獻沒有存在的制度土壤。此外,法律保障也是難題之一。中國的腦死亡標準,器官捐獻都沒有法律保障」。我們前文分析過,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手術基本上是建立在非自願捐獻的基礎上,而這裡黎磊石承認「公民死亡後的器官捐獻」在中國「沒有它存在的條件」,那麼現在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手術時,就只能在「犯人死亡前」強迫其捐出人體器官了,加上中國沒有「腦死亡標準」,也就沒有所謂「腦死亡」的鑑定程序。可以想見,為了減少「器官的缺血時間」,中國的器官移植醫生就是在根本不界定被關押者是否「腦死亡」的情況下,活體摘除了被關押者的人體器官;即使有什麼醫生良心發現,按西方標準在判斷了供體「腦死亡」後才動手摘除器官,可是按照中國現行法律,犯人已經「腦死亡」,但是犯人的心臟等器官還在工作,這個人就不能算已經死亡,按這個標準看,中國絕大多數的器官移植在法律上都完全是「活摘器官」。而中共承認摘取死刑犯的器官,其實就是用「活摘器官」的手段來活活殺害犯人。
那麼根據中共自己的器官移植統計數據,「至2001年底,我國腎移植的累積總數達40,393例次-----開展的單位和移植例數逐 年增加:1989年、1995年、1998年、1999年、2000年和2001年分別施行 了1049、2382、3596、4323、5542和5561例次腎移植」(見2001年12月《中國醫藥報》)」,到上文提到的2009年9月「腎移植累計86,800例。目前每年進行腎移植手術6000例左右」的統計,那麼從2002到2009年半年,中共目前每年就進行腎移植手術6000例左右,好像基本變化不大。但是我們從上文黎磊石2008年的講話中已經知道,由於器官供體的缺乏,手術量後來幾乎減半了,其原因可能就是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供體集中營由於國際上的揭露和譴責,不能再發展,這部份器官供體耗盡後就不能再持續了。所以,以前有許多文章根據當時的資料分析: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從中共鎮壓法輪功的1999年底和2000年開始,2002年可能形成了很大規模,到2004年至2005年達到高峰,到2006年被國際上揭露後,中共在一段時間裏瘋狂殺戮銷毀證據,比如有的醫院一度提供十幾個免費器官移植,器官供體多得白給,隨後器官供體數量就急跌了。當然,現在中共為了掩蓋事實,把數據都作了處理,變成了「目前每年就進行腎移植手術6000例左右」了。
但是,我們仔細分析一下中共現在披露的數據和情況,依然何以發現一些驚人的黑幕,那就是,中共在這些年的器官移植統計數據和中共的其他移植統計數據一樣,根本就是騙人的,巨大數量的活摘器官和器官移植手術,根本沒有包含在中共的器官移植統計數據內,實際的數字恐怕是統計數據許多倍。俗話說,見微知著,我們只要藉著黎磊石跳樓後,對中共披露的關於黎磊石的相關信息進行分析,即分析黎磊石所在的南京軍區總院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中心」所做的移植手術數量到底能有多少,比較一下中共公開宣傳和統計的移植手術數量,和根據實際情況可以分析出真實數量,結論就一目瞭然了。
我們先來看看中共公開宣傳和統計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中心」所做的移植手術數量,從現在的中共全軍腎臟病研究所(http://www.njszb.com)網頁上,可以找到其「器官移植中心」的資料(見圖5),其中顯示:「解放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中心成立於1994年,在黎磊石院士的領導下,發揚艱苦創業、努力拚搏的精神,經過十餘年的發展,已經開展腎移植手術1400餘次」。這個數字是符合中共對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器官移植業績的一貫宣傳的。我們現在可以找到2004年底國內宣傳「南京軍區總院腎移植破千例 多項技術達國際水平」的有關網頁(見圖6)。
圖6.2004年南京軍區總院腎移植破千例的新聞(http://longhoo.net/gb/longhoo/news2004/njnews/yiwei/userobject1ai301691.html)
現在的問題是,中共公開宣傳的統計數據是真實的嗎?
我們從上文提到的中國軍網裡貼出的「向黎磊石學習的決定」文章中也提到了「從最初的每年移植十幾例發展到一百多例,成為國內最大的腎移植中心之一,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這裡表述有點模糊,可以有兩種理解:一是:2004年當年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二是: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手術的累積數量突破一千例。可是根據中共的其他宣傳,可以說明,指的是「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手術的累積數量突破一千例」。但是有一點,當初「南京軍區總院腎移植破千例」是作為器官移植界的一個「了不起」的成就來宣傳的,那麼當時的中國大陸腎移植總數突破千例的醫院應該很少,才值得這麼宣傳的。可是根據中共《武警醫學》雜誌2004年6月15卷6期發表的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器官移植中心於立新的文章「我國臨床同種腎臟移植進展」,裡面列出了一個表格(見圖7):「我國部份超過千例腎移植中心的移植概況」,根據此表,早在2000年,中國大陸腎移植總數超過千例的移植中心已經很多了,其中包括「北京友誼醫院,廣州南方醫院,中山大學第一臨床醫院,解放軍總醫院,西安交大第一醫院,北京朝陽醫院」。這個名單還只是部份,而且其中解放軍總醫院和廣州南方醫院(即第一軍醫大學南方醫院)都是軍隊醫院,何況統計的時間是2000年和2001年,也就是中共器官移植的「蘑菇雲」爆發前和初期的事情。2000年到2004年,是中共所謂器官移植大發展的時期,可是號稱實力雄厚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竟然到了2004年才在器官移植業績上達到其他軍隊醫院4年前的水平,這就不是什麼「先進事跡」,而應該算是「後進事跡」了;可是,這個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卻在2004年,因為這種「後進事跡」而得到了「集體一等功」,這豈不是個天大笑話?
顯然,「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手術的累積數量突破一千例」,是中共對黎磊石所在器官移植中心業績的「虛假宣傳」,其統計數字也是偽造的。這樣我們就能理解,中共為什麼在對全軍腎臟病研究所的嘉獎令裡用了「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的模糊說法,中共其實是嘉獎該所在「2004年本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如果不是這樣,按照「到2004年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的統計,和到現在「已經開展腎移植手術1400餘次」,那麼人們可以計算出從2004年底到現在的5年多的時間,這個所謂「解放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中心」竟然只做了400餘例腎移植手術,平均每年只有區區80例,這就更是個笑話了。因為,我們前文已經知道,黎磊石院士自己在2008年底親口說的:「以往我每年可以為120位病人做腎移植手術,現在只能做70個人」。也就是說「解放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中心」的領導,八十歲的黎磊石院士一個人每年就要做120例腎移植,而整個腎移植中心一年的腎移植手術統計數量卻只有80例。這就好像是說,中共的南京軍區總院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其他幾十名教授專家們多少年來一直全部在吃乾飯,逼得南京軍區總院副院長,中國工程院八十歲的黎磊石院士一個人「做牛做馬」,每年辛辛苦苦地「為120位病人做腎移植手術」,而且還被其他人害死了40個病人,結果每年只能上報80例腎移植,最後導致黎磊石院士「不堪忍受痛苦而跳樓自殺」。
我們姑且按照中共對全軍腎臟病研究所的「嘉獎」,假定該腎移植中心在「2004年本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暫時來計算一下中共在器官移植數據上的水分。根據2004年年底「南京軍區總院腎移植破千例 多項技術達國際水平」的報導,「至今手術已突破一千例,僅今年的腎移植手術已達113例,患者成活率達100%」,說明該腎移植中心2004年官方的腎移植手術統計數據是113例。如果該腎移植中心在「2004年本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我們可以計算出,實際的器官移植手術量將是統計數量的8.85倍。也就是說,中共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很可能每年只上報統計了其器官移植手術量的百分之十一點三,中共活摘器官的黑幕之黑,由此可見一斑。
有人說,雖然你證明了中共器官移植手術量的統計數據是造假的,實際器官移植量比其統計數據多得多,但也不會8.85倍這麼離譜吧,你畢竟是根據中共「嘉獎令」的模糊語義來猜測他們「2004年本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的。可是,接下來,我們將會根據證據分析,其實全軍腎臟病研究所「2004年本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已經是一個低估的數據,實際這個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年度腎移植手術突破一千例的時間,比2004年要早好幾年,實際中共活摘器官的黑幕,比這還要黑,還要離譜。我們前文說過,以前有許多文章根據當時的資料分析: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從中共鎮壓法輪功的1999年底和2000年開始,2002年可能形成了很大規模,到2004年至2005年達到高峰,到2006年被國際上揭露後,中共在一段時間裏瘋狂殺戮銷毀證據,比如有的醫院一度提供十幾個免費器官移植,器官供體多得白給,隨後器官供體數量就急跌了。就是說2004年中國大陸的器官移植要比前幾年要高出一定比列。即使按照中共的統計數據,2001年的腎移植手術量是5500左右,2004年的腎移植手術量約為7000例(見圖8),2004年中國大陸的腎移植手術量比起2001年要多出將近百分之三十。
我們在《中國軍網》上的「黎磊石院士訪談」裡「關於醫德醫風」的部份,看到這樣一段內容,現全文收錄如下:
關於對醫護人員的嚴格、苛刻,有一次撕病例的事 ,當今社會追求奢望、浮華、享受生活,舉一兩個例子。我還是那句話,我心裏怎麼想的我就這麼做,所以和我在一起久的同志能理解,事後他們也能理解我,那是2001年,我剛開過刀沒多久,那時不怎麼管病房,結果我們有一個病房,當時一個病人,手術做完以後,就發生出血,我們是有一個醫生在那監護著,但這個醫生年紀比較輕,病人出血後止不住,他就給電話給經治手術的醫生,結果醫生告訴他,不要緊,給他輸血就行了,後來他又打電話給另外一個主任,他說你給病人查查病理,把這個情況給另外一個醫生匯報一下,結果值班醫生又打電話給另外一個醫生,這是一個30多歲的醫生。結果到了凌晨三四點,才驚動了另外的備班醫生,他過來搶救,這個時候搶救,到了七點多鐘病人死了。但這個事情,這個病人你說能不能搶救過來,也不一定,但是很明顯,這三個人沒有盡到職責,手術醫生沒來,主任醫生不舒服,另一個醫生也沒來,中間就去掉了兩三個小時,這事情發生以後,我是非常火的。我們就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調查了一遍,包括季大璽、劉志紅等把病人家屬、護士、醫生像刑事調查錄口供一樣過了一遍。病人雖然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因為他們不知道,認為一直是有醫生在護理的,打電話的事他們不知道,後來搶救的場面很大,覺得醫生盡力了。但我們自己不這麼認為,我們就下決心,最後把三個都「罷」掉,那個主任是正高級主任,他是我培養的,而且他是這事之前一年評的正高,還是我代表研究所出面給他講話,這是年來對移植還是有貢獻的,這十年來,一直都是他帶頭,會有今天,他是出力的,但是這件事我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我說你靠邊站,國家給你這麼高的待遇,你是正高,但是我認為你不能再幹這個崗位,我說你不能讓別人服你,你發燒,哪怕你到39度你也應該來;還有一個醫生是當時做手術最好的,他也有點驕傲,我讓他下來,送他到武漢同濟醫院學習去;還有一個調到門診。這個會議我們開了一個星期多,我當時跟盧政委講,我要「動手術」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情,我現在有點像「諸葛亮揮淚斬馬謖」,要是不搞,還是要出事的。政委說我們支持你,我們並沒有動用行政上的降級什麼的,都沒有。從2002年到現在都很好,去年還出了個中國「十大新聞獎」。出去學習的我把他送到全國最好的醫院,把唯一的一個名額給他。主任我跟他拿道理講清楚。這些同志現在工作都很好,這件事對他們震動很大,誰也不敢在電話裡指手畫腳,人命關天誰也不敢這樣做。不過這件事我的思想鬥爭是很激烈,因為他三個是主角,一年做幾百例腎移植,三個一起都把他撤掉,人家覺得你很膽大,我當時就想,我寧願第二年少做幾例腎移植也不能給別人帶來傷害,在醫德醫風上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我就要殺一儆百,這件事我只在科裡,沒在院裡講,事後他們說這件事只有你們研究所這樣做,一下罷三個,我說病人不告狀不等於病人受到了應有的待遇,我有一個思想家醜不外揚,包括我自己,給病人看錯病了,我也檢討自己,因為在科學面前有些事你可以彌補,這個事情沒做好明天好好幹加倍彌補過來,但病人生命只有一次,寧可多做一千條病人看似沒有效果的檢查,也不能放過一件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我們不是說做得很好,但我們是這樣嚴要的。這三個目前都很好,沒有消極不滿,消極怠工的。
在這段文字裡,黎磊石院士講了在2001年發生在全軍腎臟病研究所的一次醫療事故,他們因此處理了事故當天的三個當班醫生,其中一個「經治手術的醫生」,「一個主任」,「一個30多歲的醫生」。其中的關鍵信息是,黎磊石院士在這裡親口說:「因為他三個是主角,一年做幾百例腎移植,三個一起都把他撤掉,人家覺得你很膽大,我當時就想,我寧願第二年少做幾例腎移植也不能給別人帶來傷害。」;我們據此可以看到,早在2001年,黎磊石所在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裡僅僅一天當班的三個醫生已經「一年做幾百例腎移植」了。這裡不是一百例,兩百例,而是「幾百例腎移植」,最少也得有三百例以上才能這麼說的。那麼全軍腎臟病研究所有多少醫生和專家?如果這樣計算,在2001年當年這個全軍腎臟病研究所腎移植手術的總量會是多少?想一想是非常嚇人的。即使全軍腎臟病研究所的有關醫療力量是這三個人的三倍多,在2001年當年度的腎移植手術的總量就會突破一千例了。可是根據資料,黎磊石所在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有兩個工程院院士,5到6個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專家,20個左右研究生學歷或國外培訓過的醫生,故事裡說的那個「30多歲的醫生」在這裡恐怕是排不上號的,事後「調到門診」了。2001年,三個在同一天當班的醫生,還並不都是做手術的醫生,一年就要做幾百例腎移植,說明當時在全軍腎臟病研究所根本不存在什麼「器官供體短缺」問題,也就是說這個黎磊石所在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在當時已經在大規模利用來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集中營的「器官供體」。即使處理了這三個人,對於全軍腎臟病研究所而言,也不過「第二年少做幾例腎移植」而已。由此可見,在2001年當年度該所的腎移植手術量肯定已經超過了一千例,至少在一千例至兩千例之間。
如果,僅僅根據全國的平均統計數據,2004年中國大陸的腎移植手術量比起2001年要多出將近百分之三十。那麼全軍腎臟病研究所在2004年度的腎移植手術量實際應該在一千三百例到兩千六百例之間。按照中共2004年113例的統計數字,實際的器官移植數量是統計數量的11.5倍到23倍。這些被中共當局刻意掩蓋的「活摘器官」的黑幕,更說明中共這種「地球從未有過的罪惡」是多麼的罪惡滔天。
黎磊石說過:「因為我們是研究所,所以做的手術量並不是很多」,這在某種意義上也許是個實話,因為全軍腎臟病研究所雖然能在2004年度做一千三百例到兩千六百例的腎移植手術,但是在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犯罪體系中,還是偏重於「研究指導」,而不是偏重「操作」;至少在南京軍區,其福州總院的器官移植量恐怕就比南京總院還要高;中共可能還有許多隱蔽的臨時軍事醫療機構大規模地參與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還有許許多多的罪惡黑幕,等待著人們的揭露。
我們可以注意到,黎磊石是在2000年得的癌症,這個時候也正是他手下的三個醫生開始「一年做幾百例腎移植」的時候,也是他領導下的全軍腎臟病研究所開始大規模利用來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集中營的「器官供體」的時候,這時他突然就患上了癌症,不知道他當時想過自己生病的原因沒有。
有意思的是,黎磊石在他的訪談中談到了當年他被中共迫害時想到了自殺的問題。他說:「我當現行反革命的時候,幾千人的大會批鬥,有的人問我,你搞得那麼慘,妻離子散,為什麼不自殺,我說我不會,我不認為自己是反革命,我沒有罪。」
可惜的是,幾十年以後,黎磊石達到了他人生「榮譽」的頂峰,但是,面對國際上的正義力量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惡的譴責的時候,他已經再也不能說「我沒有罪」了,他無賴地選擇了自殺……
黎磊石自殺了,他自己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罪惡的中共,一定會得到正義的審判和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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