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26日,上千名法輪功學員在紐約舉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遊行和集會,紀念4‧25和平大上訪十五週年。圖為4‧25事件親歷者石采東先生在集會現場演講發言。(戴兵/大紀元)
下面是4‧25事件親歷者石采東先生在集會現場的發言……
我是石采東,1999年4月25日,我在中國科學院讀博士研究生的時候,經歷了中南海和平上訪。這是一次完全和平、理性的上訪,得到了當時國務院總理朱鎔基的開明對待和正確處理,一時間讓全世界認識了法輪功的和平、理性和美好。然而歷史的大戲似乎從來就不乏正與邪、善與惡、真與假的較量,三個月不到,江氏集團就顛倒黑白,把這次和平、理性的上訪歪曲成「圍攻中南海」,並以此為藉口發動了延續至今的對法輪功的迫害。
15年過去了,今天我想再次回顧這段經歷,還原歷史真相,幫助那些仍被中共謊言矇騙的人們明辨方向。
4.25上訪的直接起因是:1999年4月11日,科痞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雜誌上發表文章,污蔑煉法輪功會使人得精神病,甚至「亡黨亡國」,當地法輪功學員前往該雜誌編輯部澄清事實,4月23、24日天津方面出動防暴警察,驅趕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毆打並逮捕了45人。天津市政府稱鎮壓命令來自北京,天津解決不了,讓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解決問題。這個消息很快就在法輪功學員中傳開了。我決定第二天就去上訪。
4月25日清早我坐公共汽車到達府右街北口時大約七點半。府右街和附近的街道兩邊已經來了許多學員,大家或站、或坐、沒有和行人交談,有的手裡捧著書在看。人雖然很多,但既沒有阻塞交通,也沒有喧嘩聲。馬路上騎自行車的人們如往常一樣地趕路。我穿過西安門大街,進到南邊的城區,心想先轉一圈,希望遇到認識的同修。於是順著府右街西側往南走。街道兩邊的學員排列得整整齊齊,靠外側(馬路)的學員站著,靠裡的學員坐著,手裡捧著《轉法輪》。從他們的衣著看,有些是從農村來的,透著樸實和善良。
正往前走,忽然身後人群中響起了由稀而密的掌聲,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清脆。我轉身往回看,幾十米之外,朱鎔基正走出對面的大門,身後跟著幾個工作人員,朝大門對面的學員走來。坐著的學員站起來鼓掌,大家看到朱鎔基出來都很高興,沒想到他剛上班就出來見學員,都想圍上去反映情況。我快步往回走,從人群裡往朱鎔基身邊靠近。這時,有學員提醒大家在原地不要動,維持好秩序。
朱鎔基大概已經得知法輪功學員上訪,大聲問道:「你們來這裡幹甚麼?」 「你們有宗教信仰自由嘛!」 站在他面前的學員不少是從農村來的,沒見過這種場面,大多沒有吱聲。
「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來反映情況。」 人群中有學員回答道。
「你們有甚麼問題,你們派代表來,我帶你們進去談。」朱鎔基停了一下,接著說,「我也沒法和你們這麼多人一起談呀!」
朱鎔基讓選代表進去反映情況。可是大家都是自覺來的,甚至彼此大多不認識,也從沒有想過要選代表。因為平時煉功就是自覺自願的,想煉就一起煉,沒時間就忙自己的事,從來沒人登記,也沒查過人數,更不用說選代表。
「你們有代表嗎?你們誰是代表?」 他又問。
這時,我已到了距離朱鎔基不過2米的地方。「朱總理,我可以去。」我首先自告奮勇地從人群中來到他身邊。
「還有誰?」朱鎔基問。
「我!」
「我!」
「還有我!」……這時大家紛紛舉手。學員們個個都想進去反映情況。
「人不能太多。」 朱鎔基在站出來的學員中指了我們先站出來的三個人。其實,我們不是推選出的代表,而是毛遂自薦的。
朱鎔基轉身帶著我們朝中南海西門走去。他邊走邊大聲問道:「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嗎?」
「我們沒有看到呀!」我們幾個都愕然地回答。
他可能意識到了甚麼,換了話題說:「我找信訪局局長跟你們談,找副秘書長跟你們談。」說著轉向工作人員,吩咐找人。這時我們已經到了中南海西門警衛傳達室前。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止步,帶我們左轉進了傳達室,而朱鎔基進中南海上班去了。
我們在傳達室等了一會兒,進來四位三、四十歲模樣的官員。其中一位四十多歲坐在我對面,按朱鎔基的意思,應該是信訪局的負責人。我們三個依次報上姓名、單位和電話,他們每個人都在記錄。我這時才結識另外兩位學員。
其中一位女學員是北大電腦公司的職員,她首先說:「何祚庥在天津《青少年科技博覽》上發表污蔑法輪功的文章……」
信訪局的那位負責人似乎沒聽清,打斷她的話問道: 「誰?」
「何祚庥。」我們幾個一起說。
「不就一個何祚庥嗎?!」他邊記錄邊說,語氣中透出幾分輕蔑。
「又是何祚庥?!」 另一個官員低聲嘟噥。
「天津法輪功學員到雜誌社澄清真實情況,卻被公安抓了四十多人,希望能儘快釋放他們。」女學員接著說。
從他們記錄時的表情看,似乎有的知道情況。但四十多歲的那位似乎不知道,他轉向身邊年輕的一位,意思好像是核實一下天津的情況。
「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我們通過修煉親身受益,就先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修煉一段時間受益後,又告訴他們的親戚朋友,就這樣人傳人,心傳心,修煉的人越來越多。現在,一些地方學員煉功受到干擾,我們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女學員和另一位下崗工人學員都反映了這個情況。
還有《轉法輪》本來是公開出版發行的,但新聞出版署禁止出版,導致社會上出現很多盜版書。希望允許《轉法輪》公開出版發行。」我把以前寫信反映過的情況也提出來。
四位官員邊聽邊記錄。我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又補充了一些自己知道的情況。最後那位四十多歲的官員說:「你們反映的情況我們將向國務院和中央領導匯報。請你們出去後,叫大家回去,儘快回家。」
「我們反映情況主要有三點:一是希望天津的公安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三是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臨走的時候我概括了我們的要求,並把我們帶來的幾本《轉法輪》送給他們,請他們了解法輪功。
後來的情況表明我們反映的情況也是許多學員都想反映的問題。當天下午,當時北京研究會的學員反映的大致也是這些內容。
出來之後,學員們很關心天津公安是否放人。我簡單的向站在西門口的學員介紹了情況,以及他們沒有明確表示放人。因此大家仍然在原地站著,等待著事情的解決。
北京的早春,中午太陽已經很曬。中南海附近的人越來越多,但秩序仍然很好。大家都是從各地來的大法修煉的親身受益者,最清楚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也都非常關心政府對天津警察無理抓人事件的處理情況。學員們的心境非常祥和,都在安靜地等待消息。
我覺得剛才的上訪已經反映了我關心的問題,於是從中南海出來不久我就回去了。
晚上我照例去參加集體學法,但附近的學員都不在家,估計他們也都去上訪了,還沒有回來。大約九點,我決定再次去中南海。半道上遇見滿街學員往回趕,得知事情已經妥善解決,我才回家。
以上就是15年前我到中南海和平上訪的經過,也就是中共所歪曲的「圍攻中南海」的真實情況。希望那些至今仍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人們瞭解真相,認清中共的流氓本性和邪惡本質,不要再被中共矇騙,不要再做中共的幫兇,不要淪為中共的陪葬。
「又是何祚庥?!」 另一個官員低聲嘟噥。
「天津法輪功學員到雜誌社澄清真實情況,卻被公安抓了四十多人,希望能儘快釋放他們。」女學員接著說。
從他們記錄時的表情看,似乎有的知道情況。但四十多歲的那位似乎不知道,他轉向身邊年輕的一位,意思好像是核實一下天津的情況。
「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我們通過修煉親身受益,就先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修煉一段時間受益後,又告訴他們的親戚朋友,就這樣人傳人,心傳心,修煉的人越來越多。現在,一些地方學員煉功受到干擾,我們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女學員和另一位下崗工人學員都反映了這個情況。
還有《轉法輪》本來是公開出版發行的,但新聞出版署禁止出版,導致社會上出現很多盜版書。希望允許《轉法輪》公開出版發行。」我把以前寫信反映過的情況也提出來。
四位官員邊聽邊記錄。我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又補充了一些自己知道的情況。最後那位四十多歲的官員說:「你們反映的情況我們將向國務院和中央領導匯報。請你們出去後,叫大家回去,儘快回家。」
「我們反映情況主要有三點:一是希望天津的公安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三是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臨走的時候我概括了我們的要求,並把我們帶來的幾本《轉法輪》送給他們,請他們了解法輪功。
後來的情況表明我們反映的情況也是許多學員都想反映的問題。當天下午,當時北京研究會的學員反映的大致也是這些內容。
出來之後,學員們很關心天津公安是否放人。我簡單的向站在西門口的學員介紹了情況,以及他們沒有明確表示放人。因此大家仍然在原地站著,等待著事情的解決。
北京的早春,中午太陽已經很曬。中南海附近的人越來越多,但秩序仍然很好。大家都是從各地來的大法修煉的親身受益者,最清楚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也都非常關心政府對天津警察無理抓人事件的處理情況。學員們的心境非常祥和,都在安靜地等待消息。
我覺得剛才的上訪已經反映了我關心的問題,於是從中南海出來不久我就回去了。
晚上我照例去參加集體學法,但附近的學員都不在家,估計他們也都去上訪了,還沒有回來。大約九點,我決定再次去中南海。半道上遇見滿街學員往回趕,得知事情已經妥善解決,我才回家。
以上就是15年前我到中南海和平上訪的經過,也就是中共所歪曲的「圍攻中南海」的真實情況。希望那些至今仍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人們瞭解真相,認清中共的流氓本性和邪惡本質,不要再被中共矇騙,不要再做中共的幫兇,不要淪為中共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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